我和马小强也探讨过这个我一直想弄懂的问题。
我问马小强,哎,舒服吗?
“废话!”他在我身上忘我地动着,“你脱光了动你也舒服。”
切,还废话。
我又问,你是吃我的醋,还是真觉得我恶心。
他一楞,什么意思?
我说,我去找那种人啊。
他说,当然是觉得你恶心。
“那,”我突然直击要害,“咱俩脱光了,你趴我身上你不觉得恶心啊。”
“少来,我就知道你要往咱俩身上扯。”
“我就是好奇,你那么讨厌那种人,万一你哪天也成了这种人,你不得讨厌死你自己啊。”
“放心,我不会成为这种人,我对男的没兴趣。”
“我不是男的啊。”
“切,我知道你要这么问。”
“你说啊。”我咄咄逼人。
“就当在你身上打飞机了,反正一直这么打过来的,习惯了,你说我要有多喜欢也谈不上,但我也不反感,就像我用手打飞机,你能说我有多喜欢这只手啊,只是时间长了也会想的……要不,我哪天找个女的试试,看看是不是更舒服。”
“去死,那你趴我身上干什么。”我开始挣扎。
“干嘛,我还没完事呢。”
“你不是有手吗,自己撸去。”
“快了,不差这一会儿。”
“马小强,你给我听好了,这回可不是我死乞白赖,是你自己……”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就那么一说,是我死乞白赖,好了吧。”他打断了我。
本来,我还想和他探讨,他答应过的“不会再离开我”这个话题。想想还是算了,就他现在这个状态,再逼可能又跑了。
不过,我也确实感觉到了马小强的坦然,或者说,他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少了19岁时的困惑和挣扎。他帮我动作时,甚至还会问我,舒服吗?有没有弄疼你?以前他释放完了是不管我的,也不允许我碰他的。
有一次,他帮我弄了半天,我也没出的欲望,他都没劲了,说,今天怎么回事,我胳膊都酸了。
我说,要不算了,改天吧。
他说,你是不是对我的手没感觉了。
我看他一眼,嘴试试,万一对嘴有感觉呢。
他也看我一眼,啊。
我说,怎么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下不去嘴。
我说,嫌我脏?
他说,也不是,感觉怪怪的。
我没说什么,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
见我神情失落地穿裤子,他突然又拉着我的手,说,要不,我试试?
我说,我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去死!他大手捞我一下。
肆意奔腾的河流,一旦充满强大能量,就能摧毁岸沿,探索新的未知索途。我和马小强到底还是突破了原来的性游戏方式,向实质性方向前进了一步。
马小强被他们单位派到另一个城市参加培训。
培训的时间不算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才走一天,我就有点受不了,非常不习惯。吃饭,感觉索然无味;上网,觉得好无聊;睡觉,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由于实在太想他,到了第四天,我偷偷跑去那个城市看他。
我给他打电话时,他和一批人正在酒店聚餐,很是嘈杂。
我说,你干什么呢?在外面玩吗?
他说,不是,在会餐,一会儿有节目。
“真好,会餐还有节目。”
“是啊,在酒店二楼的大厅,一个小型的联欢会。”
“这么好玩,我都想参加了。”我故意这么说。
他笑着说:“好啊,你来,咱俩一起来个小合唱。”
“不会又是唱《一生有你》吧?”我也笑了。
“和你就得唱《一生有你》。”
“为什么?”
“咱俩练过啊。”
“你们是不是在xxx酒店?”
“是,我跟你说过的,条件还不错。”
“我现在去找你。”
“现在?”
“恩。”
“好啊,你来吧。”
“我该坐什么车去呢?”
“要不,我派架飞机去接你。”
“飞机不够快,还是火箭吧。”
“好……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路上走。”
“和谁?”
“我一个人。”
“没去找人吧。”
“我现在就是去找人。”我开始逗他。
“啊……”
“我们约好了,我现在就是去见他。”
“谁啊,网上认识的?”他忍不住了。
“那人你认识。”
“我认识?”
“恩,你和他很熟。”
“切,我才不认识那种人。”
“他是不是那种人我不清楚,但你肯定和他很熟。”
“到底是谁。”
“就是你了,笨。”
“切,耍我呢。”
“哈哈,不你要我去找你吗,我现在就去找你的路上。”
“哦,那你找不找得到路。”
“不就xxx酒店吗,我知道那地方,好找。”
“那你快点,一会节目就开始了。”
“好咧,你得洗干净身子。”
“洗身子干嘛。”
“你不想?”
“呵呵,怎么不想,憋好几天了,就等着回去收拾你呢。”
“一会就让你收拾。”
“哈哈,说的跟真的似的。”
“不相信啊。”
“信,你多大能耐啊,你赶紧过来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看你怎么收拾我。”
“行了,不和你扯了,他们吃完了,一会要去二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