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时,他会参与互动和引导了,不再像以前闷着头自顾自享受。
他会指导我该怎么夹着他的那根,什么时候该发力夹,加速的时候他会提醒我,我要提速了。动作时,他甚至会主动和我交流,和我聊生活中的点滴,我听着觉得特别的有趣,而之前他一直生活在我的梦里,我实在想象不出他和我亲热时聊天时的模样。
“舒服不舒服?”他趴我身上问我。
“不能叫舒服。”我说。
“那叫什么?”
“刺激。”
“有什么区别?”
“你下面劲儿好大,顶得我好痛,所以不能说舒服,但这种痛又很刺激。”
“软了就好了。”
“软了就不刺激了。”
“那我用手撑着点,让你既舒服又刺激。”
“没事,痛并快乐着。”
“……”
释放后,他也不再像以前趴我身上一动不动,允许我各种抚摩和轻咬。
“你乳头的毛毛比以前长了。”我说
“那是。”
“比以前更好摸。”
“奇怪,你怎么没有?”
“我体毛没你重。”马小强不光腿上有毛,胸前也有毛,下面的毛毛尤其茂盛,有时候穿小裤头毛毛都会从边上钻出来,惹得我总是欲壑难填。
“你上辈子不会是个女人吧。”
“切,该长的地方也长了,没你多而已,你腿上有,小腹连到肚脐,腋窝也很多。”我凑过去闻他的腋窝,甚至把脸贴在他小腹和肚子的细细长长软软的毛上面,感受那种轻轻摩擦带来的刺激。我喜欢亲吻他手背和手臂上的绒毛,感觉很滑。我还喜欢他脸颊短短的须茬摩挲我的脸,那种充满野性的强烈的冲击能激发我体内深处的冲动。
“你喜欢男人的毛?”
“喜欢你的。”
“那我要没毛呢?”
“切,你又不是有毛了我才喜欢你。”我扯了扯他的毛。
“那你是因为什么喜欢我?”他突然抛出这个问题。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喜欢上了吧。”
“不知道,反正就喜欢上了。”有人说爱情是一种蛊,让我不知不觉就陷了进去。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你今天话好多。”
“就是好奇,我都没想到我这辈子还会有个那么喜欢我的人,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
“去去去,我要是个女的就可能不会那么喜欢你了。”
“也是……”
我和马小强讨论过“朋友”这个话题。
“你真的一个朋友没有?”我直言不讳。
“切,你不是?”他白我一眼。
“我仅仅是你的朋友?”我有点失落。
“朋友加兄弟。”
“少来,你知道我的意思,就算我们是朋友加兄弟,也应该是特殊关系的朋友和兄弟,你可别说你不承认。”
“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想说咱俩现在在搞……”
“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想说啥?”
“扯那么复杂干什么,就问问你真的一个朋友没有吗,记住,我除外。”
“没有。”他回答得倒是很痛快。
“你和你技校的同学没联系了?”
“他们就是同学,平时没什么来往。”
“那个李方生,你们关系不是挺好吗,上次还给你打电话,约你出去吃饭。”
“好个屁,他把一个女孩的肚子搞大了,向我借钱堕胎。”
“单位的同事呢?”
“瞎扯,同事还能成为朋友,你被弄死了都不知道谁下的手。”
“靠,那么恐怖?”
“你以为呢,你不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他们个个觉得自己是官。”
“总能认识一些别的朋友吧。”
“哎,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人很失败啊。”
“切,我就觉得你太挑剔,两人结识了,打打电话,聚一聚,就算是朋友了。”
“认识了打个电话聚一聚就叫朋友?你真能扯,回民和汉人要成为朋友是很难的。”
“啊,我怎么不觉得。”
“那是你,见谁都跳人家身上,一点节操都没有。”
“切,我又不是猴子,还跳人家身上。”
“你就是猴子,一只没节操的猴子,不分好赖人,见人就跳。哎,你怎么回事,搞得跟谁都很熟的样子。”
“我那是人缘好,叫自来熟。”
“切,还自来熟,跟个小姐似的,见谁都一副笑脸,尤其是帅哥,你都恨不得……”
“我那是性格开朗,善言谈好不好。”我打断了他,“再说,那也总比你见人就躲强。”
“谁躲了,我只是不愿意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认识那些不相关的人有什么用,我也不喝酒、不抽烟,也不求他们办事。”
“人活着总是需要朋友的。”
“哎,你不是我朋友?”
“是是是。”我赶紧点头,“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那不就得了。”他笑了。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把我当你朋友,是不是因为我也是回民?”
“这我没想过。”
“那,你是什么时候把我当朋友的?”
“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算是你的朋友。”
“我们不一直都是朋友吗?”
“啊,你不会刚认识我,就把我当你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