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他就闭上了眼睛。有时也会傻不楞登问,好吃吗。
我说好吃。
他又问,什么味?
我说,奶香味,甜甜的。
他就拨开我的脑袋,撂下衣服,恨恨地说,靠,你还真把我当奶牛了。
我越来越放肆了。
马小强玩电脑,我会坐在他腿上大面积抱他,或者趴在他后背摸他的脸、他的下巴、他的颈脖和他的耳垂等等。
影响玩电脑了,他倒也不恼,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小时候肯定很可怜。
我一楞,怎么了?
没人抱啊。他说。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说,小时候没人抱的孩子,长大了就特想抱别人,还动不动就摸人家的脸啊、耳朵什么的。
我说,瞎说,我摸谁的脸,谁的耳朵了。
“还说没有,小时候你喜欢摸赖宝的耳朵,总是掐他的脸。还有上次,你同学上家里来玩,他们在玩扑克,你就在后面抱一个同学,还总摸人家的耳朵。”
我说,那是闹着玩的好不好,又不是来真的。
他说,我也没说你们是来真的,我只是说你喜欢动不动就抱人。
我说,那也不能说明我小时候缺抱。
“怎么不能,我们单位车间支部搞活动,有一次组织去福利院看小孩,那里的小孩看见我们就伸出手来要我们抱。”
“真的?”
“当然,哪天我领你去看看就知道,那些躺床上的小孩看见你走过来,保准伸出手来搂你的脖子。”
我就不说话了。
马小强很少亲吻我的身体,他的释放也仅仅是压在我身上摩擦。
但他并不介意我脱光他,趴在他身上一寸寸丈量他的身子。也不介意我吻他,不过他好象不热衷接吻,我一伸出舌头他就躲,然后说,呀,你舌头出来了。
我还是太喜欢马小强的那东西,一有时间就要伸手去摸,有时连睡觉也舍不得离开,我就让他把那东西放在我大腿中间,让我夹着。
有一次,他也没闲着,就像男人在女人身上一样上下做着运动,不一会儿我肚皮又是黏呼呼的。他起来帮我擦肚皮时,还笑着说,迟早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
性其实是一种原始的生理需求,而吻才是我们通过情感得到的一种相对神圣的东西。男女相恋,吻是一种自然的亲热方式。他不热衷舌吻,可能是他目前并没爱上我。我呐呐地想。
即便这样,有时我仍觉得不可思议,经常会恍惚,他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看得开还放得开的呢。
我问我自己,我和马小强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之间算怎么回事?仿佛一夜间,两个孤独寂寞的人说脱光了就脱光了。
可能,两年来,彼此的情感像一粒种子,一直堆积在土壤,蓄而不发,待其时矣。一旦时机成熟,种子就会生根发芽,伸出枝叶,长出绿意,结出果实,等待我们去收获。当然,也不排除果实的味道是苦涩的。
可能,他觉得,如果不接受我,我就总会惦着去找这种人,一旦我和这种人在一起了,他就觉得会失去我,而我们在一起朝夕相处了两年,两年来我们有磕磕绊绊,也有相互照顾,有伤心难过,也有开心欢乐,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当他发现如果失去生活中的这部分他将活得很不自在,或者说活得很艰难时,他就会容忍一些事情的发生。而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我们青春年少就曾多次发生过。
也可能,他只是不希望我去找别的男人,眼睁睁看着我受伤害,所以他委曲求全,他说过他见不得我撕心裂肺的样子。
更可能,这只是性游戏,好比盲人摸象,摸到哪算哪。说不定马小强自己也不明不白怎么就稀里糊涂与我走到了这一步。一旦他再次交到了自己喜欢的女朋友,冷静下来,我相信他是会刹车的。
马小强性欲很旺盛,需求很大,但他很少会主动提出,都是等我去骚扰他,先满足我以后,再顺便把自己的解决了。
我做过实验,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主动提出来,我忍耐了很久,直到我自己忍受不了,主动去袭他的胸,他帮我弄出来后还认真地问我,你是不是出去找人了?我一楞,没有啊,怎么了。他说,你都四天没出了。靠,原来这小子心里数着呢,挺能忍的嘛。
不过也有一次,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在玩电脑,他呆了一会,见我一直不把电脑让给他,觉得无聊,学我从背后抱着我,他凑我耳边说,你今天有没有躲卫生间看片。我骗他说看过啦。他就捏了捏我下面,看我下面慢慢起来,他就笑了,用淡淡的语气说,恩,很乖。
他习惯用手帮我解决,也有一次,他要我趴他身上摩擦试试,他像摇船一样摇着我的身子,问我有感觉吗,我说有,他说什么感觉,我说感觉那里好痛。他就停止了摇动,改用双手不停拨弄我的小乳头,又问我有感觉吗?我说有。他说什么感觉。我说感觉那里好痒。他就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