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也紧紧抱着他,就像一个走失多日的孩子突地看见自己的亲生父母,扑到他们身上抱得死去活来。
他抚摩我的脑袋,再次凑我耳边小声说,我帮你弄出来吧。
恩!我松开了他,脸上的肌肉舒展开来,像起了涟漪的水面。
结束后,我靠在他的胸前,我们长久地抱在一起,彼此一句话没有。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我在想,有时候,真的觉得马小强好可怜,没有一个朋友可以谈心,好不容易遇见我这么个朋友,却还是个另类。
我可以想象出他那段时间有多矛盾,有多挣扎,他多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自己的心事,多希望有个朋友帮他分析分析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当他真正想倾吐一下内心世界时,唯一可以找的人就是我,但他又不能与我倾诉说,有个叫马宇轩的人给了他好大的困扰,他该怎么办。他还不像我,我明确了自己的性取向,就算找不到好朋友倾诉这种事情,我起码还可以在网络上找这样的人聊聊。他呢,他就只有对自己倾吐内心,倾吐完,自己再默默做出选择,而不管这个选择是对是错,只能自己默默去承受。
可能是入秋后的气候变化,我奶奶突然感冒了,为了照顾她,我只好推迟了南下广州的日期。
不过,关于“两只手十根手指头”这件事,马小强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我只要拿着mp4进卫生间,他就会举起两只手在我面前晃,问我需不需要效劳。
我感觉马小强似乎已经没了之前的纠结和挣扎,他帮我动作的时候,会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找一个最让我舒服的动作和姿势,他甚至还会指导我说,你可以抬点屁股,或者说,再往上挺一挺。
有一次,我有点便秘,在马桶坐了很久。他过来敲门,问我在里面干什么呢。我说便秘他还不相信,开门见我确实大便不畅,立刻给我泡了杯蜂蜜水。
我喝着蜂蜜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英气逼人的脸庞很快就受不了,一出卫生间就扑到他身上。
他假装捏了捏鼻子,说,好臭!
我很喜欢和马小强拥抱,我喜欢被他充满年轻的雄性热血的胸膛紧紧抱着的感觉。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就那么抱着他。我感觉只有拥抱他的时候,这个人才是我的。
我也找到了降伏马小强身体的杀手锏,只要我拨弄他的乳头,他就会受不了,一受不了他就会把我撂倒在床。
他习惯光着膀子,这让我袭他的胸也变得方便了许多。经常是他打着游戏,我从后面抱着他,开始拨弄他的小乳头。我心理数着数,拨弄十下,他下面肯定翘起来,拨弄二十下,他肯定停止打游戏,闭着眼睛开始喘大气,拨弄三十到四十下,他一定把我撂到在床上,翻云覆雨过程中,再重新拨弄五十下左右,他基本就丢盔卸甲。
可能每个人的“性”趣点都不同,这让我想起了张凯,张凯就喜欢我轻轻咬吻他的耳垂,我这么一咬他就受不了,喊着要我进入他的身体。
我给马小强取了个外号,叫马小五,有时候直接喊他小五,或者小五哥。他不明白,有一次他在我身上运动,我拨弄他的乳头,在心里数着数,数到四十时,我数出了声,果然到了五十,他就瘫在了我身上。我凑在他耳边喊他小五哥,他明白过来后,一副咬牙切齿状。
我问过马小强。
我说,你的乳头有那么敏感吗。不问还好,一问他把牙根咬得梆梆响。
马小强说,都怨你。
马小强解释说,那时(他十五六岁时)我和他睡觉,总是骚扰他,喜欢从后面抱着他睡,他睡觉的时候又习惯光着膀子,我抱他时手自然就放在了他的胸前,我的手还不老实,喜欢来回摸他的乳头,那时他的身体在发育,乳头总是涨涨的,我摸着摸着他就有了感觉,又痒又舒服,乳头也就此成了他的敏感部位。
马小强说的这些,我没多大印象。
我承认我喜欢从后面抱着他睡,我也承认自己不大老实,总喜欢动手动脚的。不过我不记得我到底摸哪个部位了。我依稀记得那时他的乳头好象开始长浅浅的绒毛,我喜欢摸那几根毛毛。还记得他乳头周围似乎有硬硬的团块,我很奇怪,就总是捏来捏去。
马小强还说,青春期过后,他自己释放的时候,也喜欢一只手摸胸,一只手动作。
后来,我再摸他胸部,他就说别摸了,越摸越大,我都快成女的了。
马小强不要我用手摸,要我用嘴亲,有时候我摸着摸着,他就把我的脑袋往他的胸部摁,说,来,用嘴亲。
马小强说,用嘴亲也很舒服,但这种舒服是享受的舒服,像做足疗,或者做按摩,释放感没那么强烈。用手摸是舒服中加刺激,摸着摸着就特想释放。
后来,用嘴亲多了,我似乎迷恋上他的乳头,动不动就说,我要吃奶。他也不客气,撂起衣服就说,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