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上完厕所,见我还在看,说,还看呢,行了,再看你一会儿就受不了。
“受不了我就自己弄出来,我又不是没手。”我说着看他一眼,突然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我那个部位,试探性说,“要不,借你的手用用?”
他一楞,推开我,笑着说:“少来,一天就知道发骚。”
我又抓住他的手,坚定地往我那个部位放:“发都发了。”
他说:“你刚才明明说你自己有手。”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的手哪有别人的手弄得舒服。”
“你一会儿不是要去踢球吗?”他犹豫了一下。
“放心,我火力多猛……”
“算了,我怕现在弄出来,你腿软了,摔伤了还得我照顾你。”他用商榷的语气说。
“切,我照顾你那么长时间……”
“行了,一天挂嘴上,你摔伤了我指定照顾你,不你自己遭罪吗。踢球回来的吧,正好我现在也要出去一趟……”
“去死!”我气急败坏瞪他一眼。
如果说之前我还一直有着一种病态的理智,那到现在,我这种所谓的病态理智坍塌,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克无可克的地步。
我决定铤而走险。
马小强邀请我去我们学校的操场打篮球,这次,一向讨厌篮球运动的我欣然同意了。
马小强打球很拼命,输球了会不服气地脱掉T恤,胡乱团作一团,擦擦脸上的汗,再往地上一扔,迅速又投入了战斗。
赤裸着上身的他,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青春活力.
他的身材真是好,没有一丝赘肉。
休息时,他拿起冰冻矿泉水,仰起头咕噜咕噜喝起来,喉结上下窜动,汗水顺着健康的肌肤淌下来,印出一道道清晰的印纹,掉在地上现出一滩水渍。这种充满男性魅力的场景,总是会让我有些发楞。
打完球,我们会去浴池洗澡。
他脱光后,看见他完美的身躯、翘翘的屁股,富有弹性的肌肤,我本来下去的欲望又开始翻滚,我真得被他的身子所吸引,肌肉运动过后散发出的气息,夹杂着我无法抵挡的雄性荷尔蒙。
由于选择的时间点恰倒好处,浴池没有人,我帮他擦后背时,擦着擦着,已是一柱冲天。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马小强的身子我平时也没少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都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尤其是他脱光了时。
我也没少去公共浴池洗澡,也总能碰到一些帅气、成熟的、身材倍棒的年轻身子,最多也就是瞟两眼拉倒,很少有什么生理反应。甚至有次有个长相不错的搓澡工一直有意无意搓我根部的位置,我当时好象也有点生理反应,但很快就被我抑制住了。
可面对马小强,我无法抛除杂念,做到人淡如菊。
马小强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
他说,靠,你硬了?
我掩饰说,没有啊。
他说,还说没有,你都戳到我屁股了。
我还在掩饰:“是手指好不好。”
“切,少装。”他突然把手伸过来,捞了一下,“靠,你还真是动物,到哪都能起来。”
欲望膨胀到极限就会让人失去理智。
他那句话刺激了我,我突然从后面抱住他,下面硬硬的部位使劲顶着他的屁股。
马小强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他拱了拱屁股,说,靠,你想干什么啊。发情了?
“不你说我动物吗?”我死死抱着他,开始疯狂摩擦,“上次说好借你的手用用,这回怎么也得借你的身子……”
“行了,一会儿来人了。”他开始扭动屁股。
“哪有。”我死死搂着他的腰,“别动,你让我弄一会儿,就一会,马上就出来了。”
“行了,洗完回家让你弄。”
“真的?”我停止了摩擦。
“你个不着四六的骚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突然转过身.
“我憋很久了。”我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说。
他看我下面一眼,弹了一下,又一把抓住,说:”要不,去蒸汽房吧,我帮你撸出来。”
“不要。”我打掉他的手。
“怎么,不想出了?”
“回家吧,回家弄,躺床上弄更舒服。”
“你还得寸进尺了。”
“你自己答应的好不好。”我有点生气了,“没劲儿,陪你打一上午球了。”
“行了你,陪我打会球还讲条件。”
“本来就是。”
“小样!”见我有点不高兴,他屈服了,“回家让你弄,行了吧。”
回家的路上,我发现自己心跳得厉害,似乎都要磞出来,耳根也在发热,脸颊发烫。脑海浮现的全是刚才马小强迷人的身子和一会到家激情的场景。
他会让我怎么弄呢?我在问自己。
到了家,马小强好象忘了那茬事儿,他拿着梳子在卫生间漫不经心地打着摩丝,梳着头发。
我一惊,忙问:“你要出去?”
他头也不抬:“是啊。”
我不悦地说:“出去干什么啊,今天不休息吗?”
他说:“哦,晚上同事有个招待宴,他女儿结婚,要我提前过去帮忙。”
我突然靠过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