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我依然地爱着这个人.
我们依然保持亲密的关系.
让我稍感宽慰的是,他至今没谈女朋友,虽然我一直活在对他单恋的世界里。而他,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离我一会儿近一会儿远的距离。
奥运会结束后,马小强又迷上了网络游戏,还是光着梆子,穿一条四角内裤,有时肩上搭条半湿不湿的毛巾,在显示器前一坐就是半天。
长时间的相处,我们有了极大的默契。往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皱眉,一咳嗽,一叹息,彼此都能明白对方心之所想。打游戏时,他一抬手,我就知道他要喝水,他摸一摸屁股,我就知道他该上厕所。他揉揉眼睛,我知道他犯困,该睡午觉了。
有时候,我们一起看部电影,看到搞笑的地方,我笑,他也跟着笑,憨憨的笑,看着他这张憨笑的脸,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想法,只好陪着他一起笑。我们就这样笑着,时光淡淡的,粒粒微尘在阳光下舞动,一切所有的美好都在安全距离之外。
我们之间,一个像一个男人的红颜知己,一个像一个女人的蓝颜知己,彼此把距离拿捏得很准,就像两棵生长在一块的树,就算枝枝叶叶碰到了,树干等主体部分是分开的。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裸睡,躺在床上悠闲地给下面扇风,洗澡的时候要我给他搓背。后来,两个人随意到,他甚至会要我给他屁股缝里的湿疹喷药水。他躺在床上,我扒开他的屁股,故意嫌弃说好臭。他就拱了拱屁股,不耐烦地说,快喷,我洗过啦,墨迹。
有一次,他冲完澡,从卫生间光着身子出来,一本正经问我:“哎,我内裤呢。”
他的家伙就是那么好看,那么诱人,好象还在向我打着招呼。我直直地盯着,仿佛上面装了磁铁。他拿着毛巾在我面前甩了甩,说:“快,帮我找找。”
我说:“让我摸一下,就帮你找。”
他说:“少来。”
我说:“我不是没摸过。”
他说:“我还不知道你,摸完是不是又要拉我上床啊。”
我拍他屁股一下:“切,把我想的那么龌龊。”
他不理我,自己找到内裤穿好后,开始上网。我坐在床上看电影。电影看完了,我无事可干,就盯着他看。
他听我这边没动静,转过头看我一眼,笑了。
我说:“你笑什么?”
他说:“你像个……”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我说:“我像个什么?”
他转过头:“没什么。”
我说:“我最讨厌别人说话说半句。”
“说了你可别生气。”他又转过来,看我一眼,说,“你像个小姐。”
“去死,我怎么就像小姐了。”
“瞅瞅你,半躺在床上,两只腿分那么开,眼睛还那么放荡地看着我,是不是在等着做我的生意啊。”
我白他一眼:“切,我是小姐也不做你的生意。”
“那你把双腿夹紧点,撇那么开干什么,勾引我啊。”
我气得从床上跳下来,窜过去就抱着他。
他没反抗,也没挣扎,平静地说:“怎么,想通了,打算卖给我了?你不是说不做我的生意吗?”
我说:“我不卖,我就想亲你一下。”
我开始搂着他,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
他说:“亲了是不是又要摸啊。”
我说:“是啊。”
他又说:“瞧你那饥渴的样儿,摸完是不是又要拉我上床,然后脱光我啊。”
“去死。”我揪他一下,“每次都把我想的那么龌龊。”
还有一次,我打算换个显示器,缺点钱,要他赞助,他是月光族,没有积蓄,刚好他那个月工资也花完了,当时身上没有一分钱。
我不相信,还说他抠门劲儿的。
他说,不相信你搜。
我就真搜,上上下下摸来摸去,连个硬币也没摸着,他痒得受不了,说,好了好了,钱是没有,身子想要你就拿去。
我当时一楞,手已经伸过去,本来想摸摸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伸到半空中,又拐了个方向,推了他胳膊一把,恨恨地说,去去去,滚一边去,我现在缺钱,不缺心眼。
他还故意翘了翘臀部,不服气地说,哎,是你自己说我屁股很翘得好不好。
有个晚上,我把身子转到他那边,假装去抱他,我不知道他是装睡,还是确实睡着了,他的两只手像一把钳子紧紧夹住了我的身子,不让我乱动,我就保持那个被夹住的姿势一直睡到天亮,醒来胳膊又酸又痛,洗脸还惊然发现我的膀子有两个红红的手钳印。
那次更是,我半夜去了趟卫生间,回屋刚躺下,他一个翻身,半压在我身上。我看着他,夜色中,他那张轮廓鲜明的脸显得成熟迷人,我好象还迷迷糊糊看到他翘翘的下体。
不过,我还算理智,推了半天没反应,就开始咳,一直咳,咳着咳着,他就醒了,一个激灵问我,你咋了。
我假装淡然地说,奥,睡吧,没事,嗓子不舒服,咳咳好多了。
显然,面对他经常裸露的身子,我想做点什么不说手到擒来,也八九不离十。但除了一些小打小闹的小骚扰,我其实一直在抑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