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真的就睡着了。
还有一次,我拿着MP4在卫生间看一部男女片,他问我,你是不是又看片了?
我说没有啊。
他说,还说没有,我都听见声了。
我说,你听见声了?
他白我一眼,那么大声,你是故意放给我听的吧。
我说,是啊,想看吗?
他看我一眼,算了!
我说,你害怕了?
他说,害怕什么?
我说,害怕起反应啊。
他说,切,还我害怕,我是害怕你起反应。
我说,我起反应你害怕什么啊。
他说,害怕什么,害怕你借机骚扰我呗。
我逼问,你就那么害怕我骚扰你?
他又看我一眼,说,切,谁怕谁啊,我是怕拒绝你,你会伤心,一见你伤心我就受不了。
我咄咄逼人问,那你不会不拒绝我啊。
他突然来一句,我是无所谓了,你要陷进去了怎么办?我总不能和你“这样”一辈子吧。
我就突然不说话了。
我还真没想到,马小强竟然是为我考虑。
就想,还是他厉害,轻轻松松就能搞清楚我们之间的状况。也正是他的提醒,此后我一直有一种病态的理智。
我们除了没有突破性的身体接触,和两口子似乎没多大区别。
我会早上起来给他煮粥,有时候出去买油条或面包,就像他以前看我一样,看着他一口口吃下去。
上班前,他会说:“轩子,你帮我把T恤洗了,最好拿出去晒晒,哦,对,还有蚕丝被,都有味了,你闻到了没?”
我说:“好,你的内裤呢,自己回来洗?”
他说:“你要不嫌脏,一起帮我洗了更好。”
我似笑非笑说:“怎么,你的子孙不听话跑出来了?”
他用胳膊肘拐我一下,去你的!
有段时间,我和马小强一边一个扶着我奶奶去附近的菜市场。那里的烟火气息很茂盛。买完菜回到家,我趴在沙发上看电视,马小强钻进厨房,叮叮当当忙起来,有时候汤的香气飘过来,我用鼻子趿了趿,恩,很香,很享受。
有时,我也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他想了想,说:“你买条鲤鱼吧,好久没吃鱼了,要活的,先放盆里养着,等我回来弄。”
下了班,他开始收拾鱼,我在旁边看,他说:“我们单位进了一批新人,有个女大学生,南方人,长得很漂亮,水灵灵的,说话也好听。”
我逗他:“那你去追她。”
他这种时候不经逗,一本正经说:“切,我又不是你。”
我说:“我怎么了?”
他看我一眼:“不分青红皂白,见谁都想上,人家是汉族。”
我再逗他:“我上谁了?天天见你,你也没少根头发。”
他就说:“去去去,少来,总往我身上扯。”
有时,他下班,会带个大西瓜过来,切开后我们你一块我一块地吃了起来,嘴角有西瓜囊他还会伸出手帮我抹干净。奶奶问,你俩晚上还吃饭不?我们拍拍肚皮,异口同声说,已经饱了。
马小强喜欢看比赛,北京奥运会期间,他几乎每天下班都会过来,周末更是一整天都在我家呆着,一来就光着膀子,看到关键时刻也会挥舞手臂喊两嗓子。我跟着他大喊大叫,他就拉扯我:“你小声点。”
那时,正值酷暑,我奶奶喜欢在楼下院子的葡萄架下和几个回族老太太乘凉聊天。
可能是我的克制,导致了马小强越来越嚣张,他会利用比赛间歇去卫生间冲凉,然后一丝不挂出来,不紧不慢进卧室穿裤子,我看不过他的嚣张,揶揄他,脸真大,也不怕人看。
他脸还真大,竟然说,切,你看的还少。
我说:“你就不怕我奶奶突然闯进来?”
“正唠着呢,不唠个两三个钟头不带挪步的。”他早摸清了我奶奶的秉性。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说,这么翘,万丽丽怎么就没看上呢。
他笑笑,趁我不注意也扯扯我的裤头,乐呵呵说:“不也没看上你吗?”
看跳水比赛时,看着男选手的身材,我有时也会露出羡慕的表情,我会色色地说,靠,身材真好,下面真大。他就双手把他的内裤括成鼓鼓一包,说,有我的大吗?
他在我家看比赛,我会出去买棒冰吃。
有一次,裤兜有个洞,掉了一块钱,我只能买一根回去。
由于天太热,我就边走边吃,到了家,比赛是广告时间,他见我啧啧吃着棒冰,要过来抢,我快速躲开了。
他讨好地说,你给我吮一口。
我说不。
他说,就一口。
我还说不,
他突然就说,吮一口,我让你看一眼我的XXX。
我笑死了,我说,我要全给你呢?
他说,那我脱光了让你看。
我笑得更厉害了,不相信他会这么做,就把棒冰给了他。
没想到他真一把拉下内裤,光着身子泰然自若地吮吸着棒冰。
我色色地盯着他,说,靠,你真让我看啊。
他吮着棒冰,窃窃地笑:“反正你也没少看。”
我说:“我受不了怎么办。”
他白我一眼:“那我不管,我只答应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