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他的脸马上凑了过来,一张大嘴盖住了我的两片嘴唇,左手搂紧我的脖子,右手粗鲁伸进我的丨内丨裤…
哎呀!全身被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好仰着头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头顶上黑魆魆的树梢。
早上,从公园晨练回来,打包一份广式早餐:云吞牛杂汤河粉,外加蒜蓉辣椒酱。安心坐在办公桌上,哧溜哧溜地趁热吃着,滋悠滋悠地,专心致志地,细细体味各种食物带来的不同口感。
河粉的嫩滑带着嚼劲,云吞皮薄馅多个大,牛杂风味独特,一份醒神的蒜蓉辣椒酱如同神来之笔,颇有有点石成金的高妙。大口大口地吃,细细地品,慢慢地嚼,到高丨潮丨处眼泪和鼻涕齐飞,连打三个打喷嚏,哇哇哇…劲爽啊!
所长曰:你老了,谁要你啊!呵呵,一个人,又如何?老了,又怎样?不别扭,不较劲,不拧巴,顺其自然,率性而为,不也可以生活得有滋有味吗?
正如 苏轼诗云:
细雨斜风作晓寒,淡烟疏柳媚晴滩。入淮清洛渐漫漫。
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
清晨,发现阳台上的月季竟然开出第二朵花。
晨光中,蓓蕾初绽,一脸娇羞,风中摇曳,楚楚动人。平生最讨厌重复琐屑的事情,总觉得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些鸡零狗碎上,很不值得。
三年前的一个夏天,在一朋友家的后院参观。惊讶于他的种花之道,望着那一园的姹紫嫣红,被深深震撼了。
反复磨牙,求得一株玉兰,一盆茉莉,一大把的绿萝。然后从网上购置栀子花,芍药,玫瑰,月季,瑞香等,还有各式各样的花盆,从偏远的农田里运回肥沃的花泥。
换花盆,培土,剪枝,施肥,除虫,浇水,勤勤恳恳,精心照顾,不敢有一丝懈怠。
从此,常常流连在阳台间,望着盆里的各种精灵,盼望着有一天也能像那朋友一样,泡一壶浓茶,安坐在阳台上,或品茶,或读书,或发呆,徜徉在一片姹紫嫣红中…
然而,世事常常未能随人愿。短短一个月不到,那些宝贝们,死的死,伤的伤,枯的枯,萎的萎,茉莉奄奄一息,栀子花也是苟延残喘,唯一活下来的是那大片的绿萝。
百思不得其解。
心生不忿,又不敢声张,只好偷偷请教朋友。
朋友曰:种花其实和育人一样,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特点。有些需要阳光的暴晒,例如玉兰,一天起码七八个小时的光照。有些好水,例如栀子花,一天浇两次水都没问题。茉莉是需要经常剪枝,才能有新生的花萼。月季和玫瑰是很娇气的,定时定量的水分,光照、施肥、杀虫,一样都不能拉下。最贱生的就是绿萝了,随便一插就绿意盎然,长势喜人。
贱生的无需太多的照顾,但是同样没有太多的价值。
高贵漂亮,讨人喜欢的当然就需要更多的呵护和爱抚了。
嗯,朋友一番话如真理一般,让我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老老实实地学习,虚心向花农请教,经过一年多的摸索实践,阳台上的月季终于开花了。看着那柔弱的花苞绽放出美丽笑脸,内心充盈着努力终于得到收获的骄傲。
种花真的就像养孩子一样,放养和溺爱都是不科学的,唯有认清本质,因材施教才是上策。但无论哪一种观念,都必须有爱和付出作为前提的。
就像老舍先生说的那样:不劳动,连棵花都养不活,这难道不是真理吗?
哥,你不行了
“哥…我嘴巴都麻木快累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所长硕大的脑袋瘫倒在我的肚皮上,两只手依然扒在我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嘴角边冒出一丝丝的口水。
半躺在石凳上,我心中充满歉意,只好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粗硬的寸头。
“对不起,在这种环境,我真的,很难放松下来…要不,你先到那边休息一下,我自己来…”
“不,我就想看着…你射!”
“都说了,你看着我,我会射不出来的!”
他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继续在我下面磨蹭了好一会,才慢慢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到那边抽烟去了。
闭上眼睛,想象着陈国志年轻时的面容,眼前却一再闪出所长虎头虎脑的表情和他壮硕的身体,手上熟练地撸动着,不到半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折腾了那么久,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瘫软无力。
只是这种环境下偷欢,既让人感到刺激,也有提心吊胆的惊恐。
时时刻刻警惕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人会突然撞进来。
赶紧打扫战场,整敛衣裳。
“哈哈!哥,完事了吗?”
所长像看笑话一样,声音里充满了暧昧的笑意。
“差不多了。”
“你可真行啊,我都出了两回了,你还死活不肯出来!”
“呵呵,你没听以前的人说吗?一滴精一滴血啊!年纪大了,不像你龙精虎猛,一晚可以好几炮!”
“哥,你可别蒙我,好歹也是电大毕业的!那不就是水加蛋白质吗?哪有说得那么玄乎啊!”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