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眼下的所长,高大魁梧,健壮阳刚,本该守着一个美好温馨的家庭,安心做一个体制内的公务员,如果能积极进取,前途一片是光明的。
然而,他却自动放弃留在城市的机会,跑到偏远的乡镇去工作,美其名曰是下乡锻炼,其实是为了逃避正值饥渴年龄妻子贪多的求欢。可是这边逃离了妻子的纠缠,却被自己旺盛的荷尔蒙折磨得无处宣泄。既想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约约炮,又担心事情败露会妻离子散,更担心工作不保,身败名裂。
正如当初质问他: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你是有家庭的,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他却反问:在这种小地方,有一份旱涝保收在体制内工作的我不结婚,能熬到今天吗?
呵呵,哪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同志,不是满腹牢骚话,一把辛酸泪呢?
我们都没错,真的!
同志何苦为难同志呢!
毫不犹豫回了所长一个信息:好,等你回来,咱们就见面。
夜幕降临,心里竟然忐忑起来。
在阳台望着远处的风景河,两岸华灯初上,闪出一片璀璨的夜色。旖旎秀美的身姿,蜿蜒出俏丽的风情。
看看时间,不过是七点十分。
不禁哑然失笑。
至于吗?
不就是那个简单直接粗暴的所长嘛,又不是没见过,原始人一个。
八点,八点一刻,八点半…
还是纠结了一下,换了一套最轻便的运动服,洗洗脸,抹了点大宝,然后点了一根烟,晃悠悠地走出了小区门。
冬天到河边散步的人不多,阑珊的夜色中给了我更多的遐想空间。
就快到约定的地方了,心跳突然加快了,无论怎么深呼吸都无法平静下来。
“寇海洋啊寇海洋,你真是小家子气,都几十岁了,约个会都控制不了情绪,你怎么那么没志气啊?”
三年没约过会了,身心都处于干涸状态。
就像兵营的士兵,三年没闻过骚味,看见个小母猪,都觉得是双眼皮的。
所以,红灯区合法化其实真的可以减少很多性犯罪,人性化的社会就该如此。这是经济学上说的。
呵呵,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心思一乱,情绪到平静下来了。
抬眼望去,昏黄的路灯剪出了一个高大的背影。
淡淡的灯光下,只见那个男人穿着一套红白色运动服,有点像国家队出征奥运的服装。
看看时间,八点五十分。哟,还来得挺早嘛!
“嘿!来啦?”我故意大声吆喝了一句。
应声转身回头的男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只有一寸左右的板寸头,修剪得棱角分明,连鬓角的络腮胡子刮得铁青,一双精光四溢的虎目,灯光下多了一抹似水的柔情。
合身的运动服巧妙地遮住了他稍稍圆润的肚皮,简单清爽的打扮让这个上次看起来有点肥腻的中年男人显得精干而洒脱。
嗯,真不错!
要,湿身
“秀才哥啊,你终于来了!”他惊喜地嚷了一句,然后径直向我伸出了两只大手。
“嘿嘿,小声点,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和男人约会吗?”
“哦,对不起!我…习惯了这么大声说话!”他压低嗓门,两只手随即把我的手掌紧紧地包裹起来,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只是天气那么凉,他的手心却全是汗。
这边的冬天很短暂,寒冷的天气并不多,但特别美好。
夜风徐徐,稍带点寒意,但给人一种清冽味道,感觉干爽舒适。
河边散步的很少,我和所长并肩贴身走着。
尽管我平视着前方,但我明显感觉到旁边高我一个头的所长正歪着头,偷偷地观察我。
“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又矮,又丑啊?”
依然目不斜视往前走着。
“没…没有,我觉得,你,儒雅斯文,头型很圆,耳垂又长又大,特别有福气…嗯,很好看!”他被我突然呛了一句,急巴巴地辩解着。
心中暗喜,却面不改色。心想,这鱼已经上钩了,呵呵,看我不玩死你,报上次一箭之仇。
“你…很—喜欢我吗?”
“是…这个当然!”
“哪里喜欢了?”
“那里…都喜欢了!”
“呵呵,是吗?”我侧过脸,面带着讥讽的笑意,挑衅地看着他。
“真的!不信?你摸摸!”
他一着急,用力拉着我的手往他裤裆上蹭。
OMG!
一根气势嚣张的钢枪硬邦邦地咯着我的手,仿佛透过薄薄的运动裤都能感受到他的火辣能量。
刹那间,眼前突然闪过往日他给我发的果照,尤其是最后发来的那一张没露脸的果照,原来想好对付他的话一下被搅得乱七八糟。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像被插上电源一般,浑身酥软,呼吸困难,双脚几乎迈不动了。
完了,秀才遇上兵,看来今晚会不会湿身啊?
开房
心思一乱,脚下不由得趔趄一下,差点摔倒。
旁边的所长,眼疾手快,壮硕的手臂马上把我架住:“哎,你小心啊!”
我满脸通红,用力甩开他的手臂,低声喝斥:“你,有病吧!”
然后,径直往前走去。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