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离婚啊,辞职啊,跟我回老家乡下一起生活啊!可以24小时监督我!”
“寇海洋,你…别以为我不敢,哪一天说不准我就跑到你家里去,向你爸妈坦白一切!”
“省点气吧,陈国志。我还不了解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冲着他,大声吼起来。
“唉,是…我暂时确实,还做不到!”
他一见我吼他,马上低下头去,不敢大声说话了。
“做不到,你发什么很啊,真是笑话!”
我心里一直窝着气呢!
“在这个问题上,你,陈国志,一辈子都欠我,寇海洋的!”
“是,是,是,是我陈国志欠你寇海洋的!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把我拉到怀里,低声抚慰:“好啦,年纪不小了,脾气还那么火爆!”
“那不是么,只晓得画饼充饥来哄我,从十几年前的二十多岁到现在我都四十多了,还让我望梅止渴啊!”
“好好好,你是自由身,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不管你行了吧!”
“看你对我还好的份上,就暂时原谅你。我饿了,肚子咕咕叫,你赶紧去做饭。”
“好,我给你做饭,那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老家,有没有相好的?”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是…有。”
我话音刚落,他马上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凶巴巴地直瞪着我:
“什么,你…还真有相好啊?寇海洋,我真是看错你了!”
“哈哈,陈国志。那我问你,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你有相好吗?”
“没有,一个没有,我可以发誓。”他举起两个手指头,誓言旦旦。
“上床的有吗?”
“这个…有,有。”
“多吗?”
“嗯…比较多!”
“那,你可以有那么多,我,就为什么不可以有呢?”
“那不一样,我的…那个只能说是炮友,纯属生理需要。我没有喜欢过她们,更谈不上爱她们。这辈子,我说了,只爱过你一个人,到现在也是。”
“呵呵,陈国志,你真是可笑。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啊?”
“那,上一年我们重遇时,没听你说过的?”
他见我有点生气,语气缓和下来,舔着脸问我。
“那个,你相好的…男人,帅吗?身材很好?年纪大吗,是做什么的?”
我望着陈国志一脸的急切,忍不住大声对他说:
“对,没错!那个男人不仅很帅,身材很好,而且比我小五岁,还是个公务员,一个派出所的所长!
”
从所长同志想到的
其实,这个所长同志,真的不算是个相好,顶多就是炮友而已。
关于这个所长同志,和我确实也有些渊源。
因为和他的认识,经历了一段很长时间纠结的思想斗争过程。
人是群居动物,孤独寂寞的时候总是希望有人可以互相取暖,互相慰藉。
辞职回老家好些年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前的同事和朋友渐渐疏远。
中国人总喜欢感慨“人走茶凉”的无奈,其实这是自然现象。
人除了血缘带来的天然关系之外,绝大多数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利益而形成的关系,这些关系会随着彼此的利益密切和重要程度而发生变化的。
这种利益当然不仅仅就是物质上,也有很多是情感上的,彼此互相利用,或者彼此需要。
人是感性的动物,自然有一种情感保护的免疫系统。为一切不幸发生的事情找到最好的借口,寻求自我安慰。因为只有这样人才能坚强勇敢地活下去。
老家是个县级市,很小。
人口不多,自然资源也匮乏,尽管改革开放四十年了,感觉周围的一切变化依然不大。
街道还是那几条街道,人也还是以前那些人。
人不多自然竞争就没那么激烈。工业不发达,外来人口也就少,生活在这里的大多数是祖祖辈辈在这里的原居民。人们也习惯了这种缓慢的生活节奏,尽管中国很多大城市已经进入了人工智能时代,而这里始终是春风不度的玉门关。
这是不幸,也是幸运。
因为商业程度不高,赚钱的机会少,有本事的本地人走了,有本事的外地人不会来。
人少污染不重,自然生态环境相对好很多,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反倒有一种田园牧歌式的恬静温馨。
刚开始,我就像贾宝玉刚搬进大观园一样,感觉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
偶尔认识新朋,偶尔拜访旧友,有时读书写字,有时爬山打球,或者品茶观雀,或者种菜养花,老少亲人围绕在身边,在外漂泊近二十年,好不容易放下一切,有了共享天伦的时间和闲情。没有工作上的种种焦虑纠结,似乎一切都心满意足,从此不再像从前那么寂寞了。
就像很多一线城市的精英阶层,觉得大城市压力太大,快要把人逼疯了。当年龄渐长出现职业倦怠,事业发展难以突破瓶颈,并且有了一定物质基础,有一部分人选择了逃离北上广深,到处寻找一隅远离尘嚣俗世的桃花源,渴望过上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日子。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