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清楚明白:
是你主动抱我的,我没碰你之前,你的下面就早已一柱擎天了,你那么冲动,那么热烈,差点没把我的嘴唇都亲肿,耳朵咬烂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本能的反应,难道你可以自欺欺人,从此一笔勾销么?
周围虽然一片漆黑,但你做的一切,老天爷可是睁着眼看着呢!
你个王八蛋!龙斌你正是个混蛋!
悲愤交加,郁结难平!
望着径直走在前面那个男人的背影,越走越快,越走越远,越走越决绝,他连转身看我一眼的举动都没有,更不用奢望能回过头扶我一把了。
这个无情男人的心也太狠,太硬了!
越想心里就越憋屈,只感到浑身无力,双腿像灌满铅一样,举步维艰,鼻子一酸,眼眶里顿时热辣辣的。
向来傲娇的寇海洋,自诩一身傲骨铮铮,这一辈子何曾受过这等被人当面羞辱的窝囊又憋屈之气啊!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各个细节,反复思量揣摩,疑窦重重就是不得其解。
思前想后,内心波涛翻滚,硬生生憋着一口气往前赶,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宿舍,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是非之人,远离这一切以维持自己仅存的一丝自尊。
急火攻心,好不容易止住的咳嗽,突然发作,那股压制不住的岔气呛得我一发不可收拾地剧烈咳起来。
不争气的眼泪和鼻涕全出来了,咳到最后肚子竟然痉挛起来,只好弯着腰不停地揉搓着,好让自己舒服点。
眼看就快到家门口了,一路上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真够狼狈的!
心里狠狠骂自己:寇海洋,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自取其辱,你活该!
等到那口气缓和过来,抬头的一瞬间,看到前面宿舍楼的灯柱下,那个熟悉而高大身影。
只是,他佝偻着背,低垂着脑袋,身子软绵绵的,在昏暗的路灯下有种说不出寂寥和失落。
我站定了好几秒,
压抑着内心的所有情绪,缓步走到他面前冷冷地开口:“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语气中不无讽刺。
一转身就上楼了。
但愿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
后面的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依然低着头悄无声息也跟上楼来了。
你想干什么?
还嫌羞辱得我不够吗?
还要继续摧残我最后的一点自尊吗?
我站在楼梯上,回过头居高临下恨不得最恶毒的眼神睥睨着他,压着嗓子厉声说:“龙斌,你回去吧!谢谢你今天对我的照顾,改天我叫龙医生把钱还给你。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了!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到最后,我感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
悲愤交加啊!
他看了我一眼,眼光没有任何内容,面无表情也没有回答,仍然亦步亦趋跟着上来。
看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半了。
担心动静太大会影响别人,只好由着他了。
楼道上下空无一人,上楼的脚步声都格外刺耳而空洞,每一下都像敲在人的心上。
心力交瘁了一晚,我的脑子实在有点不够用了。
这么复杂狗血的剧情不是我这种脑筋简单的人一时半会儿可以消化的。
我已经完全放弃对他的任何想法了,只想马上回到宿舍,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已经多少天没睡个好觉了。
你爱咋滴就咋滴吧!
等到推开房门,打开客厅的大灯。
白晃晃的有些刺眼,他闪身跟了进来,只是仍然驼着背,低着头,看不到脸上什么表情。
我已经懒得理了他了,径直走进房间,拿了衣服准备洗澡。
“海洋…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把衣服一扔,用眼睛瞪着他,眼睛快冒出火来了:“有屁就放!”
他慢慢抬起头,这时候我才发觉他眼眶又红又肿的,像刚哭过的样子。
咦?什么情况?是我眼花吗?
不是…我才是受害者吗?该哭的是我才对啊?
他怯生生地看着我,表情怪异,五官都有些变形了,嘴角扯了几下,想笑却笑不出来,比哭还难看,憔悴的面容仿佛一下子老十岁,完全没有平日的那种神采飞扬了。
“海洋…能不能把灯关了…开着灯,我怕…自己说不出来…”
客厅的空气一下子凝重起来,我顺手就灯关了。
黑暗中,客厅里悄无声息,唯有外面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
“海洋,我…可以抱着,抱着你…说吗?”
那个黑影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我呆如木鸡好一阵子,才下意识地点点头。
他疾步冲过来,一把把我紧紧抱住,两只胳膊使劲地紧箍着我的脖子,只感他的动作生硬粗野,挤得我胸口隐隐作疼,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肩膀,张嘴就把我的耳朵含住,湿漉漉的舌头不断地亲过我的敏感区。
情节过程和几十分钟前的雨夜街头如出一辙。
只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激动和兴奋,只有生硬和麻木。
气喘吁吁的他突然停了下来,几滴炽热的液体滴在了我冰凉的脸上,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沙哑的喉咙里憋出来:“海洋…对不起,我,我,实在不该…喜欢你…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