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陪我去打打球,他也提不起劲。打球也要花钱。
他不看书,不读报,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像《还珠格格》那样的肥皂剧。
每当他在厅里看电视,看得哈哈大笑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陈国志。尽管陈国志是体育老师,读书也不多,但是对历史,政治甚至军事谋略都很有自己的个人想法。
像《大宅门》、《三国演义》、《康熙王朝》这些很有水平的电视剧,我们俩都是一起窝在沙发上,边看便热烈地讨论着的。
曾强东是个好男人,不嫖不赌,生活简朴,赚钱不多但努力工作,也会照顾我。
尽管,我们有很多方面有距离,但是我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毕竟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实在太难了。
可是,当两人除了睡觉,再没有什么事可一起干的时候,彼此就会变得心不在焉。
我们都不是演员,渐渐地就会有点貌合神离。
但,我们都彼此珍惜,谁也不想就这样分开。
既然躺着不能睡觉,那就坐着睡吧!我用一床厚厚的棉被垫在后背上,半躺着强迫自己入睡。
曾经无数次想打电话给曾强东,告诉他我睡不着,你要过来陪我去看病,无论什么情况,你必须请假过来…
可是,拿起手机就会骂自己:寇海洋,你至于吗?不就是感冒咳嗽吗?有那么矫情么?不就是一晚没睡吗?没有男人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来的?人家在加班呢,一天才睡五六个小时,你好意思开口吗?
…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五,终于熬到周末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课,可是病情一点没轻,咳嗽咳得连学生都看不过去了:“老师,赶紧上医院看病吧,我们会乖的!”
匆匆上完两节课,到领导那里请了假,还要和科任老师交代一番,急忙打了一台的士赶去镇上的中心医院。
到医院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还好人不算太多,走廊上,过道里都是一脸病容的老头老太太,还有哭声四起的小孩子。
挂了号,我见人还多着,就想先去一趟洗手间,这时才意识到早上憋了一泡尿都还没有时间r>
在厕所放松完,到洗手盆洗把脸。没想嗓子眼就痒起来,一口气呛得上来,马上就剧烈地咳起来。
我扶着墙壁,弓着腰,咳得肚皮都疼得受不了,眼泪和鼻涕满脸都是。
唉,真他妈的难受!
好不容易平静了些,正想直起腰。
背后伸来一只大手,搀住我的腋下,扶住了我。
一把熟悉的声音传过来:“你—还好吧!
”
又见龙斌
我不回头就知道后面站着的男人是谁。
这个男人曾经让我日思夜想,牵肠挂肚。
他的声音清亮且带着些许的磁性,是典型江苏口音的普通话。
“你…怎么在这?”
低着头,弓着腰,缩着肚,我真是尴尬极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至于我嘛,当然在这,我在这上班啊!你不知道我是内科医生吗?”
他的嗓门真大,声音在我的耳边震得嗡嗡作响。
江苏处于南北方交界,这个男人长得既有南方人的儒雅俊秀,又有北方人的豪迈粗犷。
自从那次尴尬的分别后,我们有好几个月没见了。
我直起腰,回过头仔细打量着站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男人。
180左右的个子,挺拔匀称,一袭白大褂下面露出浅蓝色的衬衣领子。方正的脸庞,俊朗的五官,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梳成大背头。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居高临下睥睨着我。
每一次近距离看他,心里都会呯呯直跳!
陈国志是带点坏坏的直男痞子,龙斌则是笃定稳健的知识分子。
他的手还扶在我的背上,微微翘起的嘴角像带着一丝嘲讽,不露声色的笑意中眼角处泛起些细密的皱纹,让他平添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世界上最难看的窘迫,莫过于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遇到喜欢的人了。
眼前的男人笑眯眯地从他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我:“你哭起来,好难看啊!”
“什么啊,谁哭了?”
“满脸的鼻涕和眼泪,你说谁哭了呢?”
“你个—猪头!”
他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
“要不,我帮你擦擦?”
“你…我—”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他顺势就把我的手抓住了:“干嘛,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想打我啊?”
当他的手紧紧攥我的手时,一股久违的温暖瞬间就传遍了全身,我不再挣扎了。
“走,哥给你看看去!你这咳嗽好久了吧,怎么拖现在才来看医生呢?”
责备中带着兄长式的疼爱。
那么多天积攒下来的怨气和委屈,被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顿时化解了。
那种舒坦,那种随意,特别受用,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各种尴尬和难堪。
和情商高的男人打交道,真好!
我在镜子前认真把脸擦洗干净,然后乖乖地跟着他去门诊室了。
熟男的魅力
以前一直很纠结,印象中很多未婚的同志,不管年纪大小,总喜欢比自己年纪大,尤其是已婚的男人,觉得这种男人比未婚的男人成熟稳健,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更有诱惑力。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