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低语,更让我难以割舍。
“别…嗯,我…”我全程只能闭着双眼装醉,双手却清醒地死抱着他的头,不肯让他离开。
“好了,好了…啊,听话…乖,别闹,好好睡一觉啊!”
他用力把我的手扯下来,然后在我的脑门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再给我的肚皮盖上被单,顺手带上门出去了…
浴火浑身的我,欲罢不能。
脑海里闪过的全是龙斌那张英气逼人的帅脸和他赤裸的身体。
我闭上眼睛,反复咂摸回味刚才和他接吻的滋味。
身体像被一阵阵热浪碾过,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身体那钢铁般的坚硬,眼前晃动的一下子是陈国志的身体,一下子又是龙斌的脸庞…
意识模糊中我嘴里喃喃喊着他俩的名字,不过几分钟时间,一股灼热的电流冲击着下身,随着那股白色液体喷射而出,饱胀的身体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去。
瘫软在床上的我睁开眼,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房间外面悄无声息,一种无助的绝望涌上心头,屈辱的眼泪随即夺眶而出…
眼看就是学期结束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龙斌一直也没再联系我。一贯心高气傲的我当然不会再去主动联系他。
但是,心有不甘啊,当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接吻的时候明明他也是在享受的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
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坚决推开了我呢?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才说不乐意,你什么意思呢?你耍本少爷啊?
闷闷不乐了好几个星期,幸亏身边有个满脸痘痘的小师弟。虽然长得不算出众,但胜在人品好,能力强,在工作中给了我不少帮助。尤其是关于电脑上的问题,数据和填表格,课件和文字资料都是很复杂繁琐的,我脑子经常一片浆糊,但是对于计算机专业的理工男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说来也奇怪,这个高大的小伙子一开始就黏上我了。
他说,师兄师弟能在生活中碰到,那可就是莫大的缘分,一定要好好珍惜。
工作上,他是我的好帮手。
下了班以后,他也是我殷勤的小跟班,打球跑步,逛街吃饭。有空的晚上一起去买菜做饭。他住在学校宿舍,没地方可以做饭,他说也从来没做过饭。
我主要负责炒菜做饭,他负责洗碗打扫卫生。张嘴就是“海哥”,闭口就是“洋哥”,鞍前马后的伺候让我心里特别受用。有人愿意对你好,谁会拒绝呢!况且,人家就是一个小直男,对我也没什么想法。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日久生情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也很奇怪,尽管年过三十的我无比饥渴,但对他真的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完完全全就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了。
或许,我的骨子里头就是喜欢那些成熟稳健的中年男人吧!
这个潮汕地区的小师弟,开口就是口音浓重的普通话,平时木讷不善言语。他对于我还算标准的普通话和一手好字(其实水平一般,他是这样认为)极其崇拜,羡慕得不得了。
话说,人人都是这样的贱骨头,缺什么就喜欢什么。就像我喜欢那些高大健壮英俊好看的男人一样,不管素质内涵如何,首先你得身材好。
原谅我的肤浅,我就是个肤浅的男人。我就想做一个简单肤浅的男人。生活都已经够难够复杂了,我还不嫌乱吗?
饱暖思淫欲啊!
每当看到詹俊钧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我总忍不住想:要是你是陈国志该多好!换龙斌也行啊!
唉!
正是青春YINDANG的年纪,独守空房,这是何等残忍的折磨啊!
夜寒风冷,孤枕难眠。
罢了,上网找个朋友吧!
以前《春光乍泄》里黎耀辉说了一句话,至今难忘:以前我总以为我和何宝荣不一样,后来才知道人寂寞起来都是一样的!
对,我就是俗人一个。
下半学年最后的一个周末。
小师弟詹俊钧实习期满,走了。
临走前,我单独给他践行。饭桌上,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他说,在我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尤其是我不谄媚,不阿谀的处世态度让他特别欣赏,希望有机会他还能回来和我做同事。
面对他的称赞,我只能苦笑。
我很想告诉他,我这种不合时宜的性格其实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错过了很多发展提升自己的机会。
转念一想,算了,经历过的事情往往能刻骨铭心,说教从来都不是一种好的教育方法。
既然如此,何必在这里个问题上多费唇舌。
只是,突然身边走了个亲密的伙伴,心中还是怅然若失的。
我平日习惯于打发时间的读书练字,写文章和做运动都索然无味起来。
自从,那次和龙斌闹掰了以后,我便在某个交友网站上注册了一个账号,填写了自己的交友信息。
也有不少人来搭讪,但发现能入法眼的人寥寥可数。
尽管,寂寞难耐,但有些底线是坚决不能触犯。
已婚人士,免谈。
小于二十八岁的,免谈。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