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单身狗凑一桌吧!”
“哈哈,你们不能歧视有家庭的人啊!”
“行啊,有家庭的今晚独自去偷欢!”
…
经过快半年的磨合,办公室的紧张气氛渐渐缓和了很多。尽管还是有很多小矛盾小摩擦,但毕竟大家都还是个老师,表面上的礼节还是要维持的。
更幸运的,我以自己的真诚和坦荡还是认识了几个好朋友。
有道是“患难才能见真情”,正是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中,我们能走在一起,说明大家的三观还是比较接近的。
尽管人各有志,大家想法不尽相同,但是那几年我们结下的友谊成了我一生的财富。
正当我和几个同事商量去哪里打火锅时,办公室主任匆匆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皮肤黝黑的小伙子。
“寇老师,嗯…这是来学校实习的跟岗老师—詹俊钧。俊钧,你以后就跟着寇老师学习了。”
“哦,实习老师,是上语文课吗?”
“不是,他是计算机专业的。”
“计算机专业,跟我?”
“没关系,他主要是学习做班主任的,一个月时间。”
“嗯,好吧!”
“谢谢寇老师!”小伙子足有一米八的个子,虽然骨骼粗壮,但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倒不显得粗野。
“不客气,你叫—?”
“詹俊钧,詹天佑的詹,英俊的俊,雷霆万钧的钧。嗯,寇老师,哪个…我们还是校友呢!”
“是吗,你也是X大毕业的?”
“对啊,你是我的大师兄,我是你的小师弟!”
我不仅再次打量眼前的小伙子。
咖啡色大衣里面,一套蓝白运动服。青春勃发,笑意盈盈,几粒青春痘在额头上,赫然可见。
呵呵,呵呵!
好—你个小师弟!
周六的晚上。
和几个同事聚餐以后还看了一场电影,剧情挺无聊的,但是好歹打发了一晚的时间。
很想给龙斌打个电话,电话号码翻出来好几次,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联系了。
可能,他觉得有点尴尬吧。
嗯,确实是有点尴尬吧。
上个月为了改善生活的环境,我在龙斌的怂恿下,在一个小区里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
这里的小区并不是那种房地产公司专门设计兴建的商品房,而是村里集资为解决外来工住宿难建的公寓房。虽然没有什么小区的配套设施,只有光秃秃的几栋房子,但是房子很新很干净,而且有保安24小时值班,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更关键的是房子的私密性更好点,以前租的那种廉租房,虽然租金便宜但是感觉隔壁放个屁都能听到,而且好像被周围左右的人监视一样,一点安全感的没有。
龙斌曾经向我提过几次,说要我早点换房子,说这种简陋的出租房不安全,住的也不舒服。
想想也是,像我这种心里埋藏着许多往事和秘密的人,不仅需要心灵空间,也需要身体空间。
搬家的第一个周末,龙斌说要过来庆祝。
我对居住环境第一要求是干净,然后是安静。最好是绿化比较好的,只可惜后面两条都不达标。
既然是自己住的地方,总是希望能布置得舒服一点。
我父母留给我最好的品质就是,当别人看不起你的时候,你要看得起自己。
所以无论生活如何潦倒,出门见人的时候我总是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儿的,不一定是名牌加身,但是起码衣着是干净整齐得体的。如果是较为正式的场合,夏天必定是衬衣西裤皮鞋,冬天是一套贴身西装,尊重别人的同时也尊重自己。
在我们乡下,绝大部分的成年男人在夏天都是光着膀子吊着一条大裤衩到处溜达的,而我的父亲却从来没有这种习惯,再热的天他也会穿着一件背心。
粗野的妇女会操着极脏极难听的粗口骂自己和别人的孩子,但是我的母亲却从来不说这种粗口。
所以,我们家的孩子都没有这种恶习。
陈国志经常讽刺我吵架不说粗口,但骂人水平高从来不带脏字。我皮笑肉不笑怼他说,没办法,小时候没学会这项技能,只能另辟蹊径了。
住的地方再小再差,也要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到现在我也仍然保留着这种习惯,每当心情郁闷做事不顺心时,除了做运动另外一个好法子就是在家里搞卫生。
将物品分类,打扫卫生,清理垃圾,劳心劳力之后,看到家里井井有条,窗明几净,到处纤尘不染,再美美地泡上一壶茶,有滋有味地自斟自酌一番,心情自然会豁然很多。
后来,一个老前辈曾经对我说,一个自律对自己有要求的人,哪怕人品再不济会差到哪里去了的。
呵呵,说得真好,说的不就是我吗?(真不要脸)
龙斌原本打算说过来吃晚饭的,后来又说中午才有空。
周六一大早,我就出去市场买菜准备食材了。
说起来,我也算半个吃货了。潜意识里觉得,成长年代的饥饿感一直残留在我的脑海里,对于吃我是挑剔的,也是讲究的。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