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
“对啊!我不就是一只熊嘛!多少人就喜欢我这样的中年熊!说我五官粗犷,身材魁梧,气质呆萌,是同志圈里的天菜…”
他美滋滋地仰起头,一脸嘚瑟。
“是吗?既然那么多人喜欢你这种天菜,那你还纠缠我干嘛?”
“那,那有什么办法,命呗!我…我就是死在你手上了…”
说完,他竟然在我旁边做出一脸娇羞的模样。
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他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我的脚后跟,我顿时失去平衡倒向他,他左手顺势托住我的脖子,我下意识地抱住他肩膀,面面相觑,四目相对,正尴尬的时候,一条温热的,湿漉漉的舌头舔在了我的眼皮上,我随即闭上了眼…
梨花风起正清明,
游子寻春半出城。
日暮笙歌收拾去,
万株杨柳属流莺。
—宋 吴惟信《苏堤清明即事》
在我们的记忆和传统中,清明一直是祭祖扫墓的重大节日。谈起清明,内心充盈的往往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悲伤气氛。
因为在这种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中,你往往会想起许多人,想起许多事。像逝世多年的亲人,还有新故不久的朋友,还有那些象征着时代符号的偶像。
心田里一片湿漉漉的…
作为二十四节气之一,“清明”自有它与天气物侯相联的动人之处。《历书》如此解释“清明”这一名字的由来:“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丁,为清明,时万物皆洁齐而清明,盖时当气清景明,万物皆显,因此得名。”
梨花风起正清明,
游子寻春半出城。
日暮笙歌收拾去,
万株杨柳属流莺。
这首来自于宋代诗人吴惟信的《苏堤清明即事》,描述的正是这样一个气清景明,万物皆显的场景。《岁时百问》中写道:“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
好一个“清洁而明净”,多么可贵,多么动人。《淮南子天文训》中说“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乙,则清明风至”。所谓“清明风”,说的正是仲春与暮春之交,这股来自于天地间的清爽明净之风。
相信大家对这样的风,格外有着体会:当梨花盛开,绿柳抽条,如此这般的风吹来,带着万物生长的味道,如何不令人感到神清气明,暂时忘忧。
2022年的春天,世界时局动荡,战火纷飞,国内疫情四起,反反复复,个人的得与失,烦恼和忧愁也许就显得那么渺小了。
不管如何,生活仍在继续,同志们,加油啊!
“唔…唔,我…想去你家…过夜?”
所长双手紧紧箍着着我,两条粗腿把我夹住,一边啧啧有声地啃着我的耳垂。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很久没过亲热过了,面对动作凶猛的大狗熊我只感到浑身酥软,脑子嗡嗡作响,思维都不太清晰了。
“过什么夜?你…不是要回自己家吗?”
“不是,我们已经分居了!”
“真的—分居了!”我挣扎中推开了他。
“是啊!我和她已经有大半年没亲热过了!”这只大狗熊一面骄傲,似乎还要向我证明他对我的忠贞。
只觉得心里一沉,高昂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你真的想清楚了?要离婚?”
“是的!”他眼神坚定地望着我。
“那…对你老婆,不公平!”我低下头,回避他灼热的眼神,“对你女儿…也不好!”
脑海里,突然闪过他女儿乖巧可爱的模样,一种猛然愧疚涌上心头。
“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要离婚?”语气不免有些责备。
“哥,你听我说…”他警觉地向四周看了看,重新把我拉到跟前,压着嗓门一脸严肃地说,“哥,我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心血来潮。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好几年了。”
郊外的春夜,月色朦胧,两边草丛里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远处偶尔有几声蛙鸣,更显乡村夜晚的寂静。
我默默地走出小树林,赵凯斌紧跟了上来。
“哥,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离婚绝对不是因为你!”
我站在一棵树下,望着远处苍茫的月色,还是没有作声。
“我知道,离婚对我老婆孩子都不好,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是同志啊!我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啊!我不是没有努力过的,也曾经挣扎好长一段时间,想回归家庭,不再和任何男人纠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上网查过,改变性取向完全是扭曲人性的。除非—我死了!”
“我老婆才三十出头,她有稳定的工作,长相也不差,和我离婚重新找个男人组织新家庭完全没有问题的。如果,我们硬要维系这种婚姻关系,长期分居两地,见面又冷战,这不是更糟糕吗?这对她不是更不公平吗?”
“那,你女儿呢?”
“女儿根本没问题啊,本来我们的工作性质就是经常不着家的,我偶尔回去看看她就好了!她从小跟着她妈,很懂事,学习也自觉,成绩也不错,根本不用操什么心…”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