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鲜绿的西洋菜,清爽!
一小碟酸辣凉拌木耳,下饭!
一小碟盐煮花生,下酒!
真好啊!
营养上有荤有素,种类有热菜凉拌,形式有煎有蒸,颜色黄绿黑白相间,虎子是天生就是那种心灵手巧的人,这门手艺真是绝了。
橘黄的灯光下,玻璃餐桌上的菜肴让人垂涎欲滴,我正准备大快朵颐,虎子却叫我等一下。他手脚麻利地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来来来,海洋,今天就当是你新居入伙的好日子,这第一杯酒是祝你鸿运当头,事业有成的,我干了啊!”
也许是灯光的映照,也许是高兴的缘故,虎子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红润的光泽,两道浓眉在笑意中显得神采飞扬,十多年前那个英气勃勃的虎子哥仿佛又回来了!
“好!”看着虎子豪迈地一饮而尽,我心里却有点发怵:这么多啊!平时,我可是滴酒不沾的。
“没事,没事,喝吧!今晚不醉无归,反正明天是周末,你又不上班。怕什么,醉了就醉了,在自己家里又没外人,再说了,人生难得几回醉呢!”
“说得好,人生难得几回醉呢?有朋自远方来碰上新居入伙,双喜临门啊!这难道不是醉的理由吗?”
好,我干了!
一大杯红酒下肚,肚子里暖烘烘的,但不难受,嘿嘿,难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吗?哈哈!
接着又倒了第二杯,我正想再喝,虎子却拦住我说:“慢慢来,不急,先吃菜!”
在外漂泊十几年了,为了挣钱养家糊口,流落他乡异地,在离开深圳的日子里,不停地搬家,居住在各种各样的出租屋里,简陋逼仄,平时总忙于工作,只能匆忙对付着日常的三餐,寇海洋多久没有享受过这种被人照顾的待遇了!
我禁不住放开肚皮,尽情享用。
虎子却吃的不多,只是不时抿上一口酒,嚼两颗花生,笑眯眯地看着我。
三五杯红酒下肚,眼神不由得恍惚起来,眼前的虎子笑起来那种心满意足的模样像极了那个熟悉的陌生人
—陈国志!
龙斌啊,龙斌!
自从那个雨夜,龙斌送我回家,纠缠一番以后最后留宿,我们终于有了肌肤之亲,我满心以为自己和龙斌的关系就会一日千里,突飞猛进了。
不是都说暧昧中的俩人,如果能有人主动戳穿中间的那层窗户纸,以后的事情就会水到渠成了。
可是,我一直憧憬的水到渠成竟然没有了下文。
那天晚上,极尽鱼**欢后,我和龙斌都在满足和疲乏中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等我睁开眼时,看看手机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龙斌早已不在了,被子和枕头上依稀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想想昨夜里的缠绵甜蜜,我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没想到电话竟然是关机的。
下意识地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也没有回复。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半天过去了,手机依然没有动静。
我有点急了,怎么回事啊?
焦急中艰难的等待。
一天。
两天。
三天。
一个星期过去了…
我在不解和无奈中焦急地等待着龙斌的再次出现,可是他没有,电话一直不通,所有的信息都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为什么?
为什么?
到底,究竟,是为什么?
和我睡在一起亲热的那个男人难道不是龙斌吗?
是另一个男人吗?
回想一下,记忆中在床上的龙斌对我一直都很主动,很热情,很缠绵啊!
天亮了就意味一切都结束了吗?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什么意思, ?玩玩即玩完吗?
TMD,难道把我当成他的PY了吗?
不会吧,他不是这种随便的人啊?
难道,他担心我缠上他了?
生怕我毁了他的名声?
心急如焚,心急如焚,心急如焚!
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了一个星期,我终于忍不住了。
偷偷地,鬼鬼祟祟地跑到龙斌的医院去,却发现他没来上班。
只好拐弯抹角给他的同学,我的学生家长打探消息,他回复说他也不大清楚,好像说龙斌家里有事,请假回了老家。
这么巧?家里有事?有什么事?
龙斌的突然消失,让我精神深受打击,感觉整个人是懵掉了。
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都无精打采的,像被人抽掉了脊梁骨一般,整个人都是垮的,一直回不过神来。
那种措手不及的狼狈、被抛弃的羞辱、被背叛、被欺骗,甚至被出卖的感觉让我心口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时时喘不过气来。
一个星期,三个星期,一个月过去了,龙斌依然杳无音讯。
他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一样,悄无声息就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上班还好,面对着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忙忙碌碌就过去了。可是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只要有一分钟时间,我就会无可救药地想起龙斌来。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销魂蚀骨的思念像毒药一样丝丝缕缕渗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
龙斌,你到底在哪里?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