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解开安全带,然后整个人扑过来,双手抱住我的头,不由分说地张嘴就咬住了两片嘴唇。
“说不说?啊…啊…”
天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是什么世道!
我真的,想和你谈恋爱
车子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在一个山坡下停下了。
前面岔开两条道,有一条是通往一条村子的,可以看到山脚下夹杂着两三层的楼房和土屋,错落有致地坐落在山间和梯田的中间。早已收割完毕的梯田上剩下光秃秃的禾苗茬子,稀稀落落堆着大大小小的草垛子。圣洁的阳光普照在山间田野上,浸漾着一层暖暖的光晕,洒落在心间,突然萌生一种对生命和大自然的敬畏和感动。
天边的云彩和山间的还没消失的晨雾缭绕在一起,村里的烟囱冒出的缕缕炊烟,隐约间随风而来的还有鸡鸣犬吠。
路旁开满了不知名的各色小野花,其中最灿烂的是一种黄色小野菊,漫山遍野。我随手揪了几朵,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有股幽幽的菊花香。
“怎么,你还想辣手摧花啊?”
那条大牛牯吆喝了一句,完全破坏了眼前的意境。
“你真是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你管我啊!怎么样,喜欢吗?”
“嗯,喜欢!”
“这次是真的喜欢吧?”
“真的,真的很喜欢!”我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放肆地打了个喷嚏。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这么犄角旮旯?”
“有一次,接到村民报警,说这里有野猪伤人,十几头到处乱窜,践踏了不少庄稼。要我们出面处理。”
“大牛牯能对付大野猪吗?”忍不住插了一句,然后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怎么不行?对付野猪啊,就得靠大牛牯呢!我们出动六个人,联合村里的民兵八个人,成立了一支打虎队。哦,是打野猪队…”
“哈哈哈哈—”
“笑什么?”赵凯见我笑的不怀好意,推了我一把。
“笑你啊,一头大牛牯,堂堂一大SUO长,竟然跑到山上打野猪来了!”
“可不是吗?基层就是这样,什么毛事都要管。嗨—还好,经过好几天的的扫荡,消灭了为首的几头大野猪,宰了把肉给大家伙分了,剩下的就暂时不管了,上面有政策要保护生态平衡,不能赶尽杀绝。就这样和这里的村支书和村民混熟了,有事没事儿,我也会来这里转转。”
“挺好的。”
“你不是读书人吗?我猜你肯定会喜欢这里的。五六个村子,加起来就那么三四百人,年轻人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壮劳力不多。山里人民风淳朴,治安一直不错。”
“待会干什么呢?”
“我带你到山上看看,上面有果场,柑橘和柚子。我等会给村支书打给电话,让他做好午饭,今天让你好好尝尝这边的山货和特产。”
眼神中的笑意让他的脸柔和了许多,脸颊上的肉肉瞬间也可爱起来。
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两下,突然觉得行为有点孟浪,光天化日公然调戏一个壮男,实在有些过分。
山乡村野,岂不亵渎了这里淳朴的民风。
他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一下子呆住了,傻傻地一动不动,脸慢慢地红了。
我们俩都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幸亏周围都没有有一个人。
他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支烟,点燃以后深深吸了一口,望着远处的山坡徐徐地喷出来,若有所思地说:“哥…我真的想,和你,谈恋爱…”
远处,一只小黄鹤受了惊吓,从草丛里突然惊起,噗楞楞地一飞而过。
老山猪
眼前的山并不高,爬起来也不怎么费劲。
山中的小路因为经常有人走,所以路两边都很光亮,荆棘不多,视野也开阔。
赵凯大概刚才被我使劲捏了两下脸蛋,尴尬得耳根子都红了,一直都还没回过神来。
说老实话,其实我们接触的还真不算多。
我心里不禁暗暗发笑:这头老山猪,昨晚在床上骚得嗷嗷叫,平时一副皮糙肉厚的死样,被人“当众调戏”也会不好意思啊!哈哈,真是难得。
常常听说闷骚这个词,大概就是形容这种人的吧!
看他默默地在前面走着,我忍不住了。
“喂!你干嘛呢?”
“没…没,干嘛啊!”
“一路上你都喋喋不休地叨叨个没完,怎么这会不说话了。”
“嘘—”
“怎么啦?”
“进村子了,山上随时会碰到村民的。”
“你…怕什么?心里有鬼啊?”
“没…,没有,乡下地方嘛…还是,还有避忌一下好。”
呵呵,呵呵!
山路越来越陡了,看着他的大屁股在眼前不断晃动着,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赶紧上前爬了两步,凑到他的身后,一手拉下他的运动裤,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骚气的红内内(他本命年),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肥硕的屁股蛋上狠狠用力地抓了两把。
等他下意识地转过身来,狼狈拉起裤头,我早已晃过他,飞快跑到前面去了。
“好…你个…酸秀才,今天,我才发现,你老小子原来这么坏—”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