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遇到熟人吗?”
“也,怕…我们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
“下次吧,早上时间很紧。”
“对…不起!”
我没作声,推开了架在肩膀的手臂。
好一会,那两只手臂又伸了过来,紧紧地箍住我,不容挣脱。
耳朵也被两片濡湿的嘴唇咬住了…
再睡一会
天气越冷越贪恋被窝的温暖,何况床上还有一具壮硕滚烫的身体缠绵着,但一想到这辈子可能会一个人孤独终老,还是咬牙强迫自己起床,准备洗漱去上班,吸着冷气窸窸窣窣穿衣服。
刚穿上第一件衣服,身体就被后面的男人紧紧抱住了。
耳垂被潮热的嘴唇亲吻着,喉咙里发出声音既暧昧又充满挑逗。
“能不能…不去上班了?我不想…那么快,就离开你!好不容易才见你一回,再陪我一个上午…好不好?”
语气里不乏撒娇的成分,那么剽悍的男人发出这种声音让人瞬间跳戏。
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再次粗暴伸向刚刚才平静下来的裤裆,一条硬邦邦的擀面杖紧紧压在臀部后面。
“你…不用回家了吗?”
“我可以中午才回的。”
“可我要上班啊?”
“一个早上不去,没有问题的!”
“说得轻巧,你是旱涝保收,我是手停粮停了。”
“哥,宝贝儿…求你了,还不行吗?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没事儿,就和你领导说生病了,请假一个上午去看病。”
“呸,你才有病。”
“是是是,我有病。我肯定是有病了,不是有病,我会,这么死皮赖脸的喜欢你这样一个既不高大又不帅的老男人。”
“什么?”一听到这话,肺都要炸了。一转身就想伸手打他,没想到两只手一下子就被紧紧箍住了。
“宝贝儿,别闹!别闹!”
“我说,是你闹!还是我在闹!”
我的声音一下就扯开了。
“嘘—哥,别人还在睡觉呢!”
“睡个屁!”
“哥,你一文化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啊?”
“我由始至终都没说过自己是个文化人,农民出身,粗鲁是本质。”
“行行行,你天生粗鲁,我天生丽质!睡觉,睡觉!”
“还睡?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天气冷,抱着一起睡多好啊!”说着,三下五除二便把我刚穿上的衣服扒光了。
当那有点发凉的身体被另一具滚烫赤裸的身体包裹着的时候,真的有种通体舒泰的感觉。
去tm的上班,去tm的有家男人,统统滚一边去!
闭上眼,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片刻间的宁静安详。
快说,你喜欢我
一直磨蹭到十点多才起床,随便吃了外卖早餐,赵凯说要和我去一个好地方。
和广东长期暖冬四季不分明的气候不同,我们这边的小县城在初冬季节还是能感受寒冬的那份萧瑟的。
车子飞快地奔驰在一条乡村二级公路上,二车道的柏油路,车和人都很少,两边的树木不少已经被霜打蔫了,臊眉耷眼地低垂着,零星的黄叶不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看看室外的温度,哟,只得5度,难怪那么冷。
幸亏外面阳光灿烂,碧空如洗,车里开着暖气,我把车窗摇开一点缝隙,一丝丝清冽干冷的空气灌进来,让人精神大振。
打开那首非常喜欢的英文歌《离家五百里》,轻快优美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忧伤,轻轻在车内荡漾着,心情也随之飘荡起来。
旁边的男人刮了胡子,捯饬了头发,饱睡一觉以后显得是那么神采奕奕。睁着一双大牛眼,少了往日的那种浮躁戾气,添了几分淡淡的柔情和笑意。他一边跟着节奏吹着不成曲调的口哨,一边不时侧脸看着我,我故意不看他。他还不干,不时按喇叭提醒嚷到:“看我,看我!”
“一条满身肥膘,满脸横肉的牛牯,有啥好看的!”
“嘿嘿,在俺们以前农村,大牛牯才值钱,健壮有力,干活不偷懒,一头顶三头。”河南方言都冒出来。
他一边左手握着方向盘,一边还伸出右手来把我的左手攥住,我还不好挣扎,怕他开车不安全。
“小心啊,你好歹还是个ZHIFA人员。”
“放心!哈哈,这地方人很少,车更少。”
一张国字大脸,笑得肆无忌惮,眼角全是细密皱纹,咧开的嘴巴里整齐坚实的牙齿被烟熏得又黄又黑。
他突然收敛的笑容看了我一眼:“喜欢吗?”
“喜欢什么?”
“明知故问?”
“喜欢,这首歌一直很喜欢的,以前读大学英文老师教我们唱过。”
“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他使劲瞪了了我一眼,然后用拳头锤了锤自己的胸口:“我!”
“你,干什么?”
“问你,喜—不—喜欢我?”
“哈哈,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喜欢,我就带你出去谈恋爱。不喜欢,你赶紧滚下车,不带你玩了!”
“哈哈,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说,快说!”
“不,我偏不说。”
他看着我,方向盘一偏,马上来了一个急刹车,惯性让我差点撞到前面的车挡板。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