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的眼皮底下和他偷偷亲热,确实很刺激,但被发现就会麻烦,我骚扰了志远几下后就赶紧离开了厨房,在父母面前扮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忙上忙下地收拾餐桌。
我们一家四口聚在一个屋檐下,好一幅温馨的画面。
我一直都和小白有联系,他正在考研,我想以他的实力,应该是没问题的。
知道我和志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由衷地祝福我们。
现在他对志远再也没有非分之想了,因为他也知道,志远心里只有我一个。
春节志远没有回家,和我家人一块过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渗透,家里人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父母都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家里有个什么事情,如果我忙的话,一般都是叫他回去帮忙,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形式是一片大好啊。
春节后,一天晚上11点,我和志远正在床上缠绵,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有点恼火,但怕是哪个客户打来的,所以还是去床头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按了免提,然后继续和志远缠绵。
只听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低沉男声:“喂,何鹏吗?”
志远正在咬我的乳头,我舒服得就要喊出来,但还是强压住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
那个声音说:“听不出来吗?我是你本家啊。”
本家?何世刚!我吓了一跳,看看志远,他正全神贯注在我身上忙活着,好像没发现。
我忙把免提关了,把电话拿到耳边:“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是你同桌告诉我的,我现在广州办事呢,六月毕业后我可能分到广空。”
我心想,这个小白可真多事,尽给我惹麻烦。
他又说:“明天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这时志远挺进了我的后面,我疼得闷哼了一声。
何世刚在电话那头问:“你哼什么?”
我忙说:“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凳子而已。”
“那明天我请你吃饭,没意见吧?”
我被志远弄得不行,忙答应何世刚:“好的,现在我有点事,明天再打给你。”
说完匆忙收线,全情投入到与志远的战斗中去。
第二日,上班上到晕头转向,把何世刚那档子事情忘了,下午快下班时,我才稍微闲了点,正想准备给志远打电话让他下班从超市里捎点菜回家,电话响了,是何世刚。
“说好今天打我电话的,等了你一天了”
“对不起啊,我还没下班,本想下班再给你打的。”
“那我们去哪里吃饭呢?说好今天我请客的。”
我犹豫了一下,昨天急匆匆地就答应他,现在看来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说:“你来广州肯定得我尽地主之谊,我请!咱们去南海渔村吧。”
“我在小北路,不知道路呢,我在这等你吧。”
“好的我马上过去。”
何世刚在广州要呆一个多月,是因为想分到广空后勤部,才来这边的,名义是调研,实际是来跑关系。
他样子一点没变,和他在一起时我总是有和以前的指导员魏国栋在一块的感觉,还是那句老话,如果不是有志远,我就要他了。
我们很久没见面,因为以前的事情,都有点尴尬。
不知如何开口时,志远给我来电话了:“你干吗呢?我下班了,要带点菜回去吗?”
“我在加班呢,你先回去吧。”
“那我等你回来再做饭呢还是?”
“不用了,我可能不回去吃饭了。”
挂了电话,何世刚问:“是他打来的吗?”
“是的。”
“你们现在住一块了?”
“我想小白都告诉你听了吧,这个八卦男。”
“是我问他的。其实挺羡慕你们的,两个人卿卿我我。”
“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对不起你,走得匆忙,我都来不及跟你道歉。”
“这种事情是没有谁对谁错的,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不是吗?”
听到他这样说,我有点愧疚,因为我又想起了六班长,他也是这样对我的,我已经伤害过两个人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以后你就把我当作自己的弟弟吧,反正我也没哥。”
他说:“我早就把你当弟弟看了。”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和他聊得也很开心。
喝得醉醺醺回到家里,因为心情好,我一直面带笑容,连冲凉的时候都是哼着歌。
志远早坐床头看电视了,我冲完澡后往床上一倒,搂住他的腰,他被我呼出的酒味熏得皱了一下眉,问:“去哪喝酒了?喝得那么开心?瞧你满脸笑容。”
“也没什么,和一个老朋友而已。哎,你吃饭了没有?”
“一个人做饭吃没意思,我自己去叫了个外卖。哪个老朋友啊?怎么不让我见见?”
我想,告诉他也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他应该不会计较了。
于是我说:“你认识的,就我那学长何世刚。”
志远一把将我推开,“什么?你一个人去和他喝酒?不要以为我忘记那件事情了!现在你还敢和他来往,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
我心里暗骂自己多事,一高兴就忘乎所以,早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告诉他就好。
很好看,很感人,很想知道两人后来有没有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