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烂裆了,那种感觉真是超级难受,但是出门在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
灾情基本稳定后,其它几个团都陆续回去了,只有我们团最倒霉,还要继续开进深山里面去修复一条被山洪冲塌方的公路。在山里找不到地方借宿,整个部队都住帐篷。
白天虽然干活干得很累,到了晚饭后我还是要抽空和志远见见面,我们俩会到树林里面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散散步,然后再温存一番,当然仅限于接吻。
那晚我们吻到忘情的时候,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我的敏感部位,正碰到我溃烂的皮肤,我“啊”的一声,他忙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他说:“是不是烂裆了?我看看。”说完不由分说扒下我的裤子,看到我那里的皮肤烂了一大片,他心疼得不得了,说明天无论如何得去帮我买点药膏回来搽。
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一声:“你们在干吗?!!”我们连忙站起来,我更是吓得连裤子也忘记提了,定睛一看,原来是6班长,他用一种悲愤欲绝的神情看着我们。
我连忙解释:“我烂裆了,叫志远来帮我看看。”他这下没话说了,只好说:“你看你,也不跟哥说声,我那里有药,快跟我来拿。”说完上来拉住我就走,完全当一旁目瞪口呆的志远不存在。
第二天,志远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6班长是怎么回事?!”我顿时楞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头上满是瀑布汗。
我把心一横,结结巴巴地把我和6班长关系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觉得相爱的人不应该互相瞒着,我又把那晚失身的事情和志远坦白了,然后偷看他的反映.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说:“难怪每次他看到我就有敌意,下次你跟他说清楚,就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让他别再打你的主意!”
我拒绝说:“不行啊,你别为难我,6班长对我就像亲弟弟一样,这样的话我说得出口吗?”
他说:“你不说,我也不勉强,到时候出了问题你可要自己解决。”
我好不容易把他哄开心,他最后还是醋意十足地说:“你的第一次给了他了,那我怎么办?我们什么时候那个?”
我只能抱歉地说:“回去找个日子,我把我真正的第一次给你!”他很奇怪:“什么叫真正的第一次?”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们连又出事了,在清理一个塌方现场的时候,指导员魏国栋被一块从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头砸到脚,当场被送往医院。
医生给他照片的结果是胫骨轻微骨折,需要住院,我和连部一个文书留下来轮流照顾他。
他的脚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吊起,连最基本的大小便都要我们拿一个便盆给他才能解决。
天气有点热了,指导员不能洗澡,我们要拿毛巾帮他擦拭身子,那天轮到我帮他擦。
他把衬衣脱了,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
他的胸肌很大,上面还有浓密的胸毛,这些毛从胸部中央一直向下延伸到内裤里面,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说实话,我对他的好感确实已经超出了欣赏的程度,因为我心里有了志远,所以才把这种好感深深压抑在心底,现在面对着一具如此有诱惑力的熟男胴体,我要怎样才能抵御诱惑呢?
文书回部队拿东西了,我一个人陪着指导员,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试图深入他的内心世界。
从谈话中我了解到,指导员是西安政治学院毕业的研究生,老家是湖南的,他去年刚结婚,老婆在深圳。
知道他结婚后,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悲还是喜。
悲的是我对他再无机会,喜的是我这样就可以死了那条花心,一心一意和志远好,免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发现和其他干部不同,他是一个很有才华和抱负的军人。
在野战部队,有很多提干上来的干部,还有些学历很低的所谓“土八路”,对他们我不敢恭维。
他们大部分只知道跑关系,拍领导马屁,吃喝嫖赌的什么都来,一天到晚在部队混日子。我真不知道我们的人民军队怎么就养了这么一群干部。
那晚和指导员聊国家大事,不知不觉就是一点钟了,他最后说:“何鹏啊,你是颗好苗子,怎么不去考军校呢?”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年考了,没考上。”
他说:“那今年继续,我亲自辅导你,就不信你还考不上!”
我大喜,有他这么个高材生来给我辅导,我还怕什么呢?
虽说要一个月指导员的腿才能完全恢复,可住了一个多星期他就可以出院了。
在回部队的车上,我心情很好,因为想到又可以看到心爱的志远,我脸上始终带着傻笑。
不小心一侧脸,发现指导员在盯着我,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有点不好意思,忙笑着说:“你有什么好事情呢?笑得这么阳光。”
很好看,很感人,很想知道两人后来有没有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