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由方妈妈开口说话了,她说:“瞿医生,你放过我儿子吧!我求求你了,以一个母亲的名义,你不要跟我儿子来往了,你这样长期跟他来往,他就长期不结婚,这样长期不结婚,背后就长期有人说我们闲话,我们精神压力太大,几经崩溃。”方妈妈说完后伤心地低下了头哭了。
方爸也开口了:“我和方正的关系,非常陌生,虽然我们是亲儿子,但关系不及你十分之一,这是通过这几年观察,当然我也有责任,拜个干爸很正常,但是,你们的关系己经发展到不正常了,一到双休日、节假日,我们家里像有刺一般,方正硬是坐不住,想方设法往你这里跑,原来你住在武汉,他甚至开警车上你那里去,我们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是不是公家出差,后来刘队长告诉我们了,说上你这儿来了,我们大吃一惊,怎么随便把警车开到武汉,后来刘队长告诉我们,接他干爸来荆州赶庙会,胆大妄为。”
“还有,他爸胃病住院,方正总说忙,连医院的大门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更不用说去医院探视他爸的病情了,他爸伤心地说,养什么儿子,不如喂一条狗。”
瞿医生半天也讲不出话来,只是给他们茶杯里加水,是的,他早就预料这一天会到来,可比他预料的时间晚了很多,方爸方妈够善良的,他们一直在忍耐,一直在把痛苦埋藏在心里,默默地承受着,现在,终于爆发了,忍无可忍,他们己经发现了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尤其是他爸爸在部队待过,这种事在部队、在监狱、在野外勘探队里司空见惯,他爸是明白的,但他还留有余地,这层窗户纸,他硬是没有捅破,给双方留有面子,多么善良的一对老人。
“方爸、妈,你们也不要太着急,我一直劝他结婚,还跟他介绍过女朋友,这次外地来了几位朋友,他想见见,就这次,我又劝他结婚,他哪里听我的话?气得不理我了,几位朋友也劝他结婚,你们还是耐心些,儿大不由娘啊!”瞿医生最后讲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话。
“还是得瞿医生多劝劝他,我们是无能为力了。”方妈妈哀求道
“我会的,我再劝劝他。一个我马上离开荆州,离开罗汉禅寺,我在武汉还有事,另一个今年退休人员进行体检,我马上得赶回去。瞿医生说了认以上几句。
“也好,太感激你了,结完婚后,正正还是你的干几子,有什么事他还是会照顾你的,这点放心。”方妈妈诚恳地说。
“我还是按照你们俩意见做,我现在身体也恢复了,生活完全可以自理,准备这两天回武汉,让方正安下心来结婚。”瞿医生下定决心了,他心里想,看是不是我的原因,让方爸、妈去验证吧!
瞿医生留方爸、方妈吃了中午饭回去,他们执意要走,把他们送到汽车站,“二位路上小心,有事常联系。”
“瞿医生,有时间还是来荆州完,到我们家去做客。”方爸、方妈热情地邀请道。
瞿医生把他们送到汽车站,一直目送方爸、妈坐的汽车行驶,直到看不到了,一个人才孤独地向罗汉禅寺的方向走去……
瞿医生送走方爸、方妈后,直奔宏远法师的“办公室”,宏远法师他正在抄写功德簿,准备铸一口十吨大铁钟,把名字都铸上,留芳千古。见瞿老哥来了,忙放下手中的事,什么事么急急忙忙的?瞿老哥把刚才方爸方妈来的情况讲了一遍,他担这心地说:“方爸方妈己发现我们“关系”了,很且讲的很明确,他明确讲,请我离开罗汉禅寺,离开他的儿子,儿子不结婚,责任全归我。”
“你们俩这么紧密的关系,已经四年了,连傻瓜也会猜出来,况且他父亲在新疆一个边远地区任团政委,耳濡目染,一切不言中,暂时避一避,回武汉住下来,观察一下他父母的动向,再作道理。”
“就这样定了,我现在身体也恢复好了,生活能够自理了,你也不用担心。”瞿老哥有些舍不得走的意思。
宏远法师上前拥抱了瞿老哥,“老哥,过一阵子再来,我等着你,方正肯定不会结婚,你就放心,你的“梯队建设”计划还要实视,我也是你“梯队建设”中的一分子呢!”
☆、第七十一章
瞿医生在方爸方妈离开罗汉禅寺的第三天,与宏远法师、志福告别了,搭上了去武汉的大巴车,临走时宏远法师撵着车嘱咐道:“瞿老哥,安心回汉住一段时间,放宽心,别急坏了身子,有什么事?有什么困难?随时通报,打电话、上网都很方便,放心回家,我会想着你,一遇身体不适,我马上去你那儿,我没时间,就派志福去。”
瞿医生也给宏远法师交待了一翻,“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不想做饭,上餐馆,再不,去医院食堂。”
又对志福交待几句,行李用品暂放在我住的房间里,保管好,有时间拿出去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