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难啊!在他同学开的律师事务所帮忙,钱不多,我们俩紧裤带,节衣缩食,房租又贵,只好住地下室,好在地下室冬暖夏凉,过了小半年,在同学帮助下,我们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天无绝人之路,汪新有个好牌子,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一开张就接了几笔小业务,有了收入,我们就搬出了地下室,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间。”杨叔叔还讲,现在接了几笔大业务,当年一批画家、美院毕业生,都在北京郊区农村买房置地,开起画榔,生意红火,现在房价几倍几十倍的暴涨,当地农民坐不住了,原来几万元卖的,现在价值连城,几十万、上百万地涨上去了,亏得一塌糊涂,亏得心疼,亏得心不干,农民们拿起法律的武器,要打官司,画家当然不干,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的房了,怎么能退房呢?双方这样打起官司来。
“我们儿子有能耐,,两边都接业务,农民的、画家的,忙得不可开交,又聘请了一位刚毕业的小校友,帮忙打理。”杨叔叔讲得喜形如色,“於今,我们买了一套小居室,等以后发展了,再买大一点的。”
“现在亏待了杨叔叔,目前经济条件有限,买不起汽车,出门不方便,北京又大,搭公汽办案挺尴尬的,现在的人,认车不认人,谁的车高挡,就认谁,认为他本领大,为了办画家村案子,杨叔叔出主意,租车,他当起了司机,一天下来,花钱也不多,又方便又体面,可累坏了杨叔叔。”汪新内疚地说。
“杨叔叔,汪哥,苦一点、累一点,值!总算有了盼头,我呢?还在苦苦的斗争中。”方正心事重重地说。
“不远了,暑光就在前面。”汪新鼓励道。
告别杨叔叔、汪新,方正回到房里,瞿老爸空调己开了,房间里凉快极了,老爸用毛巾帮儿子擦去头上的汗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汽水让他坐下来喝,“累了吧,在他们四个人那里疯了一天,有收获、有启示了吧!”瞿叔叔己猜到了,他爱怜的一把抱住壮硕的儿子,儿子就势把头依偎在老爸怀里。
“老爸,你说对了,果然这次没白来。”他把今天的情况,一五一十向瞿老爸讲了,“年纪大的站在老爸这一边,先结婚再说,顺其自然。年纪轻的站在我这一边,坚决不结婚,免得害了双方,彼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方正说完后,一把抱住老爸,放在自己两根像石柱子样的腿上坐下来,然后疯狂的热吻着,双方互相抚摸着,老爸低下头吃儿子越来越胖、越来越来大的奶头,一食指在抠儿子的圆润的肚脐眼,这是他最爱的“三点式”,“老爸,我等不得了,我要采菊了,我要,”,方正儿子一下子站起来,把老爸放倒在软软的席梦丝上。他喘着粗气念道,“采菊罗汉堂,娇儿心怒放,”
“相思愁白头,常来尝菊香。”老爸合呤道。
方正动作幅度越来越急促,头上己冒出了汗水,空调声嗡嗡的响着,像催眠曲。
“儿子,慢一点,悠着一点…”老爸提醒道。
☆、第七十章
方正在罗汉堂禅寺住了两天,见到了他早就崇拜的偶像,李老爷子,人称李大侠,并且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济南拜师学艺,打虎将李忠后人他们定下的规矩,必须要到李氏列祖列宗面前,顶礼膜拜,这个拜师仪式一般定为国庆节前后,一年一次,到时瞿老爸也一同前往。
这次来罗汉禅寺另一收获,对于个人婚事,征求了五个人意见,同意结婚的两票;杨叔叔、李老爷子。反对结婚的三票;汪新、马忠和宏远法师,都是极力反对结婚,理由是他们自己的亲身经历,不要伪装,不要为了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而害了另一个无辜者,严重地说是不道德行为。
同意结婚的也说不出更多理由,他们只是认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对父母、对社会一个交待。
方正回去上班后,只是礼节性地告诉爸妈,他到罗禅堂寺见了几位网友,爸妈也未多问,彼此心照不宣。
方爸、方妈见方正上班了二天,瞒着他又赶到罗汉禅寺了,夫妻商量了,儿子不结婚的症结,不是在儿子身上,而是出在这个编造出来的“干爸”身上,读大学四年从没听他说拜过什么“干爸”,这几年突然冒出个“干爸”来,叫人好生纳闷,又好生奇怪!如果干爸离儿子远点,兴许会改变儿子的命运,他一休息老往庙里跑,真的会潜移默化地去当什么和尚,那就糟蹋了,他们家祖祖祖辈辈才出这么一个大学生,这也是他们这辈子方家修来的福分,一定要阻挡他。
汪新、马忠等四人住了几天后,借口家中有事,都纷纷离开了罗汉禅寺,各奔前程去了。
这次方爸、方妈空手来的,与上次大包、小包的带东西来,那气势截然不同,他们进到瞿医生房里,瞿医生客气地拿出冷饮请方爸、方妈喝,然后他反锁上了门,怕别人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