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非要逼我结婚不可?”方正儿子不解地问。他一直在想,瞿老爸现在己是一个网络“高手”,网络“红人”了,网友多得不得了,全国各地都有,现在,网上老头走俏,选择机会大大增加,有的人想加进他的QQ号,也加不进,还在乎我!他是不是想另攀“高枝”,像马忠的干爹那样,都二十多年的“父子关系”,一狠心,离他而去,找一个又漂亮、又年轻、又有钱的大款,何况我们才四年功夫,方正一直担心这个事,为了打消方正儿子的‘顾虑’,瞿老爸有口难辩,只好把QQ号的密码告诉他了,这才让他把心思搁在肚里了。
“你妈打电话来了,我没告诉你,她要我远离你,好像远离“毒品”似的,甚至请我回武汉去住,她说,我一回武汉,你肯定会结婚。我想,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什么?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自从春节前住进方妈妈家后,他小心异异,尽量在大庭广众、特别是他爸、妈在的场合,可方正儿子不管不顾,不注意小节,时不时勾肩搭背,一下班就往他房里钻,惹得方妈妈说闲话,“客听里有刺!”这话里有话啊!
“我不相信这些鬼话,你编的!”方正儿子松开瞿叔叔的手,不理瞿老爸了,头歪在一边,把背对着瞿老爸的胸脯,一会儿要他结婚,一会儿又同意他不结婚,自己都拿不定主意,方正儿子也多次质问过他,你结婚了不是也离了,结果,女儿恨死你了;马忠结婚了,夫妻俩长期分居;杨师傅和他老太婆都银婚了,今天却成了仇人,现在不是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仅仅只是为了儿女们的面子,保持“夫妻关系”。还有宏远法师看破红尘,离婚后遁入佛门,想想这些活生生的例子,你们这些前辈们,我对婚姻殿堂,望而却步!
“哪!时代背景不一样。”瞿老爸也解释不清楚,只好搪塞一句,他心里也矛盾极了。
“现在,比你们那个时代,宽容多了。”方正儿子反驳道,“老爸,你说心里话,是不是又想马忠大叔了。”
又耍孩子脾气,不会的,我怎会离开你?”瞿老爸继续讲道。
“怎么不可能?昨天晚上,你那一双眼晴,一刻也没离开马忠,”方正儿子不服气地顶了一句,“是不是见了马忠,旧情重燃啊!”方正儿子讽刺了一句
“这是哪里话?好久没见了,多看几眼,为什么不可以,你吃错了。”瞿老爸笑着说。
“我才不吃错,你喜欢,就把他留下来”方正儿子急了。
“马忠又勤快,又懂事,比你强。”瞿老爸也不让步。
“他又勤快,又懂事,我跟马忠换吧!让他来顶替我,正好,我也喜欢马忠的李老爷子。”方正儿子也回敬一句。
“换吧,你不是要拜李老爷子李大侠当师傅吗,正好,两好合一好。”瞿老爸故意激他。
“不跟你讲了,我找李老爷子李大侠、马忠去。”方正几子生气地离开了房间,咚咚下楼去,到对面新盖的二层大楼,去找李老爷子去了。
凌晨,马忠还抱着李老爷子在亲呢,赖在床上舍不得离开,他抚摸着干爹长长白须,舔舔他红润的嘴唇,干爹催他几次了,“快练武术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现在己进头伏了。”
马忠不情愿地松开了手,洗嗽完了后,背着两件兵器跟着干爹下楼去了。
师徒俩各穿了一套武术服,干爹绿色,马忠黄色,手里各拿一件兵器,李大侠手握八卦大刀,一把银光闪闪,透着几份寒气,也是上辈祖传下来的,怕有百年历史。马忠手持一柄武当剑。师徒二人推开庙门,径直朝湖边走去,李大侠被眼前景色迷住了,湖边,一片垂柳依依,碧波荡漾,野鸭嘻戏;山中雾气腾腾,云烟瓢渺,他口中念叨:仁者乐山,智者乐水,门前静赏绿,湖边听风声。“好啊!神仙圣地。”李大侠一看罗汉禅寺的环境,赞不绝口,当年,第一任长老和尚选中这块风水宝地,真有眼力,绝了。昨天刚到时,他还没有看清呢!今天总算长见识了。怪不得瞿医师来此养老,分明可以多活十岁。
父子俩拣了一块僻静处,把八卦大刀、武当剑放在石凳上。
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李老爷子,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去了几个地方,都没找着,原来在这里。”方正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什么事?这么急!”李老爷子饮了一口茶问道。
“没什么事?”方正见李老爷子、马忠正在搓商武术技艺,不便打扰要讲的话咽回去了,他也坐下来观察他俩练武……马忠手持武当剑挥舞起来,这把约一米来长的青铜武当剑,形如越王勾践剑,略长它一倍,剑柄上有一红色长穗,随剑飘舞,以惑敌人,演练时,迅速敏捷、沉稳,彰龙飞凤舞,显行云流水,形象优美,站剑时,动作富雕塑性。而行剑时,更显神妙。动作连续不断,均匀而有轫性。剑锋一出,凌厉无匹的剑劲由体而生,身形可化着一股青烟,劲气四散弥漫,剑如狂风暴雨般的飞卷,漫天飞舞,剑势如网,凌厉无匹,蔚为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