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离开这个鬼地方,杨师傅也是个憨厚老实人,有两个人互相照顾,我们也放心了。”汪妈妈有些安宽慰地说。
“你永远是爸妈的好儿子,爸妈完全理解你的行为,决不埋怨,爸爸也懂得这些,都二十一世纪了,老爸不是老糊涂,妈也不是。”汪爸爸恳切地说。
“爸、妈,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理解。”汪新听了爸爸的发自肺腑的语言,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们那天请干爹在酒楼喝一餐酒,我当面嘱咐一番,当面谢谢!既然认了干爹,也就是一家人了。”汪爸爸提出自己的想法。
“儿子,还得跟你爱人淑芬讲讲,你媳妇还是不错的,来到我们汪家也十多年了,蛮贤惠的,这几天没听她讲什么话,好像有什么心事!”汪妈妈嘱咐道。
“是呵!你想想,还得做好思想准备,她知道这事,会不会提出离婚?”汪爸爸有些担心地说。
“爸妈,我也想跟她离婚,我愧疚她了,离婚对我、对她都是一种解脱,她太贤惠了,可我实在没法开口,等-二天吧!最好让这事传到她耳朵里,她也有个思想准备,我再讲我的想法,她好接受,免得太突然,她受不了。”汪新解释说。
回到自己房里,妻子淑芬还没睡觉,正躺在床上看书,见丈夫进来,只是问了一句,饿不饿?汪新说不饿,那就睡吧!夫妻俩什么话也没说就躺下了,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
其实淑芬也略之一二,她怕伤了丈夫的心,一直没敢说出来,更不敢问个明白,她是个厚道的人。
汪新已经不上班了,他早上去了一趟局里,党委书记理解他的心情,也理解他目前的处境,允许他和姚春生副局长两人都不上班,都在等待批准辞职的申请。
汪新驾车到了长沙郊区租居屋内,他给两位叔叔买了很多食品,还有两瓶白酒,三人什么事也没有,索性自己动手做一桌美味佳肴。汪新把在家里爸妈的态度讲了一遍,他认为爸妈都很大度,心理很是高兴,也过意不去是老婆,这一关还没过啊!他也作了最坏的思想准备,离婚,维持这种婚姻对她是不公平的,也不道德。瞿老爸同意他的分析,并夸奖汪新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不过,也看看淑芬的态度,如果她要离婚,对孩子是很大的打击,不离婚对淑芬也太残酷了,两难境地,目前等待淑芬的决定吧!
汪新还把爸妈请杨叔叔请客的事讲了,夸奖干爹是个厚道本分的人,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既然认了干爹,就是一家人了,杨叔叔听了,喜上眉稍。
三人动手,各展厨艺,瞿老爸做了一道湖北“三蒸”,粉蒸肉、清蒸武昌鱼和清蒸湖北莲藕;杨叔叔做了一道湖南风味的东安子鸡,东安子鸡是湖南传统名菜之一;汪新做了两道青菜和-碗鸡蛋番茄汤。他今天心情愉快,主要是得到爸妈的谅解,原以为爸妈会为此事,寻死觅活,不想与我预期的效果,大相劲庭,而且还大度地接纳了杨老爸,还要请他的客,实在出乎意料之外,他一生的幸福就此一博了。杨老爸受到汪新的感染,也很高兴,他忙出忙进,宰鸡、做鸡,口里还哼着湖南花鼓刘海坎樵。
晚上回到家里,汪新跟爸妈打了一个招呼,就进了自己房间里,淑芬正帮小儿子辅导作业,
“回来了,汪新。”淑芬打发儿子去爷爷房里做作业,“汪新,这几天我发现你思想有情绪,为什么不讲出来?我是你妻子,还不相信?”
汪新没精打采地说:“没什么,有些不舒服,心里难受。”
“更应该讲出来,我听别人说,你好几天没上班,要辞职。”淑芬试探地问道,而且讲的非常策略。
“有这回事,我想去北京发展,没敢开口,怕你不同意!”汪新心里清楚,她知道自己出事了,只是装糊涂,不挑明罢了,我也不能再遮遮掩掩。“你同意吗?”汪新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去北京我同意,你去哪我也没有意见,只要你过得的好,我就放心,我在家里给你带好儿子,放心。”淑芬故意抛出一句。
“淑芬,你别装糊涂了,我不知怎么样开口对你讲,你心里比谁都痛苦,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不是人!是畜牲,我配不上你。”汪新边说边捶自已的胸脯,“你离开我吧!找-个你喜欢的人去和他过,决无怨言,我心里还好受-些,心里还安一些。”
淑芬早就发现了汪新的性取向问题,就是性冷淡的人也会觉察到,因为女人们背后常谈男人们那些事,谁家男人雄壮,谁家男人窝囊,女人们心里明镜似的,就好像男人们有事没事,丢下饭碗谈女人一样,特别来劲,人家谈男人没完没了地往妻子身上爬,有时女人不干,甚至红着脸,但男人们还是死皮赖脸往女人身上爬,直到那“家伙”软绵绵的了,才笑嘻嘻地、心满意足地滚下来。可自己的男人呢?一年下来有数的几次,一二个月连指头也不碰一下,甚至表现厌烦,不是找理由说今天累了,明天还有事要办,或者说身体不舒服,一个人裹着被子倒头就睡,鼾是鼾屁是屁的,电闪雷鸣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