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地控住不住自己激动的泪水,趴在他的怀中默默地流着眼泪,泪水滴在了棕熊老头父亲般的胸膛上,泪水炙烧着的心口,泪水融入了的内心深处,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震惊了,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幸福甜蜜。
棕熊老头有力的手臂抱住他的熊体,胳腮胡子不停地在他的脸颊上蹭来蹭去,终于,他们的嘴唇再次的交融在一起,又一次的沉迷在接吻的狂热中,一切又恢复到了梦境。
幸福的时光过的飞快。半年后,干儿子常来信说他过得不愉快,棕熊老头经常夜不归宿,还常常编出谎言,欺骗他,说给别人设计机械图纸,校友聚会等等,时间长了,他干脆带男人回家,和他睡另一个房间,把干儿子丢一边。这棕熊老头保养得太好了,精力太旺盛。
“据干儿子讲,他起码周旋在七、八个男人之间,有老.有少,-律是胖熊,干儿子他想搬出来,那棕熊老头又不让,真是进退两难,丹麦房租金相当贵。”
听了孙教授的介绍,瞿老哥担心地说:“孙老弟,这样情况,你更应该去了,那老头花心啊!来往的人多了,容易染病啊!”
“是啊!孙教授你一定去!”方正支持道。
“好的,这次荆州行,值呵!你们终于让我下定决心。孙教授拥抱他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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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瞿医生在罗汉禅寺住下来后,生活基本稳定下来了,白天忙着帮宏远法师抄写经文、书写做“法事”方面的内容,和尚、居士们病了,也是他义不容辞的任务,晚上上网聊天,方正一星期来一次,相会,特别亲切、和谐,更有一种距离美的感觉。闲时也在写他有关“同性恋”方面的论文,主要阐述农村这一块比较闭塞的地方,“同性恋”的问题。自从瞿老爸在庙里住下后,方正儿子心情也开朗了,生活总算走上了“正轨”。
上次,瞿医生原准备第二天准备还姚副局长的接风酒席,可临时发生变故,他所在的市立医院“退休办”打来电话,要求他回医院会诊两位奇怪的消化病人,不吃饭也不知饿,吃几口又胀痛难忍。临走时,他给姚副局长打了一个报歉电话就回武汉了,也得到姚副局长谅解。
这次,杨老哥又要请瞿医生来长沙了,还是解决姚春生与汪新的矛盾问题。从杨老哥电话中得知:与姚副局长来往的两名在压犯人,一人己释放回家,就是那个盗窃犯,另一人就是体操教练员,他已调到别的劳改农场去了,因此,他的“性生活”得不到满足,所以又来骚扰汪新了,鉴于这种情况,瞿医生决定前往长沙再行调解。杨师傅说,有一次姚副局长还跟踪他父子俩,他突然发现了杨师傅和汪新进了一间平房,从远处耵着看,心里自语道:“这不是杨师傅吗?他什么时候从北京回来的,躲在这儿,怪不得这几个月汪新不理我了。”
“汪新,老相好”的回来了,“金屋藏娇”啊!”想到这里,姚副局长气急败坏,他原打算与汪新联手除掉一把手计划也将彻底破产。
“姚副局长,请你不要干扰我们平静的生活。”汪新严词道。
“汪新,别忘了,我们俩除一把手的计划。”姚春生提醒道。
“我没兴趣!”汪新反感道。
“我感兴趣,对你我都好!”
“姚副局长,怎么?兴你与体操运动员好,就不许我有相好的,你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想着酒楼里!”汪新讽刺道。
“汪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我们俩走在一块去!我……”
“姚副局长!那是不可能的,你再逼我,我把你的除掉一把手计划桶出去,烦了,来个鱼死网破!”汪新气愤地说。
“别!别!有话好好说,别搞得太僵了,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啊!何必呢!”姚春生软了。
姚春生就怕汪新把他的除掉一把手计划桶出去,全盘透露出来,再到一把手那里邀功请赏,哪!他真是“吃不完兜着走!”这是他最为担心的
姚春生知道杨师傅和汪新二人最听瞿医生的话,所以他多次催促汪新请瞿医生再来长沙,好劝汪新与他“相好”,上次由于瞿医生的劝解,他请汪新喝咖啡,上餐馆,出外游玩,汪新基本上没有拒之门外,这让他对汪新与他“相好”的愿望,充满胜算。
汪新也不想与姚春生为敌,毕竟在一个单位,再请瞿医生来一次到长沙调解调解也好,杨老爸也迫切想见瞿医生。
瞿医生一走出长沙火车站,汪新迎了上去,还是去年住的那家宾馆,汪新上前与瞿医生热烈拥抱,请瞿医生上车,杨师傅也上去抱住了瞿医生,泪水也涌了出来,汪新告诉瞿医生,这是他借了一辆小轿车,银灰色的,也是为了去会杨老爸方便,杨老爸为避嫌在乡下租了一间房。
三人到了宾馆,商量对姚春生的策略。
瞿医生说:“姚副局长这块骨头难啃,他太自信了,太顽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