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医生说:“别人不是常说,“基本吃素,坚持走路,心情舒畅,劳逸适度。”在庙里养老,适合我们老年人,远离尘世的纷争。”
“只要有相爰的人在身边,何必过那种追逐名利的生活,说不定,过不了几年,我也会脱下警服换袈裟。”方正看破红尘地说。
汪新在一旁一言不发,默默地听着他们讲话。
“欢迎你们来啊!”厨师说。
“汪新,你想来吗?”方正问道。
“我才不想来,我儿子还还没长大,等我养哩!不像你,光棍一条。”汪新说。
“算了,不讨论那了.”方正不做声了。
“是啊!是好。”杨老爸只好附和着瞿老弟说,不敢往深里讲,又怕汪新儿子生气,真是难啊!
晚上,瞿家、杨家父子两对一同拜访宏远法师。宏远法师住在大雄宝殿东边一栋小二层楼,也是黑瓦黄墙,在他房间旁边住着浩亮长老,西边住着另外两位和尚,志福、志寿住在楼下。
走进宏远法师的房间,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不看他穿的衣衫,只看房间里的摆设,你以为到了一家老总办公室。靠南边的窗台下,有一张电脑桌,上面放了一台台式电脑,电脑旁边还有配套的打印机,一部固定电话,墙上挂着一张日历,给人感觉整么看也不是和尚的住房。
“欢迎施主们光临!”宏远法师热情地说。志福和尚给大家分别斟满一杯禅茶,送到大家面前。
瞿医生说:“宏远法师的故事还没讲呢!快讲啊!”瞿医生笑吟吟地说。
宏远法师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打发志福和尚去大雄宝殿,“师傅,我走了。阿弥陀佛!”志福和尚下楼休息去了。
宏远法师开始讲怎么发现志福和尚有同志倾向的。三年前的一个夏天,宏远法师发现庙门外站着一位壮实而又眉清目秀的青年,约二十左右,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交谈,得知他也是山西老乡,独子,父母开煤矿。高中毕业后不想读大学,家里原指望他读完大学回来接爸爸的班,当煤老板,他说没兴趣,在家混了两年。叫他结婚,他又不干,说要出家当和尚,气的父母要揍他,他干脆离家出走,在外打零工。
“听了他的情况,我很同情,又是老乡,就收留了他。到今年,卡指一算三年多了,今年夏天“做戒”成为正式和尚了。”
“宏远,你怎么把他培养成“同志”的?”瞿医生感兴趣地问。
“太隅然了,不是培养的,志福有这个情结。”宏远法师说。
今年夏天,他“做戒”回来了。有一天晚上,我去他房间,他没发现,正在手淫,突然发现我来了,面红耳赤,很不好意思。我宽慰道:“没事,我年轻也这样,正常。”我这么一说,他也不紧张了,“我跟你帮忙弄吧!”
他开始还扭扭捏捏的,我强行上去抓住了,弄了几下,他就感到舒服了,
“师傅,师傅,!快!快!”志福急促地说。
从那以后,他主动缠着我,他说像腾云驾雾般快乐。现在,他当面叫师傅,背后叫干爹了。
☆、第四十四章
清晨,飘渺的云雾如浮云般,缓缓地从罗汉山的上空向罗汉禅寺慢慢移动,罗汉禅寺缭绕的烟雾,香火,悠哉游哉地向天空如烟云般地冉冉升起,烟雾和云雾纠结在一起,又一并向东方飘去,整个庙宇如海市蜃楼般的镶嵌在江汉平原绿色的绒毯上,恍惚神仙境地……
元旦期间,一群香客从四面八方涌向罗汉禅寺,人人手拿一柱柱红香、绿香、黄香,他们中有的人只当旅游一般,有的则携老扶幼“全家总动员”,庙内居士们更是不甘落后,早早起床,为了抢得头香,纷纷向山上跑去。大殿内金碧辉煌,一尊尊菩萨五颜六色,雄伟、壮严,大殿内,摆满了金丝绒做的圆圆的拜顶,虔诚的信徒们跪拜在菩萨面前,烧香拜佛,口中念念有词。
在文殊菩萨大殿内,他的尊容最受学生们的追捧,顶礼膜拜。据说,文殊菩萨是众菩萨的老师,他聪明绝顶,所写的《聪明智慧咒》,学生们喜欢翻阅,经常朗诵;因此,文殊菩萨也不甘落后,披挂上阵,身上背着一条红色的绸带,上书“五子登科”字样,这一招是为了迎合学生们的祈求。在他的神龛面前,聚集一群学生,有的献上红丝带,上书文科状元、理科状元,他们或烧香,或跪拜,求得来年考上大学、中学,最好跳出“农门”,出人头地。
在观世音菩萨面前,善男信女、老少爷们都有,求财、求子、求平安,求长寿,五花八门。信徒们个个大方,功德箱内一百的、五十的塞得满满的,如果要做“法事”,得个千儿八百。瞿医生、杨师傅、方正、汪新四人,各人有各人的偶像,他们不约而同地到了十八罗汉大殿内,因为那里的罗汉,几乎都是“壮熊”、个个肥头肥脑的,四人也虔诚的跪在他们喜欢的罗汉面前,送上三柱红香,心中黙念着未来的憧憬,憧憬能够早日团圆。正在他们顶礼模拜烧香的时候,宏远法师悄然进来了,大家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