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弟仔细研究过杨老哥的“同志”经历,他认为在杨老哥的身上,早己存在“同志”倾向,只不过没有激发出来,也就是没有适合的土壤。当他遇到他的师傅时,师傅把他的这种“同志”倾向激活出来,并“茁壮成长”,直到成为典型的“同志”。瞿老弟说,“老哥,你就是这个情况。”
“那么!有些人曾经也有类似经历,像一些年轻人,为什么没有成为“同志”?没有”激活”出来呢?”杨老哥发出疑问。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们有些年轻人,曾经出现过“同志”行为,甚至有过性行动,但他们后来都结婚了,而且婚后生活正常,只有极少数的人,后来成为“同志”,这就牵涉到“同性恋”的成因。”瞿老弟说,“有的“同志”是先天带来的,受生理上性别激素分泌的影响,属于生理上的“同性恋”者,这种人就没法治了;有的人是后天形成的,是受幼年时生活环境的影响,是心理上的“同性恋”者,这种人有可能治好,可以做激素测定,再作决定,不一定有绝对把握。”
☆、第三十八章
天空稀稀拉拉地飘起了雪花,寒潮不期而至,法国梧桐的树叶,也只剩下几片黄叶挂在树枝上,迎着寒风抖抖索索。街上的行人,加厚了衣服,缩着脖子,匆匆忙忙地赶去上班、上学,闲逛的人明显减少。再过一个星期,就是2007年的元旦节了。
昨天晚上瞿医生与千和尚在网上聊了一会。千和尚宏远法师说,近来香火很旺,盼他们早点去,也续上香火,求来年多福多寿。瞿医生在网上己告诉他了,元旦节除了他外,还有长沙的杨师傅、他儿子汪新、他儿子方正等四人去拜访。千和尚高兴地说,早想见见方正了,等瞿医生他们去了后,再讲讲徒弟志福,是怎么样发现他是“同志”的故事。将来瞿医生去庙里养老,志福小和尚照顾也方便多了,瞿医生听了,非常高兴。待他将来实在走不动了,约几个老人,前去罗汉禅寺休养,也不为是个好去处。
这次去罗汉禅寺,也是他的“梯队建设”计划里的一部份。
就在瞿医生临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位病人。
“瞿医生,你还认识我吗?”来的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1.75米的个头,总在90公斤吧!方脸且有些圆,壮实、敦厚,穿一套藏青色西服,一条绛红色带黒色菱形格子的领带,外面套一伴灰色大衣,潇洒、倜傥。
瞿医生抬起头来,摘掉老光眼镜,仔细瞅了一会来人,说:“请坐下,不认识,不认识!让我想想。”他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下,摆摆头笑笑说,“想不起来,抱歉。来看病吗?”
来人叫段其宗,二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找瞿医生看过“病”。那时候瞿医生还在重型机械厂职工医院工作,小段当时在厂里还是一位电气助理工程师,结婚一星期,就是不能“房事”,段其宗的小“宝贝”软绵绵的,硬是挺不起来,越急越不行,急的满身是汗水,夫妻俩傻眼了,晚上抱头痛哭。半年过去了,依然如此,小夫妻为此常常闹别扭,女方还闹着离婚说:
“是你不行,太监。”女方边哭边诉苦说。
小段有苦说不出,在那个年代,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啊!而且女方的父亲跟段其宗一个厂里,她爸爸喜欢小段,婚事也是爸爸拍板订下的,女儿也不好违抗父命,再说,小段也是一表人材。
“瞿医生,当时你还在重型机械厂职工医院工作,在一次全厂身体检查的时候,我单独找过你,一件难以起齿的事,记起了没有?”段其宗启发道。
瞿医生想记起来了。当时小段说他有“病”,他把小段领到一间单独小房里,要小段脱下裤子,他一双暖融融的、柔软的手,一接触段其宗的生殖器,哧啦一下,直挺挺地竖立起来了。“这不是好好的,像冲锋枪啊!什么病?哪儿有病?”瞿医生就势用食指弹了一下生殖器,它还硬梆梆的左右摇晃了,“正常。”
他用手摸起卵蛋来,精囊体积大小、输精管正常,的头、体、根三部分也很正常。瞿医生边检查边讲解释。
他像欣赏一件艺术品,审视了好一会,爱不释手,恨不得……?他克制了。
段其宗当时也感到奇怪,脸因为羞愧而胀的通红,自己感到无地自容。结婚这长时间,见到新娘子,都是软塌塌的,像数九寒天的茄子——蔫了。怎么?瞿医生摸一下,像变魔术似的,挺拔伟岸,他自己感到惊讶!
“我有病吗?爱人骂我是太监,这日子怎么过?”段其宗伤心地问。
“你没有病,非常健康。放心,好好过日子吧!”瞿医生坚定地说,“将来生个胖小子,吃你喜糖哪!”
“谢谢!”段其宗听完后出来了,树立了信心。
瞿医生想起来了,那时候小段没这么壮实,标准的一个小伙子,“小段,这体积增加一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