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医生想着下一步的计划,怎么营救杨师傅?
现在,他急着要把这消息告诉汪新,可上网又不方便,就给汪新挂了一个长途电话,心急火燎地说:“喂!喂!汪新吗?我想跟你讲一下杨师傅的真实情况,他在北京当奴隶,不是什么“情奴”。”接着瞿医生把详细情况讲了一遍。
“瞿医生,是我,汪新。我听到了,我心里难受啊!是我害了杨老爸,你叫我怎么办?我太无能了!”那边传出了汪新痛苦的声音。
“先别急,孩子。我想好了一个营救杨师傅的计划,但必须要方正积极配合,才能园满实现。”瞿医生急躁地说。
“什么计划?瞿医生,你快说。”汪新急切地问道。
瞿医生把他的计划讲了,趁双休日,他安排方正、汪新星期五晚上一定赶到武汉,提前买好两张星期六中午的飞机票,一同去北京救人,整个计划来武汉后共同商量。
汪新同意了,并感激地说:“我同意,瞿医生,你真是水浒传里的“及时雨”宋公明哪!谢谢啦!每次出事,都是你来解救,长沙的姚胖子,也是你来救火,现在他平静下来了。你要是我老爸就好了,我真羡慕方正兄弟。”
星期五晚上七点,方正、汪新分别从荆州、长沙赶来了,瞿医生带他们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餐馆,三人上到二楼,找了一间包房。
瞿医生给他们点了一道排骨煨藕汤,这是武汉一道特色汤,清香、粉面,方正、汪新各点了两道他们各自喜欢的菜。要了几瓶啤酒,边吃边聊,瞿医生站起来,高兴地说:“为我们的相逢干杯!”三人站起来各喝了大半杯。“吃菜。”他给汪新、方正每人舀了一小碗排骨藕汤。
“不错,味道不错!”汪新、方正同时讲道。
瞿医生把杨师傅在北京的生活情况介绍他们听。刚到北京时,周祥对他很好,逛天安门、攀长城、游颐和园,上故宫,生活上照顾也不错。现在情况变了,他把杨师傅当“奴隶”的情况讲了,两人听着咬牙切齿。瞿医生说:“现在主要是没办法与杨师傅取得联系,他又没手机,家里也无固定电话,他不打电话,我们就没法联系。他也不敢给家里打电话,给大女儿也只打了几次,都是报平安,多半给我打电话。”
“是这样,他也很少给我打电话,偶然几次把,他尽说好的,过得好,不必为他操心。”汪新心情沉痛地说,“我爸怕我担心他,苦水往自已心里流。”
“他还不是怕你着急,没敢给你讲真心话。小汪,你不知道,周祥那小子,把你杨老爸不当人对待,完全是玩弄,玩什么新花样,叫什么“情奴”,把杨老爸五花大绑的。”瞿医生不敢讲太详细了。
方正的分析让汪新出了一身冷汗,这怎么可能呢?杨叔叔会愿意吗?但是他分析得合情合理,让人不得不信服,这社会复杂啊!在“同性恋”这个群体里,败类也不少。汪新是学法律的,现在,到处是什么“会所”、“按摩中心”、招聘男性按摩师……
“杨老爸,也不是哪样的人呀!”汪新担心地说。
“是!他不是那样的人,但身不由己啊!他现在被周祥控制了,无法脱身,那里是去避难的,不是去旅游。他还供他吃喝拉撤睡,这一切开支哟……算算,每月也不少,他是个商人,他不会做亏本生意。”方正分析说。
“我觉得方正分析得有道理,我开始也没想这么远、这么深,这一分析,倒提酲我了。我还天真地想,只不过是年轻人学学外国的新花样罢了!经方正这么一分析,我改变原来的观念了。”瞿医生听了方正的分析感到确有道理。
方正的分析,让汪新不敢往下想了,“这太可怕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老爸又老实。”汪新怀疑地说。
“我还有一个假设,办案人员都很喜欢“假设”。我假设一下,周祥是不是在组织卖淫团伙,我很怀疑!”方正说,“我在警官学院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周祥根本不是“同性恋”者,是混进“同性恋”里的败类,他组织卖淫,从他们身上榨取血汗钱,都是有可能的。”方正很有把握地分析。
汪新借上卫生间的机会,去服务台结账了。太可怕了,他不想听下去了,越听越害怕,杨老爸不是那样的人,决不是什么”卖货”。
瞿医生他们三人回到了瞿医生家里,继续商量去北京的事宜。
瞿医生去厨房烧开水去了,方正打开了双肩背包,拿出了一架袖珍摄像机给汪新看,汪新接过摄像机,“不错!很高级,又轻盈,又方便的,我看你兄弟,有备而来。”
“为了你,小老哥,我早几天听了我老爸介绍了,我们要找证据,让证据说话,你爸的情况不一般,一种职业的敏感,觉得里面有问题。现在社会上也很复杂,所谓的“同性恋”,什么问题都会发生。”方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