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哪听得进。“真是儿大不由娘!”
好久没“缷货”了,方正感到憋的“慌”。在汤泉池找了一间包房,洗完澡扬州余师傅就进来了,顺手关上门。余师傅是搓背工,50多岁,扬州人,花白头发,慈祥、面善,身体壮实,手上功夫好,方正每次需要“解决问题”的时候,就来找余师傅,价格也只在搓背的基础上加一倍。余师傅己是老熟人了,这小地方没有“同志”澡堂,只能这样将就,方正也曾经偿试着与他亲热,想培养培养,可余师傅终究不是“同志”,木头一个,但知道有这事,愿意提供服务。
☆、笫三十章
晚上八点,瞿医生在小区散步,刚进家门,就听到急促的电话
铃声,杨师傅从北京打来的,自从杨师傅去北京与周祥同住后,一直没有消息,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杨师傅声音优虑地说:“瞿医生,瞿老弟,这里,我待不下去了,周祥不是个好东西!回长沙老家也不方便,怎么办?大女儿叫我在北京再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后,再回家。我怕熬不住了,怎么住得下去啊?我也不好打电话给汪新,怕绐他压力,不知他过得怎样?我很想念他。瞿医生,汪新要是问我,你就说我过得还好,什么也不要说,免得他为我担心。我的苦处只能对你讲啊!我一人承受,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谢谢你!”电话中有低低的叹息声,哭泣声,杨师傅一口气讲了这么多。瞿医生从杨师傅电话中,己听出了他的苦衷,怎么办?必须想办法把他从北京接回来。他又把去长沙看了汪新的情况,简单讲了一遍,说过得还好,不要为他操心,有关姚春生的事,只字未提。“小汪会很快去看你的,杨师傅你再坚持一阵子,慢慢会好起来。”
…….
杨师傅刚跨进门,周祥回来了。
周祥围绕房间巡视了一遍,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像防贼似的,只要下班回家,如果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就会审视一遍,说:“老杨,你又出去了?”他不希望杨师傅东跑西颠的,不让他与外界接触,他要严格控制制他的行动,以便玩他的从日本碟片中学来的“情奴”生活,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多少年没有偿试过的“刺激”性,现在,居然有一个从外地来京的本分老头,“自投罗网”地送货上门,正合他的心意。
“出去一会儿,遛达一下子,家里太闷!”杨师傅小心翼翼地说。
“老杨,我不是不让你出去,你年纪大了,北京又复杂,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我怎么向你家人交待。”周祥换了口气、试探
地问道。又打电话回家了?”他担心的是自己的行为怕老杨传出去了。?
“我没打电话,手上也没钱打电话回家,又能打给谁?老婆不理我恨我!”杨师傅淡淡地回答道。
“这就对了。是啊!我这里才是你的家,是你温暖的家。”周祥一下子抱住了杨师傅,坐在他的怀里,又亲又摸的。小周也脱去了T恤衫,健壮而又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轻轻地摩擦。小周特别喜欢杨师傅肥壮的体魄,他抱起杨师傅,把他放倒在双人席梦思上,一
双粗壮的大手,揉住他粗壮的脖子…….
自从杨师傅住进了他的家后,他觉得拣了一个大便宜,顾了一个只吃饭、会干活,不花钱的保姆,还可以陪他消遣解闷,何而不为。
桌上的电脑,播放着日本碟片。
“玩玩!”周祥西皮笑脸地说。
“不玩。”杨师傅倔强地说。
杨师傅来到北京后,凭心而论,周祥在生活上给他照顾是周到的,给他买衣服、皮鞋,也带他去逛过长城、天安门、故宫、颐和园,还去参观了北京奥运会的主体育馆——鸟巢。性生活也能满足他的要求,周祥的体型也附合他的理想,甚至超过汪新,但后来矛盾接连发生。周祥不让他上网、不让他去“同志”场所、“同志”酒吧、甚至不能去公园,手机也被周祥弄坏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弄坏的,反正打不出去,出家门带来的三千块钱他也拿去了,说是替他保管,还说:
“反正你在我这里住,也不需要花你一分钱。”
“小周,我筒直成了你的“三陪”老头了,陪吃、陪玩、陪睡。我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杨师傅终于愤怒地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限制我人身自由,我要告你。”
今天晚饭后,杨师傅偷着出门,刚给瞿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回家,
想请他帮忙,接他回去,却就被周祥撞见了……
☆、第三十一章
瞿医生听到杨师傅的消息后,心里非常的难过,也难以置信,什么“情奴”?他不懂,杨师傅也没讲清。原来瞿医生只从字面上分析,又当情人、又当奴隶?每天周祥抱着他玩,这叫当“情人”,每天给他做饭、洗衣,抹桌、扫地这大慨是当奴隶,也不一定这样解释。但从百科全书上的解释,所谓“情奴”,就是为爱的那个人而甘心情愿付出一切的人,杨师傅不是这样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