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法哪!是爹妈逼我结婚,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西安小伙子说。
后来西安小伙跟那姑娘商量,把自己买的一套房子送给女方,作为对她的青春损失费,但有个要求,对他俩的事,千万保密,别跟他父母亲友讲,他俩的关系还要维持一年,做到了,这房子归她了,如同意就签字。
想起前些时,一个私企老板,给他派了一位。他的小“宝贝”硬是挺不起来,还被那卖粉奚落一翻,弄得他的脸都没地方搁。方正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跟那西安小伙一样呢?想想还是有些后怕,可他哪想结婚,他想的是:想尽办法早日与瞿叔叔厮守。
在小区内,方正看着一对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夫妇,牵着一个约五岁的男孩,在一块嘻戏。小家伙对着方正喊道:“叔叔,你好!”方正上前摸了摸他的小脸蛋,也说了声:“你好!”说完后他就走了,他只喜欢那小孩,并不羡慕那对鸳鸯。
方正下班回到家里,只见老妈在客厅里看电视,老爸在书房里上网下象棋。夫妻俩一向各玩各的,父母的婚姻,也给他留下了阴影,他们一生都不合。今晚他想单独跟老妈聊聊,暂不聊婚姻大事,只想聊聊他最近一个新的想法:调动工作非一日之功,在没有调动之前,想先暂时离开家里,在外面租房居住。一方面离开老妈没完没了的“逼婚”;另一方面便于武汉瞿老爸来此久住,这是目前比较可行的方案,不知能否说服爸妈,现在他想先从老妈入手。
“妈,我……我想跟你说个事。”方正还是有些心虚地说。
“什么事?说呀!”老妈眼睛仍没离开电视。
“我想搬出去住。”方正吞吞吐吐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正正,爸妈可没得罪你哦!”方正妈摘下老光眼镜说,她好像不认识这个坐在她面前壮壮实实的坏小子。
“妈,我只是想偿式独立性,偿式独立生活的能力。”方正实在找不出有说服的理由。
“偿式独立性,不一定非得跟父母分住呦!方法多得很,工作上独当一面、学习上独树一帜,还有很多啊!儿子,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我真不明白。”方正妈还讲了:“你现在基本上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还不满足?想想我们当年知青下放,哪是过的什么日子!没菜吃,去老乡地里偷……”
“我倒喜欢过过你们当知青、上山下乡的生活,自由自在,谁也管不了,多好啊!我现在过的什么生活,什么都要人管,上班刘队长、下班是老妈,我真是不幸,生不逢时。”方正调皮地说。
“什么不幸?打你了,还是骂你了?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搬出去住,绝对不行!你得为我们想想,你看,这个家一点活力也没有!”方正妈伤心地说。
是啊!大哥一家人搬走了,基本不回来,侄女偶然来玩玩,也能给叔叔老妈带来一些欢笑,那也只是稍纵即逝,有什么理由搬出去?是否太自私了!瞿老爸是方正最爰的人,甚至是终生厮守的“伴侣”,真的是两难的抉择……
☆、第二十九章
己进入十二月初了。阵阵寒风中,梧桐树叶飘飘洒洒地、悄无声息地降落,是秋风把它们摇离了大树,这是孕育一个新生命的开始。但在长江中游一带,还保留着深秋亮色,呈现一派“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景象。瞿医生独自站在梧桐树下,踏着满地的树叶,沙沙作响,树上挂满了半黄半绿的梧桐树叶,它们迟早也会坠落大地,这令他触景生情,思绪万千,自己不就是那片挂在树上的半黄半绿的“树叶”吗?它迟早也会离开大树,钻入泥土中,落花有意,朵朵变为润春泥。想着从2005年初,他认识方正儿子到现在己近两年了,分住两地,思念越来越浓,想思越来越苦,双方都在努力寻求同住的愿望,这一美好的愿望却是遥不可及,愿望终难实现。瞿老爸想着终究会是一片树叶离大树而去,可与方正儿子厮守一起的理想会落空,心里生出无限的惆怅。
父子两最近联系频繁,短信、电话、上网聊天,他把这一段调动工作、租房外住等等,都给瞿老爸讲了,可以说两件事一事无成,这就使他失去了信心,下一步怎么办?他都无能为力。瞿老爸也想不出什么“锦囊妙计”,认为方正儿子调动、租房都没有充分的理由,在刘队长眼里他认为方正是“扯蛋”,在她妈那里认为是“胡闹”。吃完中午饭的时候,瞿老爸给方正打了一个电话:“方正儿子,我想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方正刚放下碗,正在办公室喝茶,他迫不及待地问。
“今天晚上你到刘队长家去,带上两瓶酒,要好酒,茅台;好烟,两条黄鹤楼,要下本钱,下大本钱。”瞿老爸出主意。
“刘队长会收吗?”方正儿子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