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孙教授明白这一点,又像是下定了决心地说:“情人就情人,就是小三吧!我放下架子,我愿意拜倒在你方正面前。只要你把你对干爸的爱匀一点给我,我就满足了。我要求不高,我在你面前不讲什么名份,只要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孙教授可怜巴巴地表态。
方正的手机响了,“啊!”对方问方正在哪里?方正告诉了他在宾馆,地址、房间号,这是汪新从长沙打来的电话,汪新是长沙杨师傅干儿子,方正听瞿老爸讲过。
“好吧!有缘能相会更好,无缘那也是没法啊!也不强求。”孙教授直起腰杆答道。他见方正对他刚才的问话,没有理睬。
“一切随缘吧!”方正说完后听到了敲门声,来人是长沙杨师傅的干儿子汪新,方正还以为是哪个单位为车辆的事找他。汪新自我介绍他是长沙杨师傅的干儿子,方正在瞿老爸处见过杨师傅,这才明白了。他顺便介绍了孙教授,是来荆州旅游的,我来送他。孙教授清理完行李下楼结账去了,趁此机会,汪新告诉方正,“你瞿老爸身体很好,代问你好!就是日夜想你!我来荆州出差。”
“好!等一会聊,你把房间登记好,我送走孙教授后马上来。”方正下楼去了。
汪新登记三楼315房间,其实瞿老爸医并没有委托汪新来荆州代他向方正问好,只是听杨叔叔说瞿家父子俩闹矛盾,半年多没见面了,想叫汪新借出差机会劝劝方正,让他俩重归如好。瞿医生提出的“梯队建设”也不是个坏事,他是为方正着想。
方正送走孙教授后敲门进来了,两人互相介绍了,没有认识前,双方也都知道对方的基本情况。汪新这次来荆州,是为一笔祖传的房屋产权的案子,谈完公事后谈私事。
“我老爸说了,上次他来武汉“逃难”,是瞿医生帮了忙。他是个好人,这次得亏了他,我爸说瞿医生那里是“同志”的避难所,瞿医生是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人,你可不要放弃啊!不然,我要下手了,我去给他当干儿子。”汪新说笑道。
“好啊!两个坏小子共一个爸。我不会放弃的,天天想着他啊!”方正认真地说。
“瞿老爸也日夜思念你呢!这就对了。怎么没见你的行动呢?”汪新怀疑地说。
“现在确实忙,我会去看我老爸的,谈谈你的事。”方正说道。
汪新把他与杨老爸出事的情况讲了一遍,最后他问道:“我该怎么办?”
“很棘手,你也太激情了,也太不小心了!”方正埋怨道,“我们这号人,要特别小心,我们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被千百双眼睛盯着,出不得半点差错。”
“主要是最近我单位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我好像觉得他们怀疑我了。”汪新讲了,自从杨老爸出走后,他的处境也不妙了。因为他去过杨老爸家,他老伴认识他,在他家人、亲戚中传开了,他们找那个青年人,一下子猜到了他。后来单位的人叽叽咕咕的背后议论,“我怎么能待下去?我怎么面对双亲、面对妻儿?”汪新痛苦地诉说。
“你打算怎么处理?”方正问。
“我也想一走了之,只要能够与杨老爸在一块,我什么都舍得丢弃,包括父母。”汪新下决心道。
“也行,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打算去哪?”方正问道。
“现在还没想好,但一定跟杨老爸在一块,地点没有想好。”汪新说。
“来我们荆州吧!荆州欢迎你!”方正讲道。
方正给队里打了一个电话,说有朋友,今天下午不去了,他请汪新去喝酒。
“汪新,晚上我作东,给你压惊,给你接风,我们是哥们了。”方正邀请道。
…….
汪新办完事后,立即从荆州返到武汉,找到了瞿老爸。途中汪新给瞿老爸打了电话,在电话中他讲了他的情况。他这次来武汉,一方面想见瞿医生,为他杨老爸的事情当面感谢,再一方面把他目前的处境讲一下,征求瞿医生的意见。还有就是房屋产权的案子,一栋老屋,长沙、武汉、荆州三地都有后人,处理起来很艰难。
见到瞿医生后,他向瞿医生讲了。他代表瞿医生看了方正,说瞿老爸很好,很想念他。这都是杨老爸出的主意:“杨老爸想你俩应和好如初,他就高兴了。”方正确实忙,他也想念瞿叔叔,旱就想来武汉,大约定在国庆。
瞿老爸听了很高兴,夸奖汪新聪明、能于!“不会有大的矛盾,我心里有数。我目前的“梯队建设”,小方暂时还不理解,等一段时间再说透了,他会理解。”瞿医生很自信。
汪新觉得瞿医生太善良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把在宾馆见到孙教授的情况讲了,“哪个孙教授?”瞿医生一时还想不起来。
汪新把见到的孙教授的外貌描述了一遍,“皮肤白净,眉清目秀,从谈吐中可以看出很有学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