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两人已是精疲力尽,倒下去就睡着了。
早晨,已是太阳晒到了屁股才起床,吃完早餐也可以说是中餐,方正对孙教授说:“孙教授,我下午两点的汽车,就在对面的汽车站坐车,明天要上班。”
“小方,我也要走了。夫人那里,我只请了三天假,编了一个故事,同学聚会。现在我自由了,两个女儿出嫁了,我们夫妇俩也分房住了,就是没有分粮。”孙教授诙谐地说,他很满足现状。
两人又依依不舍的拥抱在一起,又是啃、又是摸,孙教授伤感地说:
“不知哪天再见面?”
“有机会的。”方正肯定地说。
孙教授抱紧方正,任凭他脱去衣服、鞋袜,小方一把抱住老头,把他放倒在床上,扑在老头白净的身上,嘴唇啃着胖胖的奶头,肉软软的摸着舒服。老头咂紧方正粗壮的脖子,他们来回蠢蠢欲动,互相磨蹭,终于”磨出”了乳白色的液体,两人面面相觑,略带羞色,身体还在微微地……
“运动”完后,方正和老头都穿好了衣服,坐下来喝茶,方正无限感慨地说:
“没想到两个男人在一块也是这般“性福”,这么舒服,那种感觉飘飘然的,像在空中飞一样。”方正无限慷慨地说。
“是啊!妙不可言,妙趣横生,但是,这要在心仪的人面前。”孙教授补充一句。
☆、第十四章
已经半个月了,瞿医生与方正还处于“冷战”中。那天他离开家里后,去了哪里?方正也不解释,也不说清,也不道明,只说有事去了。不想讲,算了,知道了也许心烦,网上也很少聊了,短信也不多,老头想好了,“冷处理”,等待时机吧!
瞿医生的老朋友——长沙杨师傅出事了。他来电话告诉瞿医生,“怎么办?我都没主张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他在女儿网吧上网,还是在包间里,忽然进来一位30多岁的青年小伙子,认识,他叫汪新,是老头的干儿子,在司法部门工作。一进门,小汪迫不及待地抱住老头就接吻,结果,被柜台收银在监视器中看到了,她马上告诉杨师傅大女儿,她是老板。“你看你爸爸!”她大女儿一看,吓坏了,满脸羞红,推开门进了包间,两人慌忙分开了,她把她爸拉出去了,汪新灰溜溜地跑了,杨师傅知道会出事的,担心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爸爸,你要会朋友,就找个钟点房,怎么能在公共场所呢?这……”他大女儿开网吧,懂得这方面的事,心里很不高兴。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青年……”杨师傅站在那里连耳根子都臊红了,头上的汗水也滑滑地往下淌,他也不知所措。
“你打算怎么办?”大女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杨师傅没了主张,只顾在那里擦头上的汗水。
不几天,这事首先在网吧工作人员中传开了。那天杨师傅大女婿来送饭,也听到这个事,就问他爱人,杨师傅大女儿也吱吱唔唔说不清楚,打马唬眼,叫他今后少问这事。后来全家人都知道了,老伴骂他不是东西,老不要脸的,丢人现眼,你活着干什么?你去死。三天两头地吵,杨师傅在家里像个“犯人”似的,连大气也不敢出,走路都是小心异异。二女儿跟她妈一样的观点,是一幅冷漠的态度,大儿子是养子,不闻不问。本来他们夫妻四十多年,没什么感情,这一出事,老伴可找到把柄了,怪不得这老家伙过去总是鬼鬼祟祟的,把些男的往家里引,还在家里吃呀,住呀!问他是什么关系,总是没好气地说“不要你管!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还经常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在外面过夜,她还以为他找女人打“皮绊”,找情人呢!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事情暴露后,杨师傅日子没法过下去了,这家里只有大女儿对他好一点,有些理解。大女儿关心地提醒道:“老爸,这样吧,你有相好的“朋友”吗?在那住一段时间,躲过了这一劫再说。”
“是啊!在家里没法待下去了,也没有我的地位,你妈天天闹!日日吵!我只有去死!我也不想活了。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有罪吗?苍天啊!”他哭着向大女儿倾诉,他一生做事谨小慎微,驾车几十年没出过责任事故,年年评先进,那一点赶不上别人?!
“别哪样想,爸,事情已经出了,好好面对,你在我心目中还是个好爸爸。”。大女儿安慰道。
大女儿的话给了杨师傅一些慰藉,他在银行的两万元存款交给她,嘱咐她不要用了,这是他的养命钱。杨师傅清理好行李,也带上了常用高血压药和胃药,大女儿叫他路上小心,高血压的药记得天天吃,不要血压正常了就不吃;胃也不好,要注意饮食,少吃多餐,父女俩泪别长沙火车站。
“爸爸,忘了嘱咐:待不下去了,快点回,免得我担心。不管什么事,回来了,我们再想办法。”大女儿泪流满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