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笑着,啪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很少,可能是用情不到吧,跟他在一起耍,跟和你在一起,是万万不能比的。”
我捂了被拍到的地方,虚张声势地喊:“你个刽子手,下手这样重啊。提起陈汉章,你就想打死我,想让我给他腾路啊?美死你,你家小洪哥哥直接告诉你,就两个字:没门!”
说完,我就去拧老韩鼻子,揪他耳朵。
我的心里那个美呀。看来,老韩和陈汉章的关系是战友的交情多于同志感情。时间真是万能的东西,能把一种陌生变成相逢相交相恋,也可以把一种感情慢慢诠释得清清白白。尽管有着如初情窦,一直能互相释放性的苦闷,他们却不属于爱。
吹着口哨,我冲了个澡。
等我出来的时候,我突发奇想,想到曾经在临潼和豪他们在一起的那两天。我要逗逗老韩。
用卫生纸从脚裸处把双腿缠到膝盖处,就像穿了白色的长筒袜。用卫生纸在屁股缠一圈,象极了超短裙。再用卫生纸在胸部缠一圈,胸部塞两团纸,权当乳房。最后用卫生纸在头上做个包头帽。
在镜子里照一照,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人靠衣服马靠鞍,我再把眼神弄得轻佻些,浑然就是一个素丽的绝色美人。
赤裸着脚,以一种猫步轻声踱出卫生间,袅袅地摇摆一下,我双手各捏出孔雀头状,摆个姿势。
我决定,就是再恶心,这一辈子也要仪态万方地给老韩恶心这一次。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惊讶,抑或是反感,只听得老韩先“咦”了一声,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61
撒点Dunhill登喜路香水,让我在芬芳中先自我迷醉。
赤裸着脚,在脚踝处各系了红丝带,以一种猫步悄无声息地踱出卫生间,袅袅婷婷地摇摆一下腰肢。
我发现,我的腰肢和喀麦隆山姆大叔一样,原来可以随心所欲地晃动。双手一上一下各捏出孔雀头状,我及时摆个婀娜的姿势。
我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油脂的光泽。
我决定,就是再恶心,这一辈子也要仪态万方地给老韩恶心这一次,不相信他不着道儿!
环肥燕瘦,风华绝代。舞姿婆娑,梦幻魅力,舍我其谁!
我不想象梦露或者麦当娜一样招摇,哪怕布兰妮也骚而不稳,不够大气。
如果真有那一种在男色和女媚之间来回穿梭的妖艳姿色,我一定要攫取而来,为我的老韩拼却那一瞬间的惊艳。我要给他尽情诠释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抚栏露花浓。让老韩领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老韩先咦了一声,就痴痴地睁大眼睛呆呆地看我。
我只是拿余光瞥了他一眼,再不去睬他,兀自沉醉在自己梦幻般的独舞中。
我感觉,四周开满了鲜花,黄黄圆圆的月亮在天上,春风拂面!
我感觉在万千宠爱的眼神里,在聚光灯下,我有着狐媚的姿态,我沉醉其中。
撩拨一个媚眼到高举的孔雀状的右手的指尖,左手作势提起曳地长裙,轻轻翘起左脚,让右足哗哗地在地上旋转,脑子里闪现傣族少女那妙曼的给情哥跳孔雀舞的心情。此刻,我心里的玉茎瓶,盛满了爱的琼浆和甘露。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海上的浪花开呀,我才到海边来,原来嘛你也是爱浪花才到海上来。”
徐怀钰那脆脆甜甜粘粘的歌声在我的模仿中却也惟妙惟肖,恰如其分地伸展和扭动柔若无骨的臂膀和腰肢,怎么现在一点难度也没有?我简直有些讶异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却在这时候能绽放的如此出类拔萃。
也许老韩实在是憋闷了许久许久,看到我这一副媚态,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他溜下床,光着脚蹲着一点点靠近我,眼睛里一片压抑和兴奋之色在交替,呵呵笑着,开始拽我身上的卫生纸。
实际上,在我的舞动中,腰间和头上的长长的纸巾已经开始水袖一样在空中开始溃散,当老韩拽住我胸口的纸巾的时候,我顺着他的方向,把纸巾绽开来,那两团垫在胸口的纸团应声砸在他的肩上背上。
我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要学赵飞燕虞姬李师师陈圆圆们,把毕生的舞技展示给这个我爱也爱我的人。
我依旧没有停,还在失去灵魂一样旋转舞动。我觉得吧,自己像个百花仙子。在那梨花开遍天涯的山岩上,尽情展示春光万里。
我舞完飞天反弹琵琶的舞姿,想象小凤仙和蔡锷的旷世奇恋,唱完《踏浪》唱《知音》:
山青青
水碧碧
高山流水觅知音
将军拔剑南天起
我愿化作长风绕战旗……
转着,转着,我就晕头转向了,一个踉跄,向前栽去。
老韩顺手想接,连他也压在地上,老韩就哈哈哈哈大笑了。
绽落的纸铺了满地都是,象一片温暖的白雪,也象梨花含情抖落。老韩却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老韩笑着把我按住:“好了好了。哥问你,打算啥时候搬过去?”
说真的,这主角写的跟SB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