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情况有变,暂时还没有证据来证明他的形为,所以不好就定他为叛徒)说他当时心里想他这样做是为了我们以后能过太平日子,以为满足了她这个最后的要求她就会遵守诺言心平气和地给他让路,所以就想我一定会原谅他的。谁知他太低估女人了,犯下了战士开枪打自己战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我们就更要一致对外,团结抗战,而不该用我们的宝贵精力来打内战。她有了孩子又怎么样?我只认孩子照样不认她。
他把喝下去的酒大部份都吐光了,所以思路清晰,吐字清楚,态度城恳,认识深刻,怀着对人民的真挚感情说:“阿华,在这世上我最不愿失去的就是你了,但我的愚蠢错误又深深伤害了你,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发泄我都认了,你去嫖了那么多天总该心理平衡了吧?”
既然情况是这样,他的出发点是善良美好的,对人民是忠城的,只能怪爱芙姬琵达太阴险,算好了她的伟大母性的伟大日期无花果树下织好她的繁殖网,扮女神母蜘蛛只捕她前夫居心叵测。定他是叛徒显然证据不足,不该受那么多的冤气。所以我就不能承认我那么过分地报复过他,反正他又没有人证物证,我们早就知道嫖过后就是要坚持“任你打任你捶,就是不说嫖过谁”的三讲原则。
因此我诋死不承认地说:“我跟本没嫖过,只是去喝酒吃过摇头丸,谁还会有心情嫖?”他善良美好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也相信你不会去干这种事,你心里是明白我不会背叛你的,你只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雷米,我的爱人,到了这里我要对你说,我这一生只对你说过两次谎,一个是我说女人的乳房是上帝的败笔,另一个就是我嫖了不认嫖,其它的我就再没有欺骗过你。
我终于被他救上岸吐出了满嘴的海草和死鱼烂虾,可以顺畅地呼吸了,他深情而慧灵地说:“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是想保护好你和我们的爱的,我没有错,生命中第一次犯的错就不叫错,这是一种成长。”
我喘着粗气说:“阿雷你别再长了,你已经够强大了,你再长我要被你拖死。”
我像一个躺在手术床上等待做剥离手术的病人突然被宣布是误诊,欣喜不必挨刀又有好时光可活,已经和他胶着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虽然我已经选择了缓慢剥离的手术法,但才开始剥我就痛得直翻白眼了。感谢上帝这下不必挨宰哪怕少活两年。
我仍然记挂着那条色情箭头,奇怪他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符号把他翻来弄去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线索,他更奇怪都老夫老妻了还没探索完你做爱时没闭着眼睛啊,我现在头痛欲裂眼花瞭乱你别动得我天旋地转又想吐了。我好色又好学得没治了拿攝像机拍下这幅远古**符号图在电视上放大缩小地研究,好奇上帝手书这笔天书是想给我暗示些什么?
灵灵送的攝像机笼共只用过两次,我没用它来记录江山多娇的祖国大地,而是两次都用来描述他风景这边独好的艳体,可见我这人对男性身体艺术有多酷爱,和对他痴迷到了何种程度?不过我相信所有的GAY朋友你要是遇到了像他这样的情人,你不比我更理解男性身体艺术更形为怪异才怪。
他今天不敢在床上翻滚是因为头疼,双臂压在头上不敢睁开眼说:“人一倒霉什么坏事都遇上,我这几天真是身心受折磨,被伊妍拿花瓶砸破了头,又洒了一头烟灰,我就去洗了澡,回来后就破伤风几天,我白天低烧夜里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你回来给我拿湿毛巾盖在头上特凉爽,又喝了你从冰箱里拿给我的冰水特舒服特滋润地睡着了,醒来我还到处找你,纳闷你怎么会起得这么早,后来才明白你没回来,是我自己哄自己快点睡。”
听完这些话我忽然眼热,真希望我没把工作全部压到发着烧吃不下饭的他身上去,真希望我回来给烧得又热又渴的他倒过冰水,但我那时正搂着个男*睡觉。我拉开他的手说:“为什么你不告诉别人你病了?”“跟别人有什么好说的?跟你说又怕你说我活该,更让我夜里烧到42度。”“现在好了吗?你打针了没?破伤风有时会致命的。”“你回来那天晚上就没烧了。我用不着打针,你忘了我是百毒不侵的拒毒体了吗?一点细茵更侵犯不了我。”
我在脑子里找了好一阵词儿,想表达我绝不愿和他剥离开的决心,但又觉得没必要。我会在暗中付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争取和他地久天长,但嘴上我不敢再轻易许下诺言了。只是说:“宝贝头疼得厉害吗?我来给你按摩。”他睁开了眼看着我,然后伸开手紧紧地抱住我说:“阿华我爱你。”我们紧紧地抱着都不再说话,像小时候第一次拥抱在一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