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米问我:“你想抽烟吗?”“你不是叫我戒掉吗?”他拿出一支为我点上说:“想抽就抽一支吧,我给你买这种很淡的女士烟,少抽一点,慢慢戒。”他边点烟边说:“我在给你物色保镖,我再不愿看到这种事了,你那天把我吓得半死,浑身是血,以为你会再也站不起来了,所以我不敢拉你起来,只能等救护车。脱下我的衣服给你垫在头下,你还是血流不止。当时我真怕你熬不到进医院。保安说是五六个人在对你乱棍相加,一听到有人来就开着一张蓝色面包车从另一个出口跑了,没有牌照。我想这次我们的关系暴露了,不过,谁在乎呢。”
我们又忍不住分析起这事的主谋来,都认为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我们得罪的国内金融界的人想警告我们认清国内形势。另一个可能是江氏兄弟们与伊妍的联合出击。雷米希望是第一种,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说他可以让这事变成国际纠纷,利用美利坚合众国以及国际舆论来压倒这股邪气。他最不希望是后者。我却希望是后者,他太不了解国内,如果真的有人开始动我们了,那这次才是个开头,人家敢这样做还怕你国际舆论吗?早就准备好了各种发案材料等着你了。他们的目标就主要是雷米,只是先动我给他看。如果是后者,事情就简单一点,起码不是针对他,只要我们不妥协,他们家族的人还能再有什么新招?
我们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池里时,雷米抱紧我说:“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你,亲爱的你为我受这么多苦,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好你,再不让你受累了。”
我吻着他说:“我宁愿我吃苦,也不愿看见你受罪。不要说什么害不害的,我们只是有难同当。”
这些是我在经历了那个噩梦之后感受到的。在梦中我真切体验到了怕失去他的那种恐惧,醒来后我对上苍满怀感激,我能在人海里漂泊,情海里流浪,历经苍桑万念惧恢之后,上苍把这份真爱突然恩赐给我,而且是这么完美,高洁,纯真,完全超出了我的侈望,我能为他挡一点风雨何尝不是一种报答呢?
泡了一会我们身体开始发热,他的脸红红的,唇更鲜红娇嫩,头发湿了更曲卷,有几圈弯弯地垂在頟头上,任你高明的发型师也会为他此刻天然自成的美艳惊叹,我迷恋他是有充足理由的,因此我从不为此感到羞愧。何况这个画中人还深深迷恋着我。
他如我所愿地开始吻我抚摸我,当我托起他的脸,看着这张红嫩娇艳,柔软性感的美丽双唇时,有些不敢相信我常能把自己硕大无朋的阳具插进去。我攸地勃起了,这张唇谁看一眼都会冲动的。也许是我的动作太粗鲁插得太深了,他忍不住呕了一下,放开我说:“别忙,你要插到我胃里去吗?”我抱着他的头说:“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好几天都不得和你亲热,快爆炸了。”我闭着眼享受着这顶级人间快感,真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他嘴里,我想我几乎是直接射在他胃里了,射的时候我发自内心地说:“阿雷我爱你,我愿为你去死!”射完后我才抽出来一点让他继续吸吮我,品味这最后甜蜜的剌激。他放开我后说:“你应该加点糖。”我抱着他说:“那我看看你加糖了没有?”他说:“行吗你?别把头浸湿了。”久别了小帅哥,我一含住它竟忍不住咬了这肉嘟嘟的**一下,他叫了起来,说:“你今天真激动,还是用手吧,怕你了。”他嘴上这样说,小帅哥却直往我喉里钻,直到在我嘴里流蜜,我仍然贪婪地吸吮着他,吸他使我很有快感。他轻轻推我的头说: “行了,没有了,我爱你这吸血鬼。”
我们在后园里喝功夫茶,雷米躺在吊床上悠然地看着我说:“有哪一对GAY会像我们这样?似乎很完美,却又灾难深重,不过这样只会让我更珍惜你。”我为他冲好茶说:“如果我们老是一帆风顺,就会甜得腻味的,特别是你这种喜欢剌激,喜欢烂漫的性格就更需要调济。”他笑笑说:“得了吧,我现在再也受不了一点剌激了。你要再剌激我一次,我就要崩溃了。”
“阿华我做饭给你吃吧。你在旁边指挥就行了。”
“别,你会把厨房弄得像被扔了炸弹。还是我来做吧。”
他起来坐在我旁边说:“你还能做饭?我怎么忍心呢。还是叫人送来吧。”
“做饭比工作轻松多了,不用脑,还可以多活动。”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这次没让你瘫痪算幸运了,我不在家你不要出来。昨晚上我分析了一下,可能是江波他们干的,因为手段太下作了,又想毁你的脸,除了伊妍和他们还会是谁?”
其实我早就怀疑是他们了,只是不想说。如果是这样还真让雷米头疼。见我不语,他搂着我的肩说:“如果查出来是他们,我会六亲不认,绝不能让他们得寸进尺,这太邪恶了。这次就要彻底了断不能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