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就不想哭了,但我没告诉他我又改变主意,我还要他多哄我一下。今天非要他像哄伊妍一样边拍我边哄我讲故事给我听我心理才平衡。
我起来去洗了脸又回他身边躺在他怀里听他先讲人生哲理再讲情话后又吻我求我爱我,气死伊妍三八婆老不死的他大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他堂大哥你们都去太平洋低深深伤心去吧,应该伤心的不是我。他爱我我就是要幸福就是要把我的聪明才智贡献出来和他一起用我们的同性之爱建设好我们的王国支援社会主义建设爱护世界和平,让全世界的异性恋都理解我们让所有的同性都有同性恋倾向世界就不会再战火纷纷。
他抚着我说:“你不应该接他们的招的,他们妒忌你又拿你没办法只好利用你的弱点来打击你,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少年得志事业早成心高气傲的人,什么都不能逼你就范,他们就采取这种污蔑你人格,打击你自尊来让你感到在我身边就屈辱,逼你离开我,你本来就是丢了自己的王国来陪着我他们不是不知道,你的自尊已经为我放下了,他们就用这一招来激你要夺回自尊永远离开我。我真的没想到江维会是这么平庸的人,我还一直尊敬他,可他这一次的表现让我看出他和其它人一样俗不可耐,咱们俩的爱在他们面前显得高洁无私,这世俗应该给咱们的爱让路,而不是我们投降这些小市民。如果你现在被这一招打跑了,还让他们有理由说你真的是被他们一揭发就心虚逃跑了,把你的所有价值都否定掉,你的价值现在只有你和我知道,你要离开了我不是永远受着屈解吗?我还没来得及向他们证明你的价值,我不能让你这么委曲地就走了,你的事业在这,你的爱在这。你这么硬的人不该在他们面前软弱,如果你不同意,没有人可以否定你屈辱你的。”
我不想说话,只是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安抚,要把我昨晚上在车里睡觉的损失夺回来。
他又抱紧我说:“一暴露了咱俩这层关系你就太委曲了,我都没为你想过你的处境,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不能让你这么白白牺牲,我要让所有人肯定你,明白你存在的价值。”
我说:“你明白就行了,要别人明白干什么?我是为我们自己在做。你又不是唐明皇,我又不是杨贵妃,要你给我个名份哄哄天下人,只要你爱我管他什么吃软饭骚狐狸恋同男妓0号的我照样要和你做爱就是不繁衍后代!”
他艳阳般地笑了,吻着我说:“你知道吗?你就是这一点天塌下来也要幽他一默的性格最有魅力,这才是你。好了,不走了啊?离开我的爱你也脆弱,我离开你也脆弱,咱俩人在一起才坚不可摧。”
他和我抱着接了各国各式的吻,先是法国式的,后变成美国式,又尝了一阵严肃的英国式最后回归自然到中国式,我的冤屈被他溶解掉了,浑身的人皮又好好地包紧我的身体,开始有感觉了。
雷米握住我的钢炮说:“太硬了,上床去吧。”于是我们上床万般柔情千般温柔地做爱了,我们正干得惊天动地时,东尼来敲门问我们吃不吃夜霄,我懊恼地大叫:“该死的大灯泡还没捣乱够我要用枪毙了你。”我发现我在叫的同时射了,一点也没好好体会一下那夺人心魄的高潮。雷米这次在我后射,抱着我大声说着: “我爱你我要你我离不开你我要射死了。”
我们做完洗了澡躺在床上叫东尼把夜宵送进来,我穿着浴衣开门给他,他进来看见雷米还在床上养精蓄锐性感的背露在外面他就看着流口水,我残忍地看着他的波斯猫眼睛想起一句酷名言:“肉挂在墙上,猫看着。”我馋死你!
雷米起不来吃夜宵,因为他两天一夜没合眼现在又精尽人软,我就吻着他说:“对不起宝贝,是我让你担心了,我以后再也不好意思这样,你就好好睡吧我现在痛苦幸福得睡不着。”
我把卧室门关上不让馋猫再嗅他的肉香,看他的脚趾头。馋猫东尼吃不到葡萄也没有说葡萄酸地说:“又分不开了是吗?大悲过后又是大喜。你呀要被雷米迷死,他看着养眼睛,谈着话养心,生活在一起养灵魂,才会让你这么不顾死活,我还没见过爱得像你们这样玩命的。可你想过没有,你们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啊?”我宿命地说:“管他呢,爱一天算一天吧,走一歩说一步。”他感慨地看着我说:“我以前太不了解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假同性恋,跟谁都不会深的,要早知道你会这么酷爱,我早应该好好勾引你的。”我暂时收起脸上的幸福花瓣说:“你不是勾引过我了吗我也没怎样你以为我这人是对谁都会这么玩儿命吗?”
我发现只要我好意思让他宠,雷米就可以把我宠得像个三岁小孩,叫我BABY为我扣纽扣打领带替我点烟帮我修指甲喂我吃草莓不让我提行李。在非洲大地上的每一天他都要把我打回归自然到一只小鸟依偎在他身边,只有那晚上我们在肯尼亚土人的茅草屋里过夜他被一条半夜来偷香的蛇情人压得透不过气来惊醒后吓得花容失色才转换角色成小鸟在我怀里羽毛乱颤了好一阵,要是他醒来发现是与一只獅子共眠绝不会这么毛骨悚然。在广东吃了上百条蛇的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还没戒掉小时候这个怕条状动物的老毛病,他浑身冰凉鸡皮疙瘩老不散地在我怀里说:“我们还是回到文明世界去喝不用质疑的矿泉水吧,我一点都对这大烈谷、非洲五霸、光屁股口袋奶女人不感兴趣,我明明只对你感性趣,干嘛要这么苦这么累来看它们?”我说:“我早就想回到高度文明住总统套房看卫星电视泡按摩浴池了,我只能做高度文明世界的野人。只是我看你这兴致勃勃的样以为你还想再去喝那种玉米酒。”他掐着我的脖子说:“你还想让我再吐一回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