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征服了这个伟大的处男,对得起GAY的列袓列宗了。而且,看样子东尼就是有本事和雷米上了床,也吃不到这一口。
我的雷米(十六)
这一夜让我回味了好多天,现在写到这我的爱神都从梦中醒来,高昂着头,兴奋地和我一起回味着。我们更难在人面前掩饰我们之间的柔情蜜意,看对方时总是一副甜蜜幸福的崇拜表情,特别是我经历了这一夜后,更依恋他,归顺他。只要一没有人在,我就会抱着他说:“你的处男膜破了,你真正是我的人了,以后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他说:“哪有上司乖乖听下级的话?你信不信今晚我就操你?”
雷米原来只要在北京,每个周末都回家和二老过的,但自从我们在一起后,他就很少回去了。今天老爸打电话来要我们都回去。
再不回去是说不过去的。我们才坐下,老爸就说:“今年过年叫伊妍早点回家,不要等到三十晚上才回来。”雷米头也不抬地说:“她不回来了。”“为什么?”他仍然心不在焉地说:“我们离婚了。”
可想而知二老的反应,都盯着他同声问:“什么?你是说真的吗?”他说:“什么真的假的,离了就是离了。”老爸放下手中的报纸说:“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什么时候离的,为什么?你把婚姻当儿戏是不是?”他躺在沙发上说:“婚姻本来就是儿戏嘛,制造小孩儿的游戏。”老爸提起桌上的果盘过来了,他才起身说:“说着玩的,是她自己不来了,她说要刻苦读书,不信你打电话问她。”老爸指着他说:“你别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你要敢在外面玩到要离婚,我照样揍你。”
他搂着老爸说:“我要真离了您也犯不着这么生气嘛,您好好在家过您的好日子,管那么多闲事干么?您有多幸福啊,身体又好,儿子又乖又孝顺,从小被你打都不记仇,还大老远地回来身边守着您,上哪找我这么好的儿子去?”老爸被他润得不说话了。
我叫他今晚在家住陪陪二老,他送我上车时,我说:“他们要知道你离了,该怎么交待?”他说:“我的生活犯不着向谁交待,他们也总是接受我的。” 我也想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放心下来。谁知我们都想得太天真了。
我和雷米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这就注定了我们之间会有许多相互棑斥,我们在爱的狂热过后经历了很艰难的磨合时期。很不幸我们两人都不愿扮妻子,因为分别后都经历了各自的人格成长时期,都成了只能接受别人顺从的人。现在两头相爱的公狮住在一起,该是多么地精彩,我们常常不由自主地和对方比谁硬,谁更酷,逼对方就犯。要不是那浩瀚的爱包容了一切,我们恐怕一个月都相处不了。
雷米在经历了我给他的一系列冲击和逼他放下自尊之后,对我的恨也与日俱增,尤其是我沾沾自喜地说他的处男膜被我破了之后,他更是开始感到屈辱,有几次他冷冷地对我说:“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如果我不再尊重你,瞬间你就是个丑陋无比不值一提的人。”我也对他说:“我是臣服我自己的感情,不是屈服你,你更别得意!”他仔细打量我一番后说:“哪天我要好好地揍你一顿!”我说:“我也是常常想半夜把你拖起来扁一顿。”
我怎么会不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呢?我本来在自己的王国里神頣气使,被人顶礼模拜发号施令自由奔放惯了,现在和他在一起,一切都要按他的规则办,还老把我当千古罪人劳改犯一样对待,更别提工作有多烦多累了,有时跟本就没有休息日,还最让我怕的是下去考查项目,都是些不太开放的省份,条件很差,我以前只爱呆在香港深圳,最多就是北京,而我们有的项目方还是在很落后的小县上,虽然只是去几天,但也够受罪的。
因为有我挡着,他就可以尽量不去,他自己不了解下去工作的难度,还老说:“怎么还办不好?都多长时间了?你不要在那里贪玩了,我们还有好多事呢。”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我真想抽他几大耳光。本来我每年都要有几个月的时间到处消闲,自我陶醉在圈内朋友的崇拜中,现在我就像受苦受难婆婆妈妈的唐僧。
要不是因为我觉得他是一异性恋被我争取过来的,我才不会让他这么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呢。
这些矛盾一天天在激化,最后终于有了一根导火索引发了爆炸,我们都如愿以偿地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和千年仇人万世冤家同在华山论剑南山争霸于滇中大理国。
这次是去云南,那儿有一个很大的项目,需要二十亿美元的资金来建一个直升飞机游乐城。都是大刚一直负责的,他当然希望雷米能亲自去考查。我就和他把雷米挟来了,我是要让他尝尝在基层办事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