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两颗恒星撞在了一起,碰撞产生的佘波二十多天后才完,才回到正常轨道上来,我们决定从今天开始正常上班,工作已堆积成山,他的国外会议也耽误了一次。
在镜子前,他搂住我说:“你看,咱俩就像一对金童玉女,比网站上那些还标准的同性恋夫妻。”我看着镜中的他说:“你哪都像男人,就眼睫毛不像,像一芭比娃娃。”他说:“你哪都不像男人,只有下巴像。”“跟你比起来,我向来都是男人,别忘了你从小都是我老婆,你只不过现在练了一身肌肉而已。”“我小时候怎么又是你老婆了?你现在才是变玉女了,皮肤这么白里透红,身材这么珠圆玉润纯天然,做我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服?”我抱住他说:“当然不服,现在我就让你看看谁是金童,谁是玉女。”我喜欢和他接吻,很浪漫。过去我不愿和谁接吻,除非对方是很纯洁的小男孩。他吻着我说:“你要不要尝尝最色情的吻?”“你的吻都色情。”“那些不算,现在你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他开始了色情活动,我感觉他的唇像羽毛一样轻轻掠过我再掠过,我的末稍神经立刻敏感地捕捉着这种轻掠,他又开始轻触,再轻触,轻吻,深吻,再狂吻,滑腻柔软的舌头在我口中又搅又顶,后又吸着我的舌在他热热的口中玩味。我哪经得起他如此这般折腾,他的唇本来就丰满性感,柔软得像婴儿的一般。试想一个婴儿用这种娴熟的持巧和你接吻你会怎样? 我推开他喘着粗气说:“我不行了,快上床去。” “还上床呢,都几点了,今天要见客户的。”
“那你干嘛逗我?” “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遇到色情狂了。”
到了办公室,原先约定的三家境外客户都等着了。我们喜欢先仅境外客户来,因为境外银行不需要经过国内关卡,手续简单,资金到位快。我和他就分头办事了。最后一家客户是香港滓打银行和项目方,雷米可能忘了自我介绍,就和他们谈起业务来,谈了一半天,对方傲慢地问我:“我们已经在北京等了一星期了,还不能见你们总代理吗?拿个新来的大学生就打发我们吗?”雷米受了点打击。他说:“如果我谈的不清楚,再见总代理,好吗?”对方只好满脸不屑地听他谈。他连连发问,把对方镇住了,就认真地和他谈了起来,合同的每个条款都讨论得让对方心服口服。最后,对方讨好他说:“你对业务满精的嘛,干了几年了?”他反问对方干了几年,对方说干了五年,他说“我干了十年。”看着人家以为他说大话的样子,我只好介绍了他的身份。香港方连忙道歉,夸他是少年英雄,并请我们今晚吃饭。他说:“你们到北京一星期了,应该我请你们,不过我没有时间,我只好请我的助理代我陪你们,今晚我请客。”他和我都最怕吃应酬饭,更何况现在是我们的非常时期。
送走客户后,他说:“今天中午咱们去吃法国菜吧。”我说:“好啊,叫上大家一起去,你还是应该和他们多沟通。”他不悦地说:“有这必要吗?不沟通又怎么样?他们要是不想跟我干,有的是人要来,我到哪里都不敢暴露身份了,怕被人缠住要来我手下呢。”我说:“你不要这么自我封闭,多跟下属沟通对工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坐回沙发看着我说:“你跟他们沟通不就行了吗,你就是爱热闹,跟我单独吃饭你嫌乏味是不是?”我搂着他说:“别这么说,我也是为你好。” 他说:“为我好就让我清静一点。”最后我们还是和大家一起吃的午餐,去雷米常和他的大使馆的朋友们常去的那家法国餐馆。
我和下属们已有过多次沟通,早就粉碎了大刚想联合大家排斥我的阴谋。他们都很感谢我拿他们当朋友,业务上也信任我,除了大刚,他们几乎把我当作雷米的化身。
这家餐馆里大都是老外,扬仲尼问雷米:“BOSS你现在一个人在北京,有没有佳人陪啦?”我说:“他呀,一天换一个。”雷米慢慢把眼睛转向我说:“换姿势还是换程序?”我说:“那你的程序是先从哪里开始?”我们四目相对着,他说:“你是从哪里开始我就从哪里开始。”我知道我们不该这样暗语交流,会露出破绽的,但当着人面时,我就喜欢和他这样打情骂俏。
丹尼尔对我说:“那你肯定是一晚上换两个。”我说:“我只要一个,还不一定侍候得了。” 大刚说:“哪有这么风骚的女人?连你都侍候不了的。”
有才无貌的扬林说:“真羡慕你们。下辈子我一定要投生做个帅哥,什么也不干,专业泡妞。” 老杨对我说:“你今晚上有吃不了的就送给他吧,鼓励鼓励。”
我瞟了雷米一眼说:“我倒是可以这么做,但就怕杨林消受不了。” 杨林说:“哇,什么魔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