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达到了高潮。可整个过程远远没有先前想象的令我激动。
女人房事后一定要爱抚,她们才能得到最终的满足。静平躺在我怀里,抓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我觉得我自己好傻”她笑着说。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我恭维她。
“这是第一百次对女人说吧”她仍笑着。
“其实我以前也”
林静平突然转过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阻止我再说下去。她亲了我一口,然后看着我“捍东,你不用对我讲你过去、甚至现在是什么样,我不在乎。你只要知道有个叫林静平的女孩爱你就行了。”她说着然后又转过身来躺到我怀里,眼睛看着前方“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她了呢,你就对她说,你走吧我烦你了。她虽然很爱你,可一定会悄悄地走开。”她说着,笑着,脸羞得通红,一头又扎到我的怀里无论怎么说,我不能不为此心动。
我的脑子里开始盘算着一件重要的事我是否应该结婚。老妈已经为此催促过好多次,尤其是我父亲死后,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林静平,这个南方普通市民家的女孩,她应该算合适做我的妻子。她虽然出身贫寒,却是那种能登堂入室的女人,在生活上、事业上我真的需要她。
蓝宇呢把他“养”起来吗和他保持现在的关系他未必同意。对他一甩了之我做不出来。
一切就象是巧合,可却是必然的,我认识了史医生,他是个精神病学教授,而且对同性恋特别有研究。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同性恋方面的“专家”,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同性恋“知识”。
经过长达四个小时的交谈,最后史教授得出的诊断结果我是个十分正常的男人,只是有轻度同性恋倾向,只要能脱离和那个男孩的关系,然后结婚就没有问题了。问题出在蓝宇那里,他怀疑蓝宇有狂想症,并答应我为蓝宇治疗,帮我摆脱他。
我要将我“重大的科学发现”告诉蓝宇,并说服他去治疗,这虽然很难,但我一定要这么做。
我和蓝宇都不会做饭,所以都在外面吃。那天从餐厅回来,他一路和我聊分配的事情,他讲他们系的学生处、教务科,班主任,留京指标,和他已经面谈过的设计院。我心情烦躁地听着,我告诉他北京户口我马上可以帮他买到。
“蓝宇,你想没想过我们将来怎么办”我开始问他。
“你指什么”他边开车边狐疑地看我一眼。
“你不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正常吗”
“”
“其实那是种精神上的问题。有时候人会产生一种错觉,象你这种象咱们这样是种性别倒错”我词不达意地缨鹉学舌。
“我看过一个国外的资料,他们已经不认为这是病,只是一种我忘了那个词,就是说有人喜欢女人,可有人喜欢男人,不同的选择而已。”他的话非常令我吃惊,我一直认为他从没考虑过这些事“你什么时候看的”我问。
“从我认识你那天之后,我就留意这方面的文章。”“国外的资料哼国外还有毛片呢还有性解放呢”我反驳。
“那是个医学报告,很严肃的”
“我觉得这是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无法说服他,可我坚持。
“哈你是说咱俩都有精神病”他使劲地笑了起来。
“我没有,是你有我至少还愿意和女人莋爱,你哪”“我没试过”他显得底气不足。
“你喜欢过女孩吗你连yboy那样的杂志都不爱看。”“”
“你压根儿就把自己当成女孩了”
“我没有”他象受到侮辱似的粗声反驳。扶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
“小心开车”我停顿了片刻又问“那你为什么喜欢男人”他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我只喜欢你”他淡淡地说。
回到家,我们都没说话。可我仍然要继续那个话题,我向他讲了那个史教授,并要求他去治疗。
“我不去”他态度很坚决。
“你将来至少要结婚的,这对你有好处”
“我不结婚”
“不结婚你现在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呢你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象他的家长。
“”见他不说话,我又接着说
“再说你将来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男人还有传宗接代的责任呢你到时候就会有这种压力。”“我不在乎我们家也没人在乎我有什么压力”
我忘了在这方面他和我不一样。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你妈不是希望你做个膛膛正正的男人吗你应该试试吧”我一定说到了他的痛处。之后,他再没说话,算是同意了。只是临睡觉的时候他突然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可是你自己想的”我气呼呼的说。
那阵子,蓝宇脾气很不好,他虽然不说,可我知道他在为治疗的事怨恨我。他经常很晚才回来,有时甚至住在学校。那天他从史医生那里回来,进了门,一句话也没有,径直上楼。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