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宇平躺着,过了几分钟他转过身,面朝着我这边。我感觉他的手放在我的荫经上,还用他的脚蹭我的腿
“别闹好好睡觉”我笑着凶他。
他不但没停,手还上下抚摸我的“家伙”。
我低头看他,他正冲我笑。
“你怎么耍流氓啊”我也冲他笑。
他更得寸进尺,开始套弄我的荫经。
我猛的捉住他的两只手,举起来,两边分开,紧紧地按在枕头上,并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有点弓虽暴的味道
“你找死哪你这可是自己找的,别怪我不客气”我笑着,眼睛紧盯住他。
他又是那种迷恋的眼神,但带着更多的欣喜“你要怎么样”声音中带着男人的挑衅。
“我要干你”我边恶狠狠地说,边俯下身吻他的嘴,动作十分粗鲁
他莋爱的时候很少出声,而且越激动越是没有话,只是急促地喘气。或许因为他大病初愈的原故,这一次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吻他的前胸,吻他的荫毛,吻他的生殖器我两手抓住他的腿,粗暴地分开,迅速埋头舔他
他的手伸到我的头发里,胡乱地抓着,我有一丝丝愉快的痛感。
我示意他翻过身,侧躺着,屁股弓起来,上腿略微抬起,我的手触摸他的肛门,随着我的手的动作,他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还用他的舌头添我的胳膊。他转过头,痴迷的眼睛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知道这次不应该对还很虚弱的他月工茭,但我的欲望早已淹没了思想我沾了足够的唾液,缓缓地将阳巨送进
我也同时侧躺下去,双手搂住他的肩膀,然后整个胳膊搂住他的上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他。我下身开始菗揷,他居然也迎合我的动作微微动着下身。这是他唯一喜欢的月工茭姿势,可能这个姿势不会使他觉得难堪。
我抓住他一只正在套弄荫经的手,对他说
“尽量不要身寸米青,否则消耗太大”
“不会的”他丝毫也没有听我的劝告,他已经完全沉浸在xg爱的疯狂中。
在我的菗揷和他自己的手淫下,我们都身寸米青了他看起来已经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拼命地喘着气。可精神却好极了。
在浴室里,我让他躺在浴缸内,轻轻地帮他擦洗。我们聊起那个小女医生
“那女孩一直不停地看着你,很有点意思。”我调笑他。
他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她那么老”他象想起了什么,接着说
“在医院里她告诉我说你昏迷的时候,你哥哥都快急哭了”他说话时带着点孩子似的得意,眼睛还有意地盯着我,象是在看我的反映。
我避开他的眼神,自我解嘲的微笑了一下。我的心有点酸他真是容易满足
他的确要的不多,可却是我最害怕给的。
我和蓝宇的关系进入了全新的状态,还有一个多星期他就要开学了,我虽然为生意的事心神不安,但还是拿出很多时间和他在一起。他开始欣然接受我的钱,我的礼物,可我的感觉是他是在让我高兴。
他从来没有提起那天我赶他走的事,也没说过这件事给他的伤害有多大
我终于找到了个“傻瓜”,也算是熟人,他将我那批棘手的车全部买下。“杀熟”这种事我不喜欢做,但有时却不得以而为之。我无意中将这件事讲与蓝宇听,他嘲讽地说钱能使人变得疯狂。
新年的钟声在我和蓝宇床上的狂欢中响起,激动之余,我发誓将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可我并没有守住这个誓言。
那是不平凡的一年,无论对于我,还是整个国家
第八章
二月十六号,我接到我小妹的一个电话
“哥爸快不行了你快来呀”小妹抽泣着说。
“什么时候怎么回事”我简直不能相信,两天前他还骂我不务正业呢。
“昨晚还好好的,可凌晨的时候妈就发现爸不行了”小妹哭得更厉害了。
两天后,我父亲去世了,他死于脑溢血。我这个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没来的及为他哭几声,就开始忙于他的后事。无论怎么说,老爸也曾是个有些影响的人物,追悼会、吊唁、慰问我已经疲惫不堪。我妈比我爸小二十岁,可几天之间竟苍老了很多,我不得不每天住在家里,也让她有个安慰。
那是个周末,蓝宇打来电话,问我回不回临时村,我的确想避开家里那悲伤的气氛,我告诉他晚上我过去。
我打开门,看见蓝宇着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他见我进来,放下手中的书,关切地看着我问
“咱妈这几天好些了吗”他从前称我妈为伯母,我告诉他北京的哥们之间称对方的母亲为咱妈。
“还行吧”我无精打彩地说。
“走吧,出去吃点饭。”我又说。
“算了吧,我想你一定没有情绪。我买些熟食,就在家吃吧”
我看到餐桌上放着好多纸包,地上居然还放着一箱燕京啤酒。他心真细。
我拿起一瓶啤酒,笑了“我们大学的时候就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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