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安慰晨晨,我真是没用,还说爱晨晨,可连晨晨现在的心情都没有办法抚平,整个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晨晨看我这样,于是故作轻松的说:“不需要担心,虽然妈妈这样说,但是我相信姑妈那么坚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直视着晨晨,我了解他此刻的心情,他需要安慰,需要来自爱人的安慰,可现在却反过来安慰我,我想说什么,也又始终说不出什么。
“真的不需要担心呢!”晨晨微笑了一下,然后故意的岔开了话题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对了,那么一会儿我就下楼去给你买早餐。”
“什么问题?”我疑惑的问,不知道晨晨这回又要玩什么花招,又要檬裁茨烟饣蚴切袄纯嘉摇?
“你说这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呀?”
看着晨晨调皮的样子,我先是一乐,正想回答是蛋的时候却忽然闭上了嘴,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蛋能孵出鸡是没有错,可这蛋也是母鸡下的呀,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这似乎是所有人的困惑,我想了很久始终没有答案,看着晨晨神气的样子心里实在是不服气,也不愿意低头,于是我随口一说:“先有鸡!”
“为什么?”可能我的答案使得晨晨很出乎意料,只见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其实我也是乱说的,根本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为了逗晨晨开心,我打趣的说:“鸡蛋鸡蛋,当然是先有鸡,后有蛋了!”
晨晨果然被我话弄得苦笑不得,其实只要看到晨晨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因为晨晨是我生命的全部,没有他就等于失去了阳光,只有他在我的身边,我才能感受到生活的色彩和美好。这是我们来北京以后我第一次看到晨晨笑的这般灿烂,就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笑容里充满了天真和无邪,这笑仿佛不是世间所有,它能让人忘却所以的不悦。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晨晨收拾了微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们现在的家养鸡源于野生原鸡,其驯化历史至少4000年。早期的家养鸡是从一只原鸡产下的蛋中钻出来的。许多专家认为,原鸡是一种野鸡,是现在我们所看到的鸡的祖先。但也有人认为,现在的鸡是不同种的鸡杂交后的产物。从进化论的角度说,不存在到底是蛋生鸡还是鸡生蛋的问题,因为,无论是鸡还是其他生物,一个物种的早期成员都是其他一种相近物种的后代。”
听晨晨说了这么一大推好像很有依据的话,我的脑袋一个变成了两个大,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于是追问着:“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先有鸡还有先有蛋呀?”
“当然是先有你了!”晨晨的回答让我更加不明白了,我们不是在谈论鸡跟蛋嘛,怎么会说到我头上来了,见我一脸茫然晨晨猛的笑了起来,笑得手舞足蹈的,我不知道晨晨想到了什么会这么开心,只是也跟着傻乎乎的笑了起来,笑完以后晨晨才对我说,“因为你是蛋呀,笨蛋的蛋!”
“好呀,你敢拐着弯骂我?”我一下子跳起来,站在床上,弯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样子。
“我可是直截了当的骂你,没有拐弯的!”不等晨晨反应我迅速的把他一把拉了过来,然后压在床上,使劲儿的挠他的腋下和腰部,只见晨晨痒得在床上又翻又滚的,晨晨叫喊的声音很大,把杨儿都引了过来,看到我们俩在床上又疯又打的,杨儿在一旁也笑得直不起腰来。
后来我真的替晨晨到楼下去买了早餐,清晨的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大街小巷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上班族们也迈着急促的步伐,偶尔还能看见几个晨练的老人,我在马路中间忽然停下了脚步,静静的欣赏着周围宁静的一切,那么平和、那么安详,没有人会注意我的存在,我相信每一个人的背后都会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开心的、悲伤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希望所以的人都能和我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让自己活得灿烂一点、自在一点。
一眨眼又过了一个多月,北京已经步入秋季了,这里的气候比我们那边要稍微的凉一些,不过偶尔到了中午的时候还是可以见到明媚的阳光。十月中旬,距离我的生日也没有几天了,妈妈好几次问我想要什么样的礼物,我都总是一笑而过,毕竟这次到北京来或多或少的都给妈妈带来了麻烦,只要能重新和妈妈在一起,什么样的礼物我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一阵电话声使得我和杨儿不得不停下来正在家里进行的排练,直到现在我的手机铃声都还是那首动人心旋的《FirstLove》,从来都没有更改过,拿起电话一看,是从重庆打来的,我猜一定是小游,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