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敢找呀,你见了人家还不得跟人家打起来呀。再找人家领导去,更麻烦了。”“谁象你说。”张辰可难为情了。“咱俩呢,他能怎么样?”“人家本来也没怎么样呀。”
“咱们又不是没他不行。”张辰不好意思地说,轻轻打我一拳。“咱去哪儿?”“还上军区招待所吧。”我拦了辆出租车,“定西路,军区四招。”我对司机说。
很快到了招待所。我办手续,张辰站在旁边看。这会儿不是“大哥哥”了。
前台服务员看我面熟,“又出差呀。”一边登记,一边亲切地问。
“不,一起出来玩。”
可能是有过一面之交吧,服务员热情许多,安排了一个很好的房间。
进门卸下行李,躺床上,好舒服。
“抱。”我冲帅哥儿伸开双臂。张辰扑我身上,抱着我。
“这就是上回我和小陈住的房间。”
“你气我?”张辰侧身警告我。
“你生什么气。”我斜眼看他。
“我才不生气呢。”张辰又搂住我。
“让我摸摸好看的大屁股。”
“你以后别老当人面说这儿哦,让人家挺难为情的。”“那怕什么?好看就让人家看看吧,你又不是没穿裤子。”“你怎么不让人家看你呀?”
“看吧!”我把他推开,起身解裤,冲他一蹶屁股,“嘢!”张辰起身在我屁股上拍一巴掌,“别现眼了你。”“先洗澡,时间还早,一会儿去哪儿玩?”
“听你的。”
“我来都是工作,也没在兰州玩过,一会儿走哪算哪儿吧。”“行。”
“愣着干嘛?给我脱衣服。”
“呵呵!”张辰赶忙上来给我脱个精光。
“你先进去。”
“就不!我想看你怎么脱。”
张辰最怕这个。“你看着人家怎么脱。”
“那我给你脱。”
“算了算了,自己来吧。”张辰一边招架我,一边脱下衣服。最后脱裤衩那一下,可难为情了。你说吧也挺逗的,张辰要是自己脱衣服,也没觉得什么;可我要一说看着他脱,他就特不好意思,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张辰是个特爱面子的男生。
俩白条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
洗澡时我抱着张辰,“给我洗。”
“放开放开,你缠着人家怎么洗。”
涂上洗浴液,腻味儿了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换了衣服,来到大街上,买了张地图,察看了一下。“咱去滨河路吧。”“行。”这会儿的张辰可乖呢,我上哪儿他跟着上哪儿。
叫个出租车,很快到了河边。原来我们住的地方离滨河路不远,由东向西,沿河漫步。
“你不是想看黄河吗,这不是吗?”
“好像没有在华北平原上横流时有气势。”
这倒是。
兰州和北京气候完全不同。烈日下暴晒,可一站到树荫下,就凉飕飕的。帅哥戴上墨镜,可神气了。
到了黄河铁桥,我们走了过去。这桥号称黄河第一桥,据说是光绪33年(1907年)建成的,距今整整一百年了。这可是历史呀,走在上面步步千斤。
买票登山,站在白塔前俯瞰兰州市,迷迷离离,尽收眼底。黄河的波涛塞外的风,此来关山千万重。我们站在大西北了。
“帅哥儿,你猜我此时最想干什么?”
“摸人家呗。”说完他赶紧跑开。哈哈!臭小子还真说对了,我这会儿特想吻他。反正旁边也没人,我逮着他,冲他撅嘴。帅哥儿看看左右没人,快速亲了一下。
“这又没人,紧张什么呀。嘁!”
下山,买了个白兰瓜,过桥,来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回了招待所。
“咱在招待所吃饭,还是上街打野食儿去?”
把个张辰给乐的,“哥们儿你这什么词儿呀,我怎么想到麻雀了。晚上在招待所吃吧,明天逛街的时候再在外面吃。”“好主意,也是有点乏了,就去餐厅吃吧。”我们一起去了餐厅。
回来一起吃白兰瓜。哈哈,兰州不虚此行了!
洗澡时,我从后面抱住张辰,鸡鸡插他裆下,“高宠挑滑车!”“说什么?”张辰正洗头,一脑袋泡沫,回头闭着眼睛问。
“甭问,说你也不知道。”我嘿嘿地乐。一拱一拱地在他腿间磨蹭。
张辰猜想也不是什么好话,一扭屁股,把我摆脱掉。
洗完躺床上,那叫舒服,就像咱北京中秋时的感觉。
“吹个萧吧?”
“什么叫‘吹箫’?”
“这个。”我拿起张辰的弟弟,唉!还软着呢。
“干嘛?”
“得把它弄硬了,好吹箫呀。”
“你死去吧!”张辰做出和我拚命的样子。
我一把将他按倒……
“明月洞箫,夕阳细草,沙渚残潮。”
呵呵,闹腾完了!帅哥儿用胳膊挡住眼睛不看我。
《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2)
8月5日
上午去雁滩公园。这里原来是由一片河滩地改造而成的,绿柳依依,很清静。躺草地上,望着蓝天,想明天的行程。
“方,明天咱们怎么去西宁,乘火车还是汽车。”我惊讶地看着他:“咱俩有心灵感应了吧,我也正想这事呢?”“什么心灵感应,出门就这么点事儿,可不是经常能想到一块儿去吗。”“咱坐汽车吧,可以沿黄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