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香,也不亲。”
“小伙子老女人似的可不好。”我吻的劲儿大了点,弄湿了张辰,他赶忙擦嘴,低声责备。
“我才不女人呢,正因为你像女人,所以才勾引得我神魂颠倒的。”我说,心里觉得挺扫兴的,张辰有洁癖,真的不喜欢这个。
“世界上哪有这样英俊高大阳刚文雅的女人?”张辰自恋地肯定自己,否定我的结论。
“阳刚?那么爱哭!”
“谁爱哭,你哭多少回了?那次不是我哄你呀。”张辰又摆起大哥哥的谱来。
黄昏的田野,有浓郁的泥土和庄稼的气息,渠水潺潺,静静地流淌,清澈见底。
“你看,青蛙。”张辰指给我看。
“那有什么?要是一条蛇才好呢,准把你吓出一脑门子汗来。”我不屑一顾地说。
“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人生有味是清欢’。”“可以呀,来得真快,谁说的。”
“忘了。”本来挺得意的张辰,一下黯然了。
“哈哈,苏东坡吧。”
“呃!好像是,想不起来了。”张辰有点儿嫉妒了,“真是属猴儿的,全让你精了。”“怎么?嫉妒啦。”
“我才没嫉妒呢,嫉妒就不跟你这样了。”
“哪样。”
“你不是大才子吗,我对你怎样你还不知道吗?”“知道知道,你对我特好,让我插你屁股。”
“你!”张辰大窘,揪住我拼命轻轻打,“你以后不准碰我哦。”“你说的?”我直瞪着威胁他。
“我说的。”张辰虽然嘴硬,但不敢看我,低头自己走。
我站着不动看他去哪儿。张辰看我不跟他走,又回来拉我,“快走。”“你真不让我碰你啦?”
“我不让你就不碰啦,我管得了你吗?”张辰软了。
“那过来,”我张开手臂。
“呵呵。”张辰乖乖地走到我面前,站着不动。
我扑上去,抱住他,能感觉到张辰的体温和心脏砰砰地跳动。他也抱住我,但没我抱得紧。我把双手抽出来,插到张辰臂下。张辰以为我是让他抱紧我,当发现我把手伸到背后,往裤子里插时,才知道上当了,赶紧扭动身体摆脱我。我把帅哥抱起,张辰两脚离地,想挣扎,又怕摔到,笑着威胁我:“快放下,别闹。”“让我摸摸才放下。”
“你放下,让你摸还不行吗,快放下。”
我放下张辰,他嗤嗤地笑着扭身跑开,不让摸了。
其实我没非摸不可。在这黄昏时分,在这无人的田野里,在这远离尘嚣和人事纠葛的野茫茫,天苍苍的大自然里,我在享受和帅哥儿回归人的本性时的那种自然纯真的感情。
天快黑了,我们往回走。
招待所是为实验人员服务的,周末人很少。
回到房间,脱衣洗澡,张辰从包里拿出套套和KY,冲我晃了晃,告呶掖骼戳恕F涫滴乙泊恕P恼詹恍R黄鸾宋郎洹?l
;BR>“这里太窄,要不你先洗?”“不。”我断然拒绝。
抱在一起,让温暖的水流从头上流下。我鸡鸡老硬老硬的顶在张辰身上,帅哥挺不好意思地推开,把它放在蛋蛋下边。
“张辰,你皮肤真好。”我抚摸他,由衷地称赞。
“呵呵,天生的。”
“你这个也长得好。”我摸着帅哥儿又大又软的鸡鸡。
“哪儿好不好没用,本来也不是给人看的。”张辰把我手推开。
“你这也长得特好,很饱满。”我摸他光溜溜的屁股。
“你给我检查身体嗱。”帅哥扒拉开我手,不让我动他了。
我让帅哥给我洗头。张辰先把一把泡沫涂我眼睛上。我抹了一把,看帅哥弟弟随着身体摆动。
身上涂满沐浴液,我抱住张辰。他一定也喜欢那感觉,我们俩纠缠在一起。
“《动物世界》里的蛇交尾时就这样。”
“我说你不会找点好东西打比方啊。”帅哥推开我,责怪我的阴暗心理。
“好好,不说了,像熊猫行了吧。”
“不行!什么都不像。是人!”帅哥儿要维护自己人的尊严。
我执意要给张辰洗下身,他拧不过我,只好同意了。鸡鸡眼看被我搓硬了,张辰难为情了,想拒绝。
“你怕什么呀,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把你弄硬了多少回了。”不说这还好,张辰一听,无地自容了,也不好意思看我,连打带拧,红着脸说:“以后我睡觉你不许乱摸哦。”“就摸,不但摸,还得拍成写真。”
“你敢!真不跟你好了哦!”
洗屁股时,张辰不让我手指往里抠。
“那一会儿舔到脏东西怎么办?”
“那我自己洗,洗干净些行了吧。”
“就不。”
“唉呦,你弄得我直想大便。”
“那先大便去吧,别一会儿憋不住,……”
张辰羞死了,上来捂我嘴。不过张辰还是坐到马桶上去,“你先出去一会儿行不行?”张辰央求。
我白他一眼,“你拉你的,我先刷牙刮脸。”
张辰知道也拧不过我,无可奈何地缩成一团儿:“一会儿味儿挺难闻的,破坏和谐气氛呀。”“放心吧,已经进行过党员先进性教育的我,在三个代表精神鼓舞下,一定会为建设和谐社会出力。”呵呵,虽然这样说,不和谐的气味已经隐约可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