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已经吃过了。”
“好十五分钟后我们下来。”
匆匆吃完早餐,回房间取了行李,出门上路。
2
智浩在罗浮山等我们。
一边登山,一边聊天。心情却一直沉甸甸的。张辰兴致也不高,心不在焉地瞎走。
黄智浩和张辰体质都不如我,没爬多远就气喘吁吁了。边走边歇,中午才到第一峰,远望主峰,大家都泄气了。
“没人爬到那里的。”我们坐下来休息,准备往回返。“你体质还那么好噢。”“也是吃来本了。”
“对了,机票已经办好了,晚上拿给你们。还有那翻译的材料吃饭时一齐给你。”我道了谢,我们一起下山去了。
“夏天来就好了,山下全是荔枝园,苏东坡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就是说的惠州。”边说边走,到了山下一家农民开的餐馆,吃了顿南方的农家饭。下午三点半,我们又回到惠州。
“今晚住惠州宾馆,条件比西湖宾馆差一些,凑合凑合吧,”黄把我们送进一个标准间,“时间太紧,本来应该去河源玩玩,但连来带去要两天,只能下次了。”安顿好我们,他去接他老爸。
张辰躺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想王雨桐了吧?”
“没有。”
“那想什么呢?”我趴在他旁边,望着张辰的眼睛,大帅哥今天眼神有点儿忧郁。
他看我一眼,侧身把手搭在我背上。“我想我们又得好几天见不到面了。”听他这么一说,我鼻子直发酸。不管是真是假,我爱听这样的话。趴在张辰身边,迷迷糊糊地瞌睡起来了。
黄智浩来接我们时,张辰把我叫醒。我身上盖着被子,已经睡了快两个小时了。
黄老伯在西湖宾馆宴请我们。几年前见过老伯,那次我们一行十几个人去甘肃社会实践,智浩在火车上发阑尾炎,一路护理、护送、陪住院都是我。老伯赶到时,智浩手术已经做完,尿已经撒出来了,一切都平安了。老伯对我特别另眼相看,智浩出院后,黄老伯一定让智浩跪着给我道谢。几乎年年让智浩邀请我来惠州。
一见面老伯又提当年的事,并一再表示,政府官员越节假日越不敢休息,所以没有及时来看望我们。
“我赶到医院时,医生说幸亏送来及时,要不肚子就破啦。”老伯的意思是大夫说要肠穿孔了。“来来吃吃吃。”亲自斟酒夹菜。和老伯吃饭,可能是辈分关系,我反倒很放松。张辰看我很轻松,也不拘谨了,我们开心地享受了一顿大餐。
黄老伯嗓门大,话多,用不着我们说客套话,恭恭敬敬地听就行了,就是一个劲地劝酒有点受不了。我直向智浩求援,可智浩也管不了,刚一开口,老伯眉毛一竖,“救命恩人,你让我怠慢人家。当时你要死了,我认他当干儿子啦。”张辰傻乎乎的,让吃就吃,让喝就喝,老伯特别喜欢。“这个靓仔好又出息哦。”懦教撕媚盐椋伤讲缓靡馑佳釉娇砂@喜桓鼍⑷盟龋懦讲坏拙坏牧惩ê欤劬Χ己炝恕P液迷谖颐堑瓜轮埃钩酝炅恕;评喜邮职锬贸隽礁龊彀窈竦模帜贸隽礁鼍滦『凶樱靶∫馑祭玻飧龌厝ジⅲ麓我黄鹄矗焦阒荩野才拍忝峭妗!?l
;BR>3歪歪斜斜回了惠州宾馆,一进门我们就扑倒在床上。虽然有点难受,但意识还算清醒。
“张辰,抱我。”我借酒撒疯地要求。
他爬过来,抱住我的头。
我搂着他,想哭。“张辰你要走了我真想死去。”“那我就不走了。”
“你让我闻闻你屁股吧?我喜欢那里的味道。”“你闻吧。”他趴在床上解裤带。
我往下拉他裤子,扒开屁股去闻。张辰觉得好痒,趴着,咯咯笑,屁股夹得紧紧的。我越扒他夹的越紧。“别闻了,别闻了,多臭啊。”“不怕。”我把他裤子裤衩全扒了下来,骑到他身上去。
张辰一边笑,一边翻身搂紧我。“你没脱哦。”我下了床三下五下脱了个精光,又把张辰上衣也扒下来,两个裸体紧紧抱在一起了。
“亲我一下。”
张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噘起嘴,诱导他。他真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还有这儿。”我让他吻我乳头。他咯咯笑,吻了。
我翻身趴在他大腿间,吻他的鸡鸡蛋蛋。他痒了,一边笑,一边扭动身体,两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我跨骑在他身上,屁股对着他的脸,扒开张辰两腿,狂吻股间敏感的皮肉和器官。
张辰全身无力,笑个不停,一边打我屁股,一边说:“下来,下来,我放屁了啊。”我心想,你大便了我也不会下来的。
张辰鸡鸡勃起了,好大。我拿起来放到嘴里。
“唉呦不行,没洗澡呢。”他挣扎着把我推下去。“先洗澡去吧。”说着摇摇晃晃地去了卫生间。
“我跟你一块儿洗。”
“没地儿呀。”
我一看浴缸是单人的,“我先洗,你给我洗。”说着爬进浴缸。张辰弯着腰往我身上冲水,我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想吐。推开张辰,趴在马桶上,哇的一下,吃的都吐出来了。吐完舒服了些,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