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应该给我弄一套军装,这样咱出现在我老爸老妈面前,一定惊得他们目瞪口呆。”“嘿!早不说。那咱们得多神气呀。”
全家人都笑了。
晚饭在希尔顿饭店。饶了点弯路,五点钟车到了大厅门口。老爸老妈已经提前到达,正坐在大厅等候。
两家家长见面,寒暄了几句,一起进了宴会厅。
“本不该这身打扮,小方说我穿军装好看,随孩子愿吧。”林叔叔忙着解释。
“你保养得好,五十多岁的人了,身材还这样挺拔,穿军装是很威武的。”老爸诚心赞赏。
“嗨!一介武夫。”
“爸,我爸也在部队干过,不过他只当过兵。”大家都乐了。
“小方给我当儿子,舍得吗?”
“你看他象我们的儿子吗?打中学一毕业,这家就跟客栈似的了,好像从来没有连续在家待过三天。”“这孩子真招人喜欢,咱们要能成了亲家,我这辈子知足到家了。”“那一会儿你就把他领走吧,我还省心了。”
妹妹捅我一下,“你看,她比我还急。”
“我更急。”
妹妹拿脚踩我一下子。
……
“妹妹虽好,不是心中最爱。到时候‘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妹妹不是你的最爱?谁是?”
“你呀。”
“瞎说什么?方你坐下,我得好好跟你谈谈。”张辰把我按坐在床沿儿上,自己拉过把椅子,坐我面前,挺严肃地说:“我虽然跟小林接触不多,但我可以肯定小林是女孩儿中最优秀、最完美那种。不但漂亮,而且大方、侠义,现在哪儿找这样的女孩儿去。你老老实实地跟人家签个卖身契,好好过一辈子吧。别胡思乱想的。更不能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哦。你要不好好对待小林,连我都不跟你好了。”“咳!我现在把全部感情都给你啦,剩下的全在其后了。”“那可绝对不行。我们是兄弟,都要对对方负责,不能做糊涂事哦。”“嗯。我听你的,但在我心里,我们好像是前生的缘分,总是牵挂着,我也知道你是雨桐的,我们只能做兄弟,但一想到你会走,你会老,你和雨桐睡觉,我心里就像刀剜的似的,真想遇到个什么事,为你轰轰烈烈地死一场,了却这份前生的孽债,也落得个一身干净轻省。”说完,我眼泪流下来了。
“方,你怎么说这个。我再重要,也不能成为你的全部呀。理智些,人一辈子有好多的责任呢。你平时豪情万丈的,今天怎么儿女情长起来了。要是因为我影响了你和小林的关系,那我真要象罗普霍夫那样了。我可不愿意因为我,耽误两个朋友。只要你喜欢,我为你做什么都乐意,……”张辰停顿了一下,再思考应该怎样说更好,估计是想不出更恰当的话语了,只好说:“但不许你做糊涂事。”&&&&&&&&&&&&&&&&&&&&&&&&&&&&&&
没心情写下去了,等我出差,寂寞了再补写吧。
今天去开出差会,上级明确规定,根据保密要求,不能用手机,不能上网,可以写信。这次出差要五到六周,十一月一号走,大约十二月十号回来。具体地点情况都不能说。当然补贴很可观。明天或后天,让张辰抱我睡一夜,然后就踏上征途了。
收好咱们的帖子,一个月以后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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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朴部长要我返京接**科学院的江教授来“安西都护府”,我“漫卷诗书喜欲狂”。
黄昏乘直升机离开大漠,到**改乘飞机直飞北京。真是神奇,下午我还野狼似地在沙丘和雅丹石林间游荡呢,转眼间脚下已经是北京的万家灯火了。
安全降落后,我看了看表:00:43。
办完安检手续,提着二三十斤的骆驼肉,出了机场。
接机的吴师傅问我去哪里,我不假思索地说:“回大院(宿舍)。”半个多小时,车开到了“大院”门口。谢了吴师傅,我赶紧往2号楼赶。
到了楼下,所有的楼窗都已经熄了灯。“家”就在眼前,心里忽然紧张不安起来。“张辰在吗?屋里就他一个人吗?我不打招呼就闯进门,是不是太冒失了?”心里还在胡思乱想,脚步已经到了门前。我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屋里一股暖人的热气和熟悉的人味儿扑面而来,我心里一热:张辰在屋里。
轻轻关上门,伸手开灯。日光灯一闪,亮了。我床空着。张辰穿这个黑色弹力挎篮背心,白胳膊、白肩膀露在被子外面,面朝里睡着。我赶紧关掉灯,心怦怦直跳,简直像个小偷。定了定神,摸索到我床前,打开床头灯。真想扑上去,紧紧抱住我的大宝贝。但我没有那样,我怕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