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配衬衣和领带吧。”
“给配。”
“那得六七千块钱吧?”
“甭算计那个,这是我和爸爸送小方的。”
“新郎官可得把衣服收好啊。”妹妹取笑我。
“不用。做好就穿。到时候另做新的。”
“听见没有呀,爸妈可比我急。”
我心里说,甭拿你老爸老妈说事儿,等回去看到底谁急。
回到家里,老爸正在厅里等着呢。
“小方,晚上跟我吃饭去啊。”原来过年他们军官互相请客,今晚爸爸有饭局。
“哇!我可不会喝酒,他们要灌我怎么办?”
“敢!有爸呢。让他们看看老子的女婿,馋馋他们。”“你就臭显摆吧。”阿姨假装抱怨。
“怎么臭显摆。我姑爷在场,我最吃香。那几个家伙,谁家有博士呀,上个本科都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我看你还没喝呢就醉了。你就招恨吧。”
“官儿不打送礼的。小方昨天拿来的烟,往那几个‘烟囱’桌上一放,个个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全被撂倒了,摆平了。”“哈哈,糖衣炮弹呀。”阿姨笑着说。
“不是。烟幕弹。”
我们全乐了。
下午睡一觉。五点开始“武装”。老爸指导,让我穿单点儿,“餐厅里不冷。”一身海军军官制服没带军衔,瘦瘦的,有点紧。我只好挺直身子。
“你看多好。”老头在妹妹面前称赞,“人显得多精干、挺拔。”“我是不是有点儿胖了?”妹妹穿一身黑色时装,露着白胳膊、白脖子。
“不胖不胖。女孩儿,太瘦不水灵了。”
“我说老头子你今天要干什么呀?”
“我要出其不意。”
“妈您甭管。爸是想让我们俩把那几个胖叔叔、胖阿姨寒碜死。”“哈哈,就那么回事。”
出门登车,去了基地。原来他们军官之间的酒肉交情都是在部队军官餐厅里结交的。
一进餐厅,张灯结彩。几个先到的军官在夫人陪同下正在闲聊。见我和妹妹陪着老爸走进来,全都显出意外和惊奇的神情。爸那些同事,妹妹多数都认识,老头儿领着我一个一个地介绍。我挺着腰杆子,一个一个地敬礼,问候。
“哪部队的?老林没听你说过呀?”
“国防科工委的。担任项目,管得太严。”
“呃,这不夏天来过吗?见过。”
“孩子来不敢声张。但你肯定见过。”
我想起来了,夏天来时,又一次我们乘船出海,爸和几个军官在码头上说话,其中就有这个胖军官。
落座。我坐老爸旁边,妹妹挨着我坐。
服务员要斟酒,老爸止住。“今天特殊,由我这准姑爷给你们斟,一醉方休。”这差事好,抱着酒瓶子围桌转,不用喝。
“老林,这可不对呀,姑爷是娇客,得上座。”“他再娇,伺候伺候你们还不应该呀。今天是博士斟酒,喝得越开心越好。”“哈哈,咱这帮兵痞哪儿敢用博士斟酒呀?”
“陈叔,让他斟。他书生意气,鹿谌=窈笏钦娉跃诱馔敕梗怪竿傅肌⑻嵝亍!泵妹镁谷荒茉谡獍锢暇访媲八党稣饷吹锰宓幕埃叶挤恕?l
;/P>“你爸是我们这堆人里最得意的。这辈子还图什么呀。”大家嘻嘻哈哈,荤的素的什么都吃、什么都说,其乐融融,挺开心的。在军队里,“战友”就是父子兄弟。
散席的时候,我捏着鼻子,连灌三杯,给足了这些老军头的面子。
“常来啊,常来啊。不用偷偷摸摸的。哪儿那么多规矩,青岛是老子们的地盘,大侄子想干什么尽管开口。”东倒西歪的,家家扶得醉人归。
(呵呵,我这会儿还头疼呢。)
2月10日(星期天)
“还睡呀”妹妹把我推醒。
“干什么?”我问她。
“都八点了。”
“八点怎么了?”
是呀,八点怎么了。妹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夜猫子似的半夜半夜不睡觉,该起床了又蒙头大睡,没法伺候你。”妹妹赌气似地跳下床,穿睡衣,去卫生间方便去了。
我猜她是怕她妈等着伺候我,我老不起床太失礼,赶紧披浴袍去卫生间。
妹妹正往浴缸里放水。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呀,怎么屋里好像没人。”我从背后抱住她,问。
“他们俩一早就去基地了。”
“有事儿?”
“怕碍事。”
“碍什么事?”
“你说碍什么事?”妹妹一把扯下我的浴袍,“碍你这儿的事。”我低头一看,呵呵,雄赳赳,气昂昂的。
“你出去,我大便。”
“我在旁边你拉不出来呀?”
“太臭。”
“拉你的吧。”
“那我拉你坐卧腿上。”我坐马桶上,让她坐我身上。
妹妹甩掉睡衣,一屁股坐我腿上。我搂着她,抚摸她软软的乳房。她舒服了,转头吻我。
“起来,完了。”
“这么快?”
“从来都是畅通无阻的。给我擦屁股。”
“不管。”她说不管,但把我扳了个向后转,“弯腰。”我扶着浴缸,弯腰看她干什么。
她打开淋浴喷头,试了试水温,然后把喷头插我屁股下面。好爽,妹妹很会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