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瘾就死。”
“死丫头,真是贼大胆。”
“你见我没动心?”
“我见你心想这妞儿屁股准特白,当时下边就硬了。”“男人都是色鬼?”
“张辰呢?”
“一样。”
“何以见得?”
“你不是说他鬼鬼祟祟的吗?还能干什么?”
“张辰比我好多了,我真不是个好东西。”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是天生的坏蛋。”丫头说着,伸手去摸我下边。
(三)
“下午我跟张辰游泳去哦。”吃完饭,我冲小妹说。
“晚上再去吧,我也去。”
“嗯,也好。张辰一看见你,马上就能好。”
“你个死东西,怎么什么都说呀?”
“你现在不是就缺这个吗?”
“你再瞎说我可不去了。”
“爱去不去。不去就在小屋里自娱自乐去吧。”“小妹你看他……”张辰急不择言,越急嘴越笨。
“你理他干什么。你不去,他非急得出去爬树不可。辰哥,你已经成了你哥们儿的第二生命了。一天见不到你,就失魂落魄的。”“别瞎说了。我出差快二十天了,魂魄俱在。”“没一天不想吧?”
“那我也想你呀?”
“怎么知道你想?”
“小妹,小方可在意你了。你不再的时候,他可想你啦?”哇塞!我一听张辰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张辰说话怎么跟白开水似的呀。
“嗯,辰哥作证,那我信了。”
嘢!小妹还觉得挺甜蜜的。
下午睡了个觉,三人拿了泳装,去了小妹家。
张辰爸妈看我们三个都来了,挺惊喜。
张辰摸索着去找他那张游泳年票。小妹对张妈妈说,“阿姨我们晚上九点半回来,您给我们准备点儿夜宵吧。”“行啊,行啊。回来吃晚饭吧。”
张辰找到游泳票,我们又一块儿下了楼。
“阿姨现在开心多了。刚来时,一看张辰那样,把张辰妈妈心疼死了。我眼看着阿姨憔悴起来。现在总算熬过来了。”
“那是呀。张妈妈的心肝儿宝贝儿呀。”
张辰难为情死了,“你不是你妈的心肝宝贝呀?”“我妈可不娇惯我。”
“我妈也不……”
小妹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咯地乐起来。
“张辰妈妈来北京不少日子了,你和他们住一块儿,没让张妈妈给你讲点儿张辰小时候的事儿?”“都忙得要死,哪有空聊那个呀?”
“现在好了,张辰好了,大家心情也好了,有空一定让阿姨给你讲讲张辰小时候的事儿。”“那有什么好听的。”张辰说。
“好听。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看帅哥是怎样炼成的。”“我以后也问你妈去。”
“问去吧,能把你们乐死。”
“是吗?我还真想听。”小妹来了兴趣。
“我妈说我四岁就知道小孩儿是怎么生出来的了。”“呵呵,真够早熟的。小孩儿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呀?”“就跟拉一泡屎似的。”
小妹一听,当即乐翻了。“谁跟你说的?”
“幼儿园老师说的。有一天我们睡午觉,我听我们两个老师说生小孩儿的事。一个老师说就跟拉一泡屎似的。回家问我妈,我妈乐得就跟你现在这样。”“小方你连这个都记得住呀?”
“那可不是。有一回我跟我妈说我知道动物怎么交配了。我妈问怎么交配?我说就是屁股对着屁股。我看她乐,就问她‘动物为什么要交配呀’。我妈慌忙说‘问你爸去。’”“你爸怎么说?”小妹一边问,一边捂着嘴乐。张辰怪难为情地不言声儿,竖着耳朵听。
“帅,你说‘动物为什么要交配’?”
“怎么问我,我又不是你爸。”
小妹一听更乐了。
“我爸特沉着,平静地说,‘他们只有交配了才能生小动物。’‘那为什么要屁股对着屁股呀?’爸说:‘因为他们屁股里有一种营养。’”“辰哥,你问过你爸妈这种问题吗?”小妹乐得前仰后合,问张辰。
“我小时候特傻,想不到这种问题?”
“现在博士毕业了,不傻了,快给我们讲讲交配为什要屁股对着屁股。”“还用问,‘因为他们屁股里有一种营养。’”
小妹乐翻了,直捶张辰肩膀。
“你小时候没问过这样的问题?”我问小妹。
小妹更乐了。“我小时候看见我爸换内裤,问他那是什么?我爸说是‘尾巴’。我说‘我怎么没长尾巴?’我爸说‘等长大了就长了。’”“你爸骗人,你都长这么大了还没长呢。张辰,你说是不是?”“什么是不是?那哪儿长得出来。”
“谁说不是。你看人家张辰,从小就雨后春笋一样地长出来了。”“坏死啦!”妹妹笑死了。张辰羞愧难当地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说说笑笑,我们到了甘家口,看见一家老北京炸酱面馆子。停车进去,每人吃了一碗炸酱面,又喝了两壶茶。天黑了,才开车去了游泳馆。
(四)
到游泳馆,我扶张辰去换泳裤。帮他穿上,低声说:“到泳池边上就跳下去哦?”“那干什么?”帅帅好奇地问。
这种感情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作者的记录手法或者是写作手法挺喜欢,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