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欢畅,不分男女。”“对。我从一见面就喜欢上你了。和你在一起腻味,真幸福。”“怎么叫腻味?北京话吧,怎么不像好话?”
这就叫腻味。我又去吻他,这回他说什么也不让了。躲闪着,翻滚着,挣扎着。其实我吓他呢,就是想让他拼命反抗,好多活动活动。
总算从我的纠缠中挣脱出来,张辰喘息着说:“你不是说不勉强我吗?”“我改主意啦。”我又搂住他,我们又翻滚起来。
张辰终于被我制服了。我压他身上,掐着他脑袋,把嘴唇凑过去。帅帅闭嘴、闭眼,等着灾难降临。过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了,睁眼一看,我又逼近他。如此再三,帅帅知道我在吓他,嘟囔了一句:“不跟你好了。”“不跟我好跟谁好?哼!孤家寡人了吧?”
“有的是人愿意跟我好。”
“对对对,比如那个江筱枫。”
帅帅准想拿脚踹我。不过一抬腿,马上发现了自己的虚弱。呵呵,忘了自己是病人了。
我按住他脚,说:“起来!不愿做奴隶的男人,把我们的精液射向美丽的夜空……”张辰眼看自己毫无遮挡地袒露着,伸手拿枕头想盖身上。
“嘿!那可是小妹的枕头。”
帅帅彻底屈服了,捏起鸡鸡,说:“我可把精华都给你了哦。”“我也给你,要不要?”
“不要。”他又闭嘴憋气,好像我真要强暴他似的。
“啊!遭啦,中药煳啦!”我跳起来冲向厨房。厨房里弥漫着蓝烟和刺鼻的焦煳的气味儿。
(三)
帅帅睡了,我在他旁边。窗外传来蟋蟀的鸣唱,北京的秋天真的来了。
虽然只开着个床头灯,但我还是能看清张辰的身体。
帅帅累了。一天的锻炼,一晚上的游泳,睡前的激情,让我的大宝贝无牵无挂地进入了梦乡。轻轻抚摸他润泽的肌肤,虽然偶尔也有些反应,但他潜意识里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友的爱抚,不但没醒,反而睡得更加踏实。
睡着的帅帅,更像个大男孩儿了。脸上虽然失去了清醒时丰富的表情,但半张着的嘴巴,红润的嘴唇,整齐的白牙,均匀的气息,能让你确信“善良”正与你为伴。
人对性的避讳,源于无耻之人为了独占性的快乐编造出来的性恶论。我面前的人体,性器官,性特征一定是每个有人性的男女都会情不自禁地赞美的完美。真的,这样的人体,怎么会和淫秽连在一起呢。羞于示人,更增添了性的魅力。张辰的羞涩,使他成为最完美的大男孩儿(青春永驻的意思)。作为直人,他理应属于善和美集于一身的女人。这个女人只有我的生命的另一部分,我的爱妻当之无愧。哎!这场车祸为什么发生在张辰身上啊!
轻轻下床,把药锅刷洗干净,重新熬上汤药。
回到床上,躺在帅帅旁边,听他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心里痒痒的,起了莫名的快感。
我发现帅帅和小妹睡觉有相似之处,都喜欢把头靠我头上或身上。此时,我和帅帅无意间头碰了一下头,他马上凑过来,把脸挨在我肩膀上。心里想着药锅,肩上担负着帅帅的依偎,舍不得动换一下,唯恐惊动了我最爱的人的酣梦。……
迷糊起来了。想起药锅,赶紧振作起来,起身去看那翻滚着的药汤。
药,熬好了。已经一点了。我把药汤斟入杯中,小心翼翼地拿到卧室里。
等药的温度降到可以饮下的时候,我叫醒了张辰。
“把药喝下。”
帅帅睡眼惺忪地爬到床沿儿上,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漱完口,我问:“小便吗?”
帅帅糊里糊涂地愣了一下,显然在找感觉,说:“没有。”说完,又倒下了。
给张辰盖上薄被,我也躺下。轻轻抚摸张辰那里,帅帅的男根在我手中再次涨大起来。
抱紧帅帅,在令人陶醉的体肤相依的快感中,我也起了朦胧的睡意……
8月23日(星期六)
(一)
“喂!还睡呀?”今天是帅帅先醒的,他叫醒我。
“干什么你。”我一看六点刚过,还想再睡会儿。
张辰要下床。
“干什么呀,还早呢。”
“尿尿。”
“等着。”我起身去拿了个小塑料盆子。
张辰尿完,躺回去,缩着身子从下往上看我。
“干什么你?”我看他神情有些怪异,问。
“刚才好像硬了,一撒尿又软了。”
“是吗?”我赶紧欠身看。
“醒的时候是硬的,后来软了。”
“做梦吧?”
“没有。”
“在我屁股上磨磨,看硬得起来吗。”
“更硬不起来了,紧张的。”
“我要是女的呢?”
“那没准就硬了。呵呵,你看又有点要硬。”
我一看帅帅的宝贝真的正直起来。
“行啦嘢!这最后一关看来真的要过去了。我再给你吮吮看。”“不行不行,睡一夜觉了,不干净了。”
“走,洗澡去,不睡了。”我跳下床,去拉帅帅。
“才六点二十。”
“六点二十怎么啦,你不是已经把我弄醒了吗。”“那我还想再睡会儿呢。”
这种感情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作者的记录手法或者是写作手法挺喜欢,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