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了,帅帅别提多乖了。侧身躺着,暧昧地看着我。眼光中流露着难为情的神色。
“去刷牙哦。”帅帅慵懒地小声催促。
“甭管。”
“该你快乐快乐了。”
“我已经很快乐了。”
“不是最快乐呀。来!”帅帅翻身,给了我一个男生最美的背影。
“没带东西。”其实,我是不想勉强的。
“我包里有,拿去。”
“这可是你引诱我哦?”
“嗯,拿去。”帅帅真诚、坦然地说。
我从帅帅包里翻出用品。帅帅自动趴下身,把屁股拱起。透明的润滑液滴到了帅帅的后门上。用手一按,滑进去,我摸到了帅帅光滑的前列腺……
张辰扭着屁股,从我手里挣脱出来:“别用这个。”戴上套套,雄赳赳地顶了上去。慢慢地,帅帅那里松开了,我的宝贝在大量润滑剂的疏通下,顺利地钻进帅帅的身体里。
“疼吗?”
“不疼。”帅帅配合着,我们紧密相依,连为一体了。我尽量不做激烈动作,只是抱着帅帅轻轻抽插。渐渐地,张辰完全适应了。玩了一会儿花样,张辰忽然笨拙地要翻到我身上来。
“干什么你?”我问。
“这样。”帅帅难为情地在我身上坐正,他要尝试一下拉大便式的做爱有什么感觉。
“要拉屎呀?”
“去你的。”帅帅蹲起身,往下看看,说:“你的毛毛扎得我屁股直痒痒,增加了快感。”“高宠挑滑车。加速!”
“什么挑滑车?”
“说你也不知道。使劲颠屁股吧。”说着,我攥住他的胳膊,一阵急速地向上冲撞。帅帅屁股也使劲扭动。失控了,我在张辰肚子里喷发了。
见我逐渐平静下来,帅帅一边笑,一边赶忙捏住我男根上的套套。他要让我从套套里退出来。
“怎么弯了?”帅帅好像胜利了似的,嘲笑我的疲软。
我这个乐,心想我本来就是弯的呀。“你这会儿不是也弯了吗?”
“哈哈,一会儿就又直了。”
我更乐了。我这傻哥哥真是单纯得可爱。
又冲洗了一遍,我们关灯睡觉了。
乡村的夜晚,屋里屋外漆黑一片。两人躺在黑暗里,自动地想靠在一起,那种相亲相依的感觉,让人觉得安全、亲密。
清晨我先醒了,见窗外菜圃里有人影晃动。一看是房东大爷在收拾园子。
起身出门,见台阶上放着个大柳条篮子,里面满满地装着新摘的蔬菜。
7月7日(星期一)
中午和帅帅一起吃饭。
“呵呵,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帅帅说,“庆祝一下,我去买瓶啤酒。”“怎么会?天天一起吃饭呀?”
“哦,说错了。好久没中午在一起吃饭了。”说着,帅帅去买啤酒。
“明天在一起吃不了了。”帅一边往杯子里倒啤酒,一边说:“明天一早去石家庄办事,晚上才回来。”“哦,那明天我去路口吃朝鲜冷面去。”
“方我昨晚做个怪梦,梦见我飞起来了,就那么飘着,好像在青藏高原上,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找你,你也不在,我当时轻得没有一点儿分量,身不由己的,好孤独。……后来,又进了一个黑洞,我想冲过去,可怎么也看不见尽头,里面很憋闷,有点儿透不过气来……好像听见你叫我,挺凄惨的……后来又在我们家附近的商店里,你给我买了一件衬衫,雪白的,往身上一穿,变成大夫的白大褂儿了……”“这都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还记那么清楚。”帅帅怪不好意思的,说:“是呀,不连贯,但却记得特清楚,所以奇怪呀。”“做梦有什么奇怪的。‘庄生梦蝶一场空’。我梦见和女人见面,准到该发生关系时,突然醒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呵呵,我也是。”
“你也是?不会是梦见和雨桐发生关系吧?”
“唉呦,我的方大少爷,你这样将来谁还敢跟你面前说话呀?”“别人不知道,反正你在我面前不说话,你想什么呢我也知道。”“你怎么才博士毕业呀,怎么不是两院院士呀?”“两院院士干嘛,叫我李昌钰吧。”
“李神探,干杯!”
“干杯!这谁的尿,这么好喝。”
张辰噗的一下,刚喝进嘴里的啤酒喷了一桌子,这个乐。
“晚上咱一块儿去接小妹吧?”
“不用。她在家呢,早上查完房就下班了。”
“噢,夜班,我忘了这茬儿了。”
晚上拎着一大篮子鲜菜回家,妹妹挺纳闷:“哪儿买的,还带筐。”“乡下。”
“你们上哪儿了?”
张辰看我。
“潭柘寺。出家当和尚去了。”
“去一天就被人逐出佛门啦?”
“可不是,上斋房向人家讨酱肘子,这不是找打吗。”“想吃酱肘子呀,那赶紧去买吧,咱家还真没有。”“走,张辰,买酱肘子去。”我们俩真去买了个“天福号”回来。捎带了一张大饼。
“这怎么吃?”妹妹把乌鸡汤,清蒸鳕鱼,木须肉和炒苋菜已经摆上桌,好奇地问。
“象吃烤鸭那么吃。切点儿葱丝,酱肘子卷大饼。”“几天没吃肉啦,说得那么狼虎。”
这种感情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作者的记录手法或者是写作手法挺喜欢,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