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回来脱光衣服躺在大炕的凉席上。
“你愣着干什么,把裤衩脱掉。”
帅帅脱掉内裤,坐我旁边,阴囊柔软,垂得老长。蛋蛋饱满,轮廓分明。
“看什么呢?”帅帅不好意思了,用腿夹住。
“我睡会儿,三点叫我。”我说,叉开两腿,准备大睡一觉。
呵呵,帅帅睡得比我还快。
三点钟,我把帅帅叫醒。张辰挺不好意思的坐起来,身上印了好多席子印儿。
出了村子,沿河往上游走,拐到山谷里,有一片宽阔的水面。河水贴着山脚流淌,由浅而深,清澈见底。
“咱裸泳吧?”
“让人看见怎办?”
“看就看见吧,她还能说去呀。”
“到水里再脱。”帅帅看四下没人,赶紧换上泳裤。我们走进“空山新雨后”的清流。
山里的河水,要比泳池凉一些。但今天炎热,反倒觉得格外清爽舒畅。走到齐腰深处,帅帅也脱下泳裤,拿在手里。
“那怎么游,给我,我给你扔岸上去。”
“不不,有人来怎么办?”
“有人来呀,男的甭理他;女的挺身而出,吓她半死。”一边说,一边抱住帅帅,摸他下边。张辰借口怕痒,扭着身体躲我。我眼看他鸡鸡雄赳赳地勃起了。
“这太好了,人间仙境啊!看有回声吗,”我冲着大山呼喊:“张辰——”玉体清流,空谷回声,“……辰——。”
“喊什么,把小鸟都吓到了。啊!水蛇——”正说着,帅帅忽然惊慌地大叫起来。
我顺着帅帅惊恐的目光和手指处望去,只见一条一尺多长的鳝鱼扭动着身体从帅帅身边游向深水里。
“那是鳝鱼呀,我的宝贝。”
“一看见这种东西就害怕,光赤溜滑的,还扭摆着,真难看。”“鳝鱼专钻游泳人的屁股。”
“哇!太恶心啦。”帅帅赶紧把泳裤穿上。
“哈哈,瞧把你吓得,哪儿有那么回事。”
“说得我肛门里直不舒服。我想那玩意也不可能钻进去呀。”“你还别说,前两年北京有个报道,某医院来了个求医的病人,四十多岁,在老婆陪同下看腹外科。一检查,肠穿孔了。做开腹手术时,大夫从病人大肠里取出一条鳝鱼来。大夫们全笑翻了。手术后大夫问病人那是怎么回事,那人咬紧牙关宁死不说……”“哈哈!”帅帅乐得前仰后合,“鳝鱼是怎么钻进肚子里去的?”“那爷们儿也是呆瓜,就说泳野泳时钻进去的呗。”“也难怪,谁有你聪明。以后你就那么说。”
“嘿!找打。”我揪住他。我们厮打起来。
“好啦好啦,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行了吧?”“那得让我模仿一下鳝鱼钻屁股的情景。”
帅帅转身就跑。我追上去,逮住他,扯下他的泳裤。帅帅屁股夹得紧紧的,扭动着身体招架着,嗤嗤地笑个不停。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上岸。穿着短裤,光着膀子,踏着夕阳归去。
进院大嫂正做饭,小虾已经爆好了,鲜红的,晾在盖帘上。
“二位大兄弟,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这段时间太忙。”
“虾怎么吃?还是炒韭菜呀。”
“对,象上次的做法。我去割韭菜。”帅帅热情高涨,从窗台上拿了韭镰,进了菜圃。
“大爷这园艺技术真棒,看这小菜园拾掇得多好。”“嗨!种了一辈子地,闲不住,每天一早起来就先上这鼓捣来。等十来点钟,天热了才回家。尽说话了,这晚饭还得弄俩菜呀。”说着,拉我去看菜。
肥壮的南瓜蔓儿上接着嫩南瓜。我说想吃炒南瓜仔,大嫂没懂。我一解释,大嫂直乐,“就是炒嫩倭瓜呀,行。摘一个,再拔一把小葱。再摘点扁豆吧。”帅帅割完韭菜摘扁豆。我摘个花皮儿嫩南瓜。好啦,一顿丰盛的晚餐有着落了。
小桌放院子里,饭菜摆上桌。带着柴火味儿的农家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心情轻松,胃口大开,帅帅劈着大长腿,坐小板凳儿上,津津有味地吃着,连声称赞好吃。大嫂等着收拾碗筷,笑眯眯地看我们吃饭。
“大兄弟,这园子里的菜明天摘点带城里去吧。你们也不常来,这么鲜嫩的菜平时还真吃不上。”帅帅看看我,赶紧说:“好哇,明天走时我们摘回点儿去。”“那几棵茄子秧上的大门茄多好啊,都摘回去吧。”“为什么叫‘门茄’呀?”我不解地问。
“就是茄秧上接的第一个茄子,养分最足,所以最大、最好。”呵呵,你还别说,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7月6日(星期日)
(下)
吃完晚饭,坐院里乘凉。满天晚霞,正西的天边,挂着一弯新月。
大嫂收拾完碗筷回去了。我们烧了点儿热水,准备洗澡。
天渐渐黑了。我冲张辰说:“帅,过来,靠我怀里。”帅帅没言声儿,顺从地把小板凳挪到我跟前,背靠着我,倒在我怀里。
抱着热乎乎的大帅哥,我在他耳边低声问:“今天怎么这么乖?”“天黑了呀。”
这种感情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作者的记录手法或者是写作手法挺喜欢,期待期待